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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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得他剧情进度涨了百分之一。

    西尔卫斯特平淡地避开水鹊殷切的目光。

    言语间未谈及对水鹊的惩罚,反而说:“阿瑞德的禁闭期为两周,前三天断水断粮。”

    水鹊捏紧了手心,“会不会太严重了?没水喝没饭吃,他会死掉的。”

    而且……

    阿瑞德身上还带着伤呢。

    西尔卫斯特扫了水鹊一眼,“圣廷骑士没有你想的脆弱。他原本应该关三个月,并且降职为披甲战士,但一个月后的进军还需要他。”

    ………

    水鹊垂头丧气地从审讯室回来,向骑士团内部的宿舍走。

    西尔卫斯特没有把他关起来。

    但是对方的惩罚也足够可恶。

    显然十分熟悉吸血鬼的习性,端上了一整碗罂粟籽。

    水鹊这种混血小吸血鬼,根本控制不住本能,抿着唇一颗一颗地清点罂粟籽数量。

    这也是防止某些活人在死后转化为低等吸血鬼,从坟墓爬出祸害人类的方法之一。

    在棺材内放入小粒的谷物或者种子,这样低等吸血鬼就不得不在每一夜伏在棺中重复清点它们的数量。

    水鹊认认真真数完了,足足有九千四百多颗!

    他从中午饭数到了下午茶的时间。

    水鹊气闷地嘟囔着:“真是叫人讨厌……”

    他埋头走着,和棉花一样有气没处撒,路过庭院时特别生气地踢了砖头小路上多出来的小石头。

    踢走了。

    成功打扫了砖头小路。

    顺着这条路往里走,庭院在身后越来越远,前方通往的是骑士团内部的宿舍。

    见习骑士的小楼在最内侧。

    条件和维吉尼亚学院的差不多,每间宿舍有每个人单独隔开的小间,但少了宿舍内的公共起居室。

    每天会有人负责巡察小间,不允许骑士在宿舍内藏酒和其余的一些违背清修原则的违禁品。

    水鹊叹了一口气。

    他上次藏在床头柜里的杏仁酪就被巡察的人没收了。

    原因是杏仁酪的制作原料当中有半杯甜白葡萄酒!

    谁会因为吃杏仁酪而喝醉耽误训练呢?

    当时巡察的骑士前辈犹犹豫豫地多看了他两眼。

    目光流露出天然的不信任。

    水鹊回忆起来,于是又生气了。

    高高大大的几个身影,忽然堵在狭窄的走廊。

    水鹊头也没抬,礼貌道:“麻烦借过一下,我要回宿舍了。”

    他往左走一步,左边的空隙便填上空缺。

    他往右走一步,右边也变得严丝合缝。

    反正今天是不让他过去了。

    个个人高马大的,严严实实地挡住了他的去路。

    连他的影子都被笼罩了。

    水鹊抬眼,小脸绷着,眉眼有愠色,“你们做什么呀?堵在这里我没办法回去了。”

    堵路的骑士们站在原地愣了愣。

    生气了也好可爱。

    也不会骂人。

    就那么软软地说上两句。

    水鹊才看清他们的模样。

    全是作为授剑骑士的前辈。

    这里是见习骑士的宿舍,他们平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水鹊忽然有不详的预感。

    果不其然,为首的授剑骑士,一身小麦色偏黝黑的肌肤,铜墙铁壁似的立着,脸应该是烫到一定程度了,温度下不来,涨得通红。

    他背在身后的大手转到前面,捻着水鹊极眼熟的布料。

    “鹊骑士,我们是负责今天巡察宿舍的。”他难以启齿,“我们在你的房间,发现了这个。”

    手上的是水鹊的筒袜。

    那天穿靴子时搭配的。

    男士是不会穿这种款式的筒袜的,这一件的边缘甚至有白色蕾丝边,男性款式的只有裤袜,设计也通常是简朴的白。

    更重要的是,他们在水鹊的房间,发现了没收拾好的裙装。

    随意堆在衣柜里,裙裾蓬大,丝绸华丽。

    胸前位置的金丝带还沾着血。

    皮肤很白的大小姐。

    他们无端想起今天午餐时分那个见证的骑士的话语——

    “阿瑞德队长的舌头都伸人家嘴里了!”

    真的有亲得这么入迷,这么夸张吗?

    简直是像狗一样抓住人家舔吧?

    他们的视线落在水鹊的唇上。

    中央的一小颗唇珠,由于紧张而被抿起来,殷红殷红的。

    水鹊羞耻又慌乱地摇头,“不,这个不是我的……”

    他想后退,想往回跑。

    转过身撞上了另一冷硬胸膛。

    黑发黑眼的青年盯着他。

    水鹊闻到了如同林间冷绿青苔的气息。

    第106章 骗氪养崽游戏里的崽(23)

    水鹊几乎是整个被艾尔德兰挟抱着往前走。

    这人的脸色黑得可怕,阴阴沉沉像雷鸣即将下雨的天气,一句话也不说,撞开了阻拦前路的几名骑士。

    就这么把水鹊带走了。

    水鹊踉踉跄跄地走,困在艾尔德兰右臂的半圈包围中。

    宿舍的木门,“嘭”一声,不堪重负似的,让艾尔德兰一脚踹开了。

    艾尔德兰似乎非常生气。

    水鹊不知道哪里惹他不高兴了,路上没敢吱声触他霉头。

    只在回到宿舍后才对艾尔德兰说:“谢谢你帮我解围……”

    他可是诚心诚意和人道谢的。

    结果艾尔德兰漆黑的瞳孔盯了他一会儿。

    “那双筒袜,是你的?”

    黑压压的眼神。

    水鹊摇头抵赖,他背后靠着宿舍的大门,好像艾尔德兰也像他们那样继续问他的话,就要夺门而逃。

    他和白纸似的,心思完全写在脸上。

    艾尔德兰连猜也不用猜。

    他冷声问:“你准备逃跑?跑到哪里去?”

    “你要不要猜猜,你的那些好前辈在哪?”

    “他们还在走廊等着你出来,像蹲守兔子一样。”

    艾尔德兰向水鹊缓步靠近,马靴踏在地板上,响声沉闷,随之而来的压迫感让水鹊的手心也在沁汗。

    “你一出去,就会被他们捉住。”

    “你的这点身量,他们逮住你,比捉住兔子还要轻易。”

    “他们捉到你,一定会要你回答——如果那双筒袜不是你的,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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