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孪生妹妹侍寝后: 11、生死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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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三朝回门的规矩。

    前世,祁安王妃得宠,处处压她一头,却也没这份恩宠。今生这么好的机会,她势必要先扳回一城。

    “王妃孝心可嘉,去吧。”

    晋王在观测龙华山的地形图,随手指了近卫随她去。

    “多谢王爷。”

    晋王陪她一起,自然更有谈资。

    不过见他忙于政务,且派给她的还是常年跟随在他身边的第一侍卫,魏清漪心里也便平衡了。

    路过人群皆是心羡赞叹,魏清漪挺直腰板,如一只高傲公鸡。

    晋王不甚在意,继续埋头研究龙华山地形,不经意间,隐约听见魏清宁的说话声。

    推开车窗寻去,恰是魏清宁正与兼职顺天府尹的吴大人,站在李记酒楼门口交谈。

    两人也注意到挂有“晋”字红牌的马车,走过来见礼。

    “正巧了,关于明日搜山,本王有事要交代于你。”

    晋王走下马车,就龙华山地形图,言简意赅对吴大人吩咐几句。

    “是,老臣即刻去准备。”

    吴大人而后坐上马车,一路远去。

    “这时辰,世子也还没回侯府。”

    晋王粗略瞧了眼头顶的太阳,已然接近午时。

    “正准备回。”魏清宁看了眼福兴手里的油纸包,解释道:“李记的烧鹅,刚出锅时味道最佳,微臣瞅着时辰过来的。”

    “原来世子眼里除了政务,还有烧鹅。”

    晋王了然一笑:“等会午膳时,本王要沾光尝上一尝。”

    “这是自然。”

    魏清宁拱手行礼,准备离去。

    可就在转身刹那,忽然有一匹飞驰高头黑马,迎面急速而来!

    马背之上,一名身着飞鱼服锦衣卫,不顾闹市百姓,肆意纵马,更是直奔晋王府马车——

    “王爷,小心!”

    晋王早年右手筋脉受伤,再不能拿剑习武的事,在皇室侯门都不是秘密。

    故而那一瞬间,魏清宁想都没想,就一把推开他。

    与此同时,抄起福兴手上的烧鹅油纸包,就冲黑马重重砸了过去。

    “嘶——”

    黑马受惊,当即调转方向,载着那名锦衣卫,朝街道另一侧狂奔而去。

    众人顿时吓得四散奔逃,喊叫连天。

    怎料,街那边还有一个四五岁小女孩,吓得呆滞在原地,嚎啕大哭。

    回过神来的晋王,见状忙不迭上前,伸手抱起小女孩。

    “王爷……”

    魏清宁睁大眼睛,完全未料到,已毫无护身功夫的晋王,会不顾性命,屈尊降贵去救一个平民百姓的女娃娃。

    那一刻,月白锦袍在阳光照耀之下,浑身散发光芒的男人,真如神明降世似的。

    然而还来不及多想,黑马距他们仅有一步之遥。

    偏偏那名锦衣卫,却根本没有半点要勒住缰绳的意思。

    畜生!

    魏清宁怒从心起,迅速摸出腰间的白玉短笛,按动机关,一截利刃赫然弹出。

    而后,她以白玉短笛作飞到,毫不犹豫射入黑马前腹。

    “嘶——”

    又伴随着阵阵凄惨嘶鸣,黑马轰然倒地。

    在黑马倒下前一刻,晋王一个疾转身,堪堪抱开小女孩,脱离危险。

    “多谢王爷,多谢世子。”

    小女孩母亲,抱着孩子千恩万谢离开。

    众人也纷纷拍手叫好,直呼“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当然,更多人欢呼的则是:“魏青天!魏青天!魏青天……”

    晋王亦是站在人群中,随着百姓们一起鼓掌。

    他凝望着人群中央清瘦的竹叶青身形,在男人堆里,个子显得娇小。

    然而就是这小小身形,在生死危难之际,迸发出磅礴力量,率先想着推他脱困。

    这般心意,即便亲生兄长也不一定具备,更何况是一位妻兄,甚是稀罕。

    “王爷,您没事吧?”

    隐在人群中的暗卫,匆匆上前,压低声音请示:“可要属下去宰了那祸害?”

    晋王摇头,笑看清瘦挺拔少年,“本王相信魏世子的能力,暂且静观其变。”

    “魏世子好大的阵仗啊!”

    再是瞧不起不得宠的晋王,到底也是皇上嫡亲血脉,他不敢拿晋王撒气。

    于是锦衣卫从地上爬起来,一脚踹飞脚边的杂物,怒气冲冲地朝魏清宁而去。

    “比不得你,一鸣惊人。”

    魏清宁立在原地,岿然不动,一语双关地嘲讽道。

    锦衣卫火气更胜,猛地拔出绣春刀,当众架在魏清宁脖子上,“怎么着,搭上晋王,就以为不流入的定北侯府,能飞黄腾达了?”

    他这话是对魏清宁说的,却讥笑地看向晋王方向。

    晋王淡笑不语,只是左手漫不经心地,摩挲起右手腕上藏着剧毒的碧玺佛珠。

    锦衣卫不明真相,只当晋王不敢惹他背后的皇上和祁安王,更肆无忌惮拍了拍魏清宁的脸。

    他低声轻蔑道:“一个残废王爷,一个落败世子,我劝你们还是夹着尾巴当狗吧。敢跟我们祁安王争,也不瞧瞧自己有几条狗命!”

    话已至此,魏清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锦衣卫是为着明日龙华山围剿之事,故意当街纵马行凶,前来给晋王一记下马威。

    若是先前,听凭祖父之意,魏清宁不会明确表明派系,不会当众维护晋王。

    可适才晋王不惜性命救护小女孩的画面,深深扎根在魏清宁脑海里。

    良善如他,若是能当君主,定会比祁安王仁德上千倍万倍。

    眼见他被人当众羞辱,魏清宁有些于心不忍。

    听着侯府被人当街羞辱,她更是忍无可忍。

    魏清宁打定主意,定定看向锦衣卫,一双柳叶眼徐徐微眯。

    而后不待锦衣卫反应过来,她抬手迅速剥开架在颈项上的绣春刀,紧急转身一个回旋踢,就将锦衣卫踹出去五六米,街上尘土飞扬。

    “不如你来亲身告诉本世子,一个走狗身上,能有几条狗命?”

    魏清宁居高临下,冷眼睥睨着惨载在地的锦衣卫,“定北侯府再落魄,也是先皇亲封的爵位,还轮不到你一个无爵纵凶的不入流小吏,来说三道四。”

    “好!”

    百姓早已对作恶多端的锦衣卫憎恶万分,如今瞧着他被惩治,当真是大快人心。

    魏清宁本不想赶尽杀绝,不再理会锦衣卫,走到黑马身边,拔出白玉短笛,掏出手帕,细致地一下下擦干净。

    可锦衣卫却不依不饶,“魏清宁,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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