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兄弟,我要kiss你: 2、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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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到这里,金洛周猝不及防咳嗽起来,很快吵醒了梁冬宁。

    两人各自背靠着床头坐了起来。

    在这之后的足足五分钟里,他们都沉浸在一种几乎可以说是无地自容的诡异气氛当中,没有视线接触,也没有任何人说话,双方都被已成事实的局面震慑得头皮发麻。

    比和还在冷战中的朋友不得不共享同一片空气更尴尬的是什么?

    ——是喝醉了之后被同样喝醉了的对方带回来睡了。

    这算什么情况,酒后乱/性?饥不择食?

    金洛周匪夷所思。

    手指忽然有点痒,他下意识低头环顾,只见床边地面上扔垃圾一样左一件、右一件地掉着他们脱下来的衣物。

    靠近这侧的垃圾筒边,赫然搭着两枚用过的、里面有着不明液体堆积的安全套,塑料袋底部也有类似物件在反光。

    “……”

    金洛周顿时如同五雷轰顶,没有那个承受能力去数昨晚到底用了多少。

    看了几眼就移过目光,脑海里蓦然涌上几秒破碎的回放片段。

    记忆中灯光在晃,梁冬宁伏在他身上,单手摸索到床头柜边打开抽屉,一边低头吮吻他的锁骨。

    过了几秒抬起头来,瞥向柜中。目光转动一圈,念出那些外包装上的单词问他:“你喜欢sensitive,lasting……还是warming?还是你想要草莓味?”

    ……该死啊,他怎么不干脆多喝点喝到晕过去,起码不会把不该记的记得那么清晰。

    梁冬宁见他低头寻觅,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在找什么?”

    金洛周想找烟。

    他起初并不抽烟,但身边很多人都有这个习惯,久而久之也被传染。

    他烟瘾不大,一盒烟平均能用两三个月,因为不常抽,就塞在冰球包侧面的小口袋里,想起来就消耗一点,想不起来就算了。

    此刻金洛周久违地想起有这么个东西存在,觉得自己需要抽一根冷静一下,让他cpu过载烧到滚烫的大脑清醒下来,不至于激情杀人。

    但他看了一圈,发现包被扔在靠近门口的位置,要过去拿就得走路,要走路他就得先光着身体下床,把地上散落着的裤子捡起来穿上。

    金洛周犹豫了。

    男的互相看看裸-体本来不是大事,不过他们现在已经不是单纯看看裸-体的关系了,何况他还不确定自己目前能不能走路。

    金洛周闭了闭眼,往外斜倾的上半身又靠正回来,平静道:“没什么。”

    一张口,发现自己的声音是哑的。

    金洛周清清嗓子,一点关于昨夜的记忆又不期而然冒出了头,脸色顿时更惨白了点。

    他以单手扶额的姿势沉痛反思了半天,最后冷气森森地说:“这件事你得负全责。”

    每个人一生中都会面临很多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其中的一些会改变他们的人生。

    金洛周想来想去,觉得事情之所以会发展到如此地步,起到关键作用的变化节点,就是昨夜梁冬宁临时起意带他离开。

    “……”

    梁冬宁一怔。

    他先是左右看看,仿佛这房间内还有别人,随后发现对方是在冲他说话,这才有些不可思议地伸出一根食指,指了指自己。

    你在说我?

    金洛周面无表情:“如果你昨晚不把我带过来,这件事就不会发生。”

    说话间,被子从他身上滑落,露出金洛周赤-裸的上身。

    这是具年轻漂亮的躯体,每一束肌肉都纤细修长,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

    因为常年打冰上运动,使得他整个人透着一股风一样的轻盈,不柔弱,但也绝不厚重粗壮,侧面看起来依旧很薄。

    他肌肤色调很淡,是白皙的冷橄榄色。腰间、肋侧好几处地方都有被手指掐捏过的痕迹,有的甚至已出现淡淡的淤青,想也知道对方昨夜抓握这里时的力道多大,几乎像是凌虐。

    梁冬宁看到这般场景,本也有些抱歉和心虚。

    闻言不敢相信他居然把锅都甩给了自己,转而变得不服气起来,冷笑一声。

    “照你这么说,我要是把你丢在那儿不管,按你喝的那个程度,说不定还不知道被谁捡走了呢。”

    凭什么全怪他。

    却见金洛周若有所思,发出灵魂拷问:“被你带回来和被别人捡尸,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

    “……”

    梁冬宁一时间还真被问住了。

    他“啧”了一声:“不是……你什么意思啊,这怎么就全赖我了。我昨天晚上也喝醉了,就当时那个情况,我们……”

    说到这里,梁冬宁顿了少顷,似乎在脑海中挑选着合适措辞。

    两秒钟后,他摆出实事求是的态度:“怎么也算尸体对食,责任各半吧?”

    金洛周:“……”

    尸体对食……

    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

    金洛周:“你先脱我衣服的。”

    “我……那是怕你热死。”

    梁冬宁反应也很快,身体先于大脑一步,念头刚转,嘴就张开了。

    “还有,你直接穿外套躺我床上,很脏的好不好?我这么做有什么问题?你怎么不说是你先亲我的呢。”

    “你放——”金洛周下意识想否定他。

    才吐出两个字,上眼睑突然跳了跳,像猛然记起什么片段,流露出些许迟疑。

    梁冬宁抓住金洛周这片刻的怔然反攻:“你看,我就说。”

    他预感到自己即将找回主场,肢体语言复又放松下来,语气有点讨打:“你该不会早就暗恋我吧?”

    这是梁冬宁一贯的撩闲手段,没事总喜欢膈应别人,面对熟人尤其如此。

    心里倒不一定是这么想的,耐不住就是嘴欠。

    “神经。”金洛周冷冷地骂他,脑子里搜刮了一圈,竟找不到什么词汇,“你有病吧,我是直男。”

    这话放平时说还好,毕竟金洛周活到二十二岁确实还没交往过男性对象,但放在眼下这个他们昨天才滚完床单的语境里,就显得滑稽得有点好笑了。

    梁冬宁不由“嗤”地笑出声来:“对男人硬得起来的直男是吧。行,你最好是——”

    话没说完,金洛周忍无可忍,抄起身后的枕头朝他掷去。

    梁冬宁侧身躲了一下,床上总共就这么大空间,没躲成。

    被金洛周一赶,他就势下床,赤脚踩在地毯上转悠着找了一圈,捡起昨夜穿过的浴袍,背对着金洛周飞快套上。

    尽管看起来行云流水,但仔细观察,还是能瞧出一丝僵硬的痕迹。两侧耳廓可疑地微微发红,不知道是昨夜的遗留,还是新染上的色彩。

    他佯作淡定地接着道:“……否则你被掰弯了岂不是还要我负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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