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攻们为我打起来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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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过来!”

    闻峋眸光闪了闪,在水里踱步过去。

    姜渔却像是等不及了一般,从岩石上下来,拨动着水花跑到他身边,牵住了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拉着他往刚才的岩石处走。

    闻峋指尖蜷了蜷,反手将少年的手握在了掌心。

    姜渔的手比他小了一号,手背纤薄,手指雪白,很轻易地就能被他完全包裹住。

    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热,闻峋胸腔中的空荡仿佛被填满了一点,躁动的血液都平息下来。

    他问:“怎么了?”

    姜渔眉飞色舞:“有流星,快来许愿。”

    闻峋抬眼朝天空投去一瞥,发现黑漆漆的天幕上除了绽放的烟花,什么都没有,不解问:“哪里有流星?”

    头顶砰然作响,姜渔指了指烟花绽开的方向,冲他眨眨眼睛:“那里呀。”

    只见一颗星子从低处的山林间冲向天幕,绽放出灿金色的光辉,又拖着亮闪闪的长尾,在夜空中划出漂亮的金色弧线。

    恰似一颗颗闪亮的流星。

    闻峋眸光微动。

    姜渔身上有一种难得的干净与纯真,像涉世未深的孩童,所有的情绪都单纯又明晰,但同时,闻峋又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他始终没有完全看透姜渔。

    他的直觉从没有出过错。

    少年看似简单,又似笼着迷雾,这样矛盾的组合,让闻峋心里总是难以自制地涌现出不安。

    但唯一确定的是,他喜欢姜渔,无论少年身上还藏着什么未知的东西,他都会将人一寸不离地,牢牢抓在手里。

    闻峋走过去,踏上那个地势稍高的,被少年当作最佳观景台的地方,伸出手臂,从后方圈住正对着烟花双手合十的姜渔。

    他低唇,细细地啄吻少年温热柔软的耳垂:“许的什么愿望?”

    姜渔睁开眼,哼哼唧唧地推他:“你是笨蛋吗,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闻峋一顿,修长有力的手臂却并没有放开,依然把白腻滑溜的少年困在自己怀里。

    他说:“这个世上的绝大部分愿望,我都可以帮你实现。”

    钱和权,可以做到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事情。而这两样,闻峋都不缺。

    姜渔却撇了撇唇角:“你又不是神仙。”

    看着他这副耍娇的模样,男人眼底漫上笑意:“小渔的愿望,要神仙才能实现吗?”

    原本只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姜渔不假思索地答:“差不多吧。”

    空气静默了一瞬。

    闻峋眼里宠溺的笑意像是微弱的烛火般,一寸寸黯下去,直至冰凉。

    姜渔不缺钱,不需要求财。

    少年渴望的一直都是爱与被爱。

    但如果只是想要从他身上得到爱,想要和他一生一世长长久久地走下去,又何须求助神佛。

    池水旁灯火朦胧,昏暗的光线将男人眸中情绪掩得看不分明。

    闻峋本不是情绪外露的人,姜渔心思都在烟花上,也并未察觉到此刻微妙的变化,还笑盈盈地扑进男人怀里,肌肤相亲地贴着:“你也快点许愿啊。”

    “许过了。”闻峋说。

    姜渔下意识问:“你许的什么?”

    闻峋:“永远和你在一起。”

    “唉呀!”姜渔这才反应过来,“你怎么说出来了,说出来就不灵了。”

    “不会。”

    “嗯?”

    闻峋眼眸沉黑,如同深不见底的古井,幽幽地望着少年:“不会不灵,小渔会和我长长久久地在一起,直至生命尽头。”

    像是完全没料到男人会突然这么郑重,姜渔怔了怔,但很快,明亮的雀跃落在他脸上,他眉开眼笑地在对方唇上亲了一口:“最喜欢你了。”

    “嗯。”闻峋淡淡应着。

    姜渔像根菟丝花一样缠住男人腰身,仰着脑袋,软声问:“老公,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闻峋视线落在少年乌黑明亮,盛着爱意的眼睛里,深邃的脸部轮廓模糊在黑暗里,似罩了一层让人捉摸不透的雾。

    久久没听到回答,姜渔脸上明媚的笑意有些淡了,他挂在男人身上,纤长眼睫怯怯地耷下来,声音小小的:“老公?”

    “嗯。”闻峋像是才听见他说话一般,手指轻抬,将他一缕湿润的额发撩至耳后,“小渔想什么时候?”

    男人望着他的目光温和,柔如春水,仿佛刚才只是他看错了

    是看错了吧,姜渔想。

    这里的光线本来就不明亮,看错也很正常。

    姜渔于是又扬起笑容:“那过完年,我们就挑一个好日子去领证吧!”

    闻峋扶住他的腰:“嗯。”

    得到承诺的少年开心地转过身,又兴致勃勃地欣赏烟花去了。

    闻峋在水里抱着少年柔弱无骨的身体,也望向远处灼灼燃放的烟火之上。

    只是男人眼眸深幽,那缤纷绚烂的光芒,没有一寸真正落入他眼底。

    *

    年后,公司里积压的事情多了,闻峋开始忙起来,常常早出晚归。

    姜渔也临近毕业,开始准备毕业的汇报演出,因为需要和同学一起排练节目,还要导师在现场过目和提出意见,不得不三天两头往学校里跑。

    有时候排练得太晚,因着家离得又远,便直接睡在学校宿舍里。

    连着大半个月,两个人真正见上面的时间竟连以前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于是便有人趁机钻了空子。

    月黑风高,宿舍楼外的小树林被风吹得簌簌作响。

    穿着纯黑色夹克衫的男人,动作矫健,如同已经熟练地做过千百次,轻轻松松就从四楼的阳台翻了进来。

    男人身形高大,落下来时脚掌抓在地面上,却轻巧得像豹子,发出的声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所艺术院校的学生大多非富即贵,宿舍也修的是两人间,另一位舍友和姜渔一样,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外面,宿舍基本只用来放东西。

    今天,宿舍里只住了姜渔一个人。

    他练了一天的舞,在床上睡得正沉,半点儿没察觉房间里潜入了陌生人。

    那人进来时关上了窗,没有一丝风透入,室内的空气仿佛也变得湿润黏稠。

    高大的身影俯下身,黑暗中随即响起男人低哑的,近乎痴迷的喘.息:“好香”

    滚烫的唇.舌亲着睡梦中的少年,像是许久没吃到肉的食肉动物般,动作急切,近乎饥.渴地胡乱吻着少年白净的面颊,粗粝的舌.头舔过耳垂,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老婆想你了好软给老公亲一下”男人眼眶猩.红,野兽一般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人,里面深重的欲.望不加掩饰。

    少年像是刚洗过澡没多久,身体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清甜,有点像水果的气息,甜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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