替孪生妹妹侍寝后: 10、矛盾而温柔一夜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替孪生妹妹侍寝后》 10、矛盾而温柔一夜(第2/2页)

 那个儿郎,光洁而美好地不像样子。

    叫他这种自幼手染鲜血的腌臜人,忍不住想靠近,想染指。

    可那是个男人呐!

    晋王转身去熄灭灯盏时,心头矛盾而烦闷。

    他怎么会对一个男人,动了那等鱼水之欢的心思,生出想将对方强压在怀的冲动。

    他甚至能记起,那日鸦青衣袍浸水后贴身上,露出的腰何等纤细。他一只手,就能握得住……

    直到躺在床上,晋王还陷在沉思中。

    他擅长也习惯,将所有人事物,都井然有序地掌控住。

    还是头一次,出现如此纰漏。

    身边,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翻身声,他默然回神,注意到妻子的存在。

    也记起妻子曾说的,他和魏清宁相处的时候,要比他们夫妻还要多。

    或许,这就是症结所在。

    他需要跟他的妻,彼此多作熟悉。

    他也只该对他的妻,产生男女间的情愫。

    ……

    由婢女伺候着梳洗完毕后,魏清宁拖着疲惫身子,躺回床上,闭眼准备安眠。

    朦胧间,身边被褥塌陷,晋王也躺了回来。

    以魏清宁的性子,自然不会主动攀谈,尤其还知道他今晚心绪不佳。

    意外地,晋王翻身朝向她,枕着手臂,出声问道:“怎么晚间反而安静了?”

    魏清宁慵懒张开眼,眼珠望着半空,微微转动,嗓音软绵绵地道:“可能是白日里看账簿的缘故,有些累。”

    这话也不全是假话,只是她实际看的是卷宗罢了。

    但男人炙热指腹,忽地碾上她耳垂,惩罚似的慢慢摩挲着,“说实话。”

    随着他的触碰,魏清宁不由自主地背脊酥麻,浑身一阵颤栗。

    她及时咬住下唇,才堪堪吞咽掉羞于启齿的嘤咛。

    她有些恼愠拂开他的手,但也因为命门会被他随时拿捏住,不敢再敷衍以对。

    缄默片刻,平复掉那一阵浪潮余波后,朱唇轻启:“还是不太适应。一想到要……会紧张。”

    比如现在,枕边有他的玉檀香气,温度炙烤,让她耳畔发烫,连手心都隐隐有了汗意。

    “你很怕本王?”

    男人几乎一语中的,凭空看透她的心思。

    她是怕的,不是怕他这个人,而是怕替寝一事败露。

    但真的开口,魏清宁是不能承认的,“可能不熟悉吧。所以上次想着跟您多坐会,没想到身子不中用,反倒连累王爷深夜陪了我那么久。”

    晋王微微沉吟,许下承诺:“等忙完这阵,本王带你出去转转。”

    可他不知,等忙完这阵,再面对眼前之人,这个与他肌肤相亲的妻,他的心境已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此为后话。

    ……

    次日五更,天未亮,晋王起身去上早朝。

    今日他要就女子走失一案,向皇上奏报请兵,一路在马车上都打着腹稿。

    不免的,想起那个清冷妻兄,以及昨晚的荒唐事。

    在即将抵达朝会地点,太和门处时,他有意要弥补妻子,交代随行的小厮,“王妃近日身子疲惫,着府医今日去请平安脉。”

    偶然想到什么,又多吩咐了句:“再交代厨房,给她煮碗红糖水。”

    清晨第一缕晨曦照耀过来,用温暖驱散了凛冬的一点寒意。

    与此同时,魏清宁也撑着酸软w双腿,在张婆子掩护下,与躲在西厢房一整夜的魏清漪,匆匆交换回来。

    因为昨夜魏清宁没从正门回来,今早,也只能再度翻墙而出。

    因着腿心酸软,她双脚落地时,稍稍扯动大腿,就痛得跪跌在地。

    院墙外余有残雪,打湿她膝处衣衫,冰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可眼看青黑的天幕透出一束微光,为着不被人撞见破绽,魏清宁只得咬紧牙关,扶着墙直起身,尽快赶到都察院。

    可才到都察院没多久,张婆子的儿子又匆匆去寻,“世子,王妃命小的前来传话,王爷今日为她请了府医诊脉。”

    魏清宁握紧羊毫笔杆,又无奈松开,“……我知道了。”

    随后,强忍着折了一般的腰肢,再度骑马飞驰,朝王府赶去。

    冷风在两侧耳边,肆意叫嚣。

    魏清宁短暂抽离思绪,以旁人视角看着马上飞奔的少年,发现“他”已偏离自己的初心。

    然而不过短暂的茫然,王府朱红巍峨大门,已尽在眼前。

    ……

    晋王随行的小厮,是在魏清宁离开后才抵达王府。

    府医请平安脉,以及红糖水,都送到了魏清漪的面前。

    “小的见过王妃。”小厮躬身行礼,“王爷体恤王妃身子疲惫,特命厨房熬煮了红枣桂圆红糖水。还有府医,稍后就到,为您请平安脉。”

    “王爷体恤王妃疲惫。”

    几个字眼如针一般,刺入魏清漪的耳朵。

    这是怎样的疲惫,还要特意交代下人回来照佛?

    偏这会在人前,魏清漪还得强装出受宠若惊的欢喜,“劳王爷费心了。我这有些庶务要处理,晚上一个时辰再着府医过来吧。”

    她好声好气地命人送走那小厮,转头就气得将红糖水掀翻在地。玉碗摔得七零八碎,都不足以平复她心头的嫉妒!

    早间,魏清宁是跟她提及“爱吃糖”一事。

    可谁知道是怎么个吃法?昨夜要了那么多次热水,惹得晋王第二日仍是念念不忘着,体恤着!

    摔砸一通后,魏清漪无力跌坐在软塌上,歇斯底里,愤愤不甘:“这才第二次侍寝,王爷就如此……如此上心了么?”

    “姑娘,想开些吧。”

    张婆子交代儿子去都察院寻人后,转而安慰道:“如今总归是能瞧出来,王爷是个和善的夫婿。待日后您替换回来,这些心意,王爷都会实实在在用您身上的。”

    “我知道了。”魏清漪随意敷衍了句。

    她心里清楚,这辈子,是不会再有那么一日的。

    约莫半刻钟后,接到张婆子儿子的消息,魏清漪及时赶回王府。

    隔着床幔,由府医为她把脉。

    前后两次都是为同一人诊脉,倒也不担心穿帮,一切顺利。

    只是没料到,事后她刚走出内院,就远远瞧见了晋王!

    昨夜误认之事荒唐,今早诊脉之事得瞒着,故而魏清宁由连廊改作花园小路,不欲与他搭话。

    偏偏他挡住她去路,“这个时辰,你怎么在府里?”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