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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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晌午饭到养心殿来和我一起,下午在紫宸殿偏殿,另有传授经史与经世致用之学的两位老师过来。”

    水鹊安安静静地点头。

    龙辇一走。

    魏琰清咳一声,“殿下,我先示范。”

    水鹊还怪不习惯的,对方难得这么正经严肃的样子。

    魏琰拈弓搭箭,轻易地拉满弓,衣衫紧紧绷出背肌的起伏,拧腕沉肘,平脱撒放!

    正中靶心。

    军士呼声雷动。

    水鹊看了看远处的靶子,再看了看魏琰,“我也可以吗?”

    “殿下不妨一试,”魏琰道,“我会帮你纠正姿势,勤加练习,一定可以到百步穿杨的境界。”

    真、真的能这么厉害吗?

    水鹊在古装剧里看到那些场景,主角是能够骑马百步之外射中柳条的。

    他忽然有了一种天降大任于斯人的觉悟。

    系统捧场:【宿主加油,宿主是最棒的!】

    水鹊跃跃欲试,他学着魏琰方才的姿势,两脚开立,拈弓搭箭,拉……拉不开弓。

    他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

    不敢置信地,再拉,努力得小肩头颤颤,脸也闭气憋红了。

    魏琰喃喃:“殿下,竟是一石力弓拉不开么?”

    一石力弓是大融武举的标准,系统帮水鹊换算了一下,七十一公斤。

    水鹊:“……”

    还是太难为他了。

    魏琰是天生神力,未及冠的时候便可以挽弓三百斤,因此见识到水鹊的力气,多少还不可思议了一番。

    不过他转念一想。

    确实是该如此,要是水鹊也同他一般,那扇他巴掌的时候,魏琰哪能半日就消肿?

    水鹊闷声闷气地说:“……不许笑我。”

    他没练过,拉不开弓很正常的。

    监察者哄他:【嗯,宝宝该要用宝宝弓。】

    魏琰见他不高兴,赶紧有眼色地说:“是弓不合殿下的手了。”

    传了个军士,拿一把软弓过来,只需之前四分之一的力气。

    水鹊勉强端着拉开到百分之八十。

    “肘尖,”魏琰过来纠正他的姿势,“和小臂要在一条直线上。”

    他上手调整,抬高水鹊的肘尖,压低手腕。

    雪白的一截腕,好像他多用些气力就要捏碎了,魏琰慎之又慎,连带着动作也小心翼翼放慢了。

    “大臂和小臂都要夹紧。”魏琰拍了拍水鹊的手臂,“用力,夹紧。”

    他不拍还好,本来纠正动作就慢,水鹊挽弓挽了这么久,经他一拍,力气全泄了。

    也不顾在场的还有这么多招箭班军士,和在侯府里和魏琰独处时没什么两样,一生气就真生气了。

    把弓塞进魏琰怀里,眉头蹙起来,细声埋怨:“全怪你,你纠正姿势这么慢做什么?我手累得慌,脚也要站麻了。”

    魏琰不知所措,围着他直打转,“那我一会儿动作快点,好不好?你别生气,动作方才已经很标准了。”

    周围还有人在看,随侍的小太监也守候在一边,水鹊怕别人看笑话了,小太监到时候说到皇兄耳朵里,说他不认真上课消极怠课什么的。

    虽说皇兄应当也不会责罚他就是了……

    水鹊憋着一股气,重新拈弓搭箭。

    只能堪堪拉到百分之七八十。

    魏琰为了纠正得快一些,绕后几乎将水鹊整个人揽进怀里,“我带着殿下瞄准。”

    手把手地带着,让水鹊第一次射箭便正中靶心。

    接下来才有了点学习的劲头。

    只是第二次自己射箭,箭簇一出去,便不见踪影,没入老远的草垛里了。

    他一失落,眉眼耷耷的。

    魏琰见不得他这样,佯装咳嗽,赶紧找到由头,“这个,这个是靶子的问题。”

    “再试一次,再试一次。”

    他一边鼓励水鹊,一边冲着招箭班的军士使了个眼色。

    水鹊弯弓射箭,箭往前疾速飞去,招箭班军士呼声雷动,重整队形,如大雁收翼般合拢两支队伍,再分开时,箭已经射中靶子。

    水鹊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但是他又说不上来。

    招箭班的军士全在夸赞他:“殿下果真是射艺了得!”

    魏琰也将他从头到脚夸了一通。

    水鹊听得晕乎乎的,感觉自己是神威小将军在世。

    …………

    “祖宗列之藩服,或仍土酋,或建郡邑,维以武卫,联以胶庠,椎髻之风渐变。*”

    齐朝槿垂眸念着策问材料。

    水鹊在旁边支着脑袋,一点一点的。

    “……殿下。”齐朝槿尚且有些不习惯这样的称呼,顿了一会儿,“殿下,可有在听?”

    他是为水鹊讲经史的,讲到历朝历代对于西南地区的治理之道,联系了礼部试的策问题。

    从八月十五后,齐朝槿已经将近半月没有见到水鹊了。

    他知道水鹊先前失忆了,实际上的出身估计比他从前猜测的还要更加尊贵,只是没想到水鹊竟然是皇家人。

    圣上唯一的亲弟弟。

    齐朝槿除却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惘然若失,更多的反而是涌上来的庆幸。

    天底下除了皇家,确实没有哪户人家,能够温养好水鹊了。

    小郎君念了许久的瑞炭,想来今年冬日在东宫是能够烧也烧不完了。

    况且,如此一来,水鹊也能够彻底从安远侯府脱离出来……

    齐朝槿再想起水鹊当初对自己说的话。

    他是玉叶金枝,不能再让世子轻贱了去。

    自前年中秋,对方悔婚一别,齐朝槿再没有像现在这样,能够安安静静地看水鹊的睡颜。

    之前为数不多的碰面,两人皆是不欢而散。

    午后室内温暖,水鹊撑着侧脸睡,软软的脸颊挤得肉堆起来,呼吸清浅。

    或许是一梦黄粱,娇娇贵贵的亲王殿下,竟然陪同自己在长州县度过了两年。

    齐朝槿有一瞬间的恍惚。

    只不过,往昔对他说的话,却是不做数了。

    水鹊脑袋一歪,靠到他怀里去。

    但是因着是浅眠,一下子惊醒过来了。

    眼睛没完全睁开,但嘴巴会嘟嘟哝哝着,“在听,我在听的,很认真,没有睡觉。”

    齐朝槿将策问经卷铺展到水鹊面前,重述了一遍。

    “殿下有何看法?”

    水鹊面露难色。

    “齐郎,你知道我的……”

    他没考过一场科举,当初在书院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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