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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70-80(第12/23页)
!齐二郎,中解元了!”
中了解元的齐二郎,还在认认真真地书写婚书,一张张剪纸,大大的红红的囍字。
剪子稍微有了偏移,剪的不够好了,他便再抽出一张红纸来,重新剪过。
还要昼夜不停地赶制两人的婚服。
已经是用了当下能买得起的最好的罗布,他要精益求精地将纹样绣得更好。
十四号有鹿鸣宴,是乡绅和县衙一起布置的,当地为了庆贺在秋闱里头中举的学子,大摆宴席。
菜蔬鱼肉、桌椅盘盏,皆是请了县里最好的酒楼排布出来。
“什么意思?”崔时信掰住水鹊的肩头,“你竟真是要同齐二成婚?”
水鹊口中还嚼着小圆子,含含糊糊地回答:“对啊,暂时先简陋一些,到京城等齐郎封了官,再正式办。”
崔时信幽幽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齐二哪怕中了状元,也是得遵先例从翰林院修撰做起,一个从六品的官,岁俸才五百多两银子,你又要吃好的,喝好的,料子糙一些会磨得你皮肤疼,他能养得起你么?”
他知道水鹊不知晓具体情况,故意只说明面上的俸禄。
实际上大融物产丰饶,新帝登基后正是国力如日方中的阶段,除了正俸,官员还能得到许多恩赏,茶酒盐,布绢丝锦,随从马匹,禄粟薪炭,这些才是大头,一年下来零零总总的,将近是正俸的两倍之多。
何况圣上赐下家宅产业,官员的田庄地产经过打理后又能有不少收入。
水鹊抿了抿唇,没说话。
好似被崔时信说动了似的。
总之贪财爱娇的小郎君形象深入人心。
崔时信扬眉,同他细数崔家在京城有多少庄子田产,家宅几何,水鹊听得晕晕乎乎的。
崔时信是秋闱亚元,正巧还是排在齐二之后,即便如此,他还是道:“再说,届时谁是状元还尚未可知……”
水鹊悄悄抬眼看他。
如果他没记错剧情,男主肯定是状元的,崔三原本是榜眼,但因着这样排序,那探花便是个相貌平平的男子,因而圣上点了让崔三调作探花,相貌中庸的那个当榜眼。
崔三到时候还不知道会如何不服气呢。
齐朝槿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崔时信他们那一桌子,过来把人领走了。
他眼神温和地看着水鹊,缓声道:“喜服我已经缝好了。”
越临近佳期,他的心神便有了安全感似的平静下来。
……
八月十五,天中悬挂皎洁圆月。
水鹊说要逛灯会,走月亮,待到半夜回去再着喜服,饮合卺酒。
这样的日子,齐朝槿自然是由着他的。
加上自从之前雨天回来后,水鹊没有再和安远侯世子往来,他整个人和吃了定心丸一般,心中悬着的大石头几乎是要放下了。
婆娑月下,县里的游者联袂踏歌,街巷中火树银花,灯烛敞亮。
临河边画舫征歌赌酒,山塘里笙笛喧天。
河边人潮涌动,摊贩叫卖着,火烛影影绰绰,齐朝槿有一瞬间迷离恍惚,他见到货郎支的小摊上有个磨喝乐,穿着漂亮的迷你服装,神气十足的模样,有三四分像水鹊。
他伸手去牵人,却牵了个空。
人影憧憧,齐朝槿方寸大乱,面无人色,“水鹊?”
“水鹊!”
似有所感,水鹊抬眼,从掩在几只画舫后的客船,往岸上看。
鼓乐齐鸣,攘来熙往,语笑喧阗。
77号喜气洋洋地道:【宿主!剧情进度80%了!】
水鹊点头。
怕男主发现他要跑,他东西都没收拾多少。
衣衫也只有身上这一件,不过也算是把各种他和旁人勾勾搭搭的证据留下来了。
男主肯定能发现他是个嫌贫爱富、骗钱骗感情的黑月光,到时候了解真相后就断情绝爱,青云直上。
水鹊的角色和男主的官场升级流没什么关系。
那么,下一阶段的目标是,备受冷落,郁郁而终!
水鹊握拳,给自己打气。
只是,魏琰看上去好像不是要冷落他的样子。
他和一只大狗似的,围在他身边转悠,时不时抱一抱,亲一亲,不过没有水鹊允许,他也就是只能亲亲脸颊。
夜风微凉,魏琰挡着风口,长州县的津渡逐渐远了。
魏琰忽地忿忿道:“真是没想到,你这什么远房表哥,竟然对你存了这样的心思,要同你成婚!”
难怪水鹊之前火急火燎地同他商量,八月十五夜便要上京。
要是待过了今夜,那个什么齐二还不知道灌了水鹊合卺酒,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啃啃水鹊粉白的脸蛋子,和吹枕头风似的,说:“我一看他,这人面相分明是满肚子坏水,虽说你们是远房表亲,可表兄弟,这可是不伦之恋啊!”
第76章 嫌贫爱富的黑月光(25)
安远侯府是个五进四合府邸,中央带了花园,雕梁画栋,红墙黄瓦,推光朱漆,但到了魏琰这一代,已经是人丁稀薄。
魏琰的母亲去世得早,府中没有旁的女眷,应当是由祖母管事,但祖母年事已高,住在京郊的大庄子里,傍着显宁寺,成日礼佛养性。
而父亲安远侯驻扎北疆常年戍边不曾回京,如今偌大的侯府,除却一众家僮侍奉打理,只剩魏氏两兄弟住。
魏琰住的东侧院,魏二魏昭住的西侧院。
两兄弟感情算不得好,魏昭也省得找魏琰的不痛快,因此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一个日日要进皇宫上朝述职,一个在外头放歌纵酒声色犬马的,半个月也难碰上一次面。
魏昭对自己大哥在府邸里悄悄养了个小郎君这件事,是全然的一无所知。
父亲不在,皆是魏琰作为长兄,对魏昭严加管教,要是魏昭从外头带人回家宅来,魏琰能将他的一条腿打折,再修书一封,马递到北疆,叫安远侯将军千里迢迢地回来,把他另一条腿也打折。
魏二哪里想得到,顶上的兄长,在东侧院养了个人不说,还把自己住的正房也拱手让人,自己住到厢房去。
水鹊住进来已有月余。
虽然在他的强烈要求下,魏琰不情不愿地同他分房睡,但还是半分没见对方有冷落他的架势。
每日一下了朝,就往他这边跑,和狗皮膏药似的黏人。
这不符合剧情啊,水鹊发愁。
愁得他直接跳过备受冷落的步骤,开始装抑郁。
他才装了半天,把魏琰吓得够呛。
本来就每天都给他带稀奇玩意儿回来的男人,这下估摸着是向圣上讨了什么赏赐,犀玉方胜、玳瑁、琥珀、黄绫紫罗、金花银器,数不胜数的物件送到水鹊这里来。
魏琰先前剿匪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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