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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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不是因为他们对自己修为的诟病,而是才知道他和小宗主娃娃亲的渊源所在。

    纯阴之体……

    炉鼎……

    他们话语中的几个关键词在眀冀脑海之中闪现。

    水鹊呢?

    水鹊也知道?

    他只是心中想到这个名字。

    眼前就恰好出现了念想的那张小脸。

    水鹊绷紧表情,严肃道:“人家说你坏话,你倒好,藏在这里听,怎么也不知道上去反驳他们?你平时不是挺会说大道理的吗?”

    他来得晚,刚巧路过这边看到眀冀在这里,想过来打声招呼的,就听到芭蕉丛后的回廊里,有人在说小话。

    水鹊只听到了后半截议论,知道了这些人在说眀冀钻研歪门邪道,还坏心地揣测眀冀的修为精进是因为巴结自己得到什么丹药了。

    眀冀就光在这里听,也不知道辩驳。

    水鹊光是感同身受一下,就觉得可委屈。

    他待朋友是很好的,不许别人说自己人的坏话。

    他嘟囔一声,骂眀冀,“你个闷嘴葫芦。”

    还得是看他的本事!

    神威的小宗主一下从芭蕉丛后移步出来,气宇昂昂,身上的衣饰也是镶金嵌玉,十足贵气。

    水鹊冷着小脸,问道:“你们是哪个峰头的师兄?不知道我们悟真派,不许在背后议论同门的坏话吗?”

    对面的都是些外门弟子和杂役弟子,年纪也才十五六岁,虽说按照长幼资历来排,是师兄,但再怎么样,也还是抵不上小宗主,就算是眀冀,身为内门弟子,也是压他们一头的。

    水鹊自己是最让教习长老操心的,如今却也学着摆出教习长老的威严,学着他爹对待旁人的冷脸,满口规矩,说道:“难道要让我去告诉陈长老,叫你们去惩戒堂领罚吗?”

    像模像样的。

    叫对面的师兄们冷汗涔涔,忙不迭地道:“少宗主,是我们说人坏话不光彩,我们自己去惩戒堂领罚,就不兴动教习长老了。”

    水鹊这才满意地转身,身影隐入芭蕉丛后,对着仍旧在原地等待的眀冀,意气扬扬地哼一声。

    “我爹今天中午给我做了笋蕨馄饨和松黄饼,二月天,最适合吃松黄饼了。你吃不吃?铁牛也去,你不去,就全让铁牛吃光了。”

    眀冀点头,“去。”

    他放下刚才心中的纠结。

    ………

    春去秋来,四季轮转,眀冀依旧在日复一日地练习眀氏剑法,每日的体修功法也不曾落下。

    一前一后的,他和涂钦午都筑了基,水鹊有受纯阴之体所累,但好歹还是能够稳定地引气入体了。

    悟真派的群峰在狂风暴雨中飘摇过,层林尽染之后盖上皑皑雪色,再到山花烂漫,这些四时景象,三人都再熟悉不过了。

    山涧里的鱼被他们叉起来烤过,教习长老后院养的花让他们无意间摘秃了,误入禁地了,还要让微生宗主寒着一张脸把他们提溜出来。

    少小无猜,天真烂漫,除却修炼,本就余下胡闹。

    眀冀很少再和水鹊有争执,他知道水鹊不喜欢他讲那些正经古板的大道理,后来就不再讲了,要么是顺着水鹊的意,要么是帮着水鹊和涂钦午收拾余下的烂摊子。

    然后三人就可以热闹地回到宗主的宅院里,炊烟升起,吃饱喝足了在庭院里睡一下午。

    睡到黄昏日暮,风吹铃铎叮叮当当响,声音好似从极远的地方传来。

    眀冀睁开眼,夕阳光线被庭院树荫遮挡,高挺眉骨因此埋在阴影中,压住眼睛。

    夏日天气热,午后都在水榭旁的庭院里,铺了竹席瓷枕睡。

    帮水鹊扑凉用的罗面青竹柄团扇,因为入睡后无知无觉,松开手,被晚风吹到了庭院阶前。

    水鹊睡在两人中间,涂钦午睡姿不好,加上可能有体质的吸引,入睡后水鹊总喜欢往眀冀的这边挤。

    眀冀睡醒了,想起来去阶下将团扇拾回,还没动作,便感受到身上压着什么。

    原来是水鹊往这边挤着依偎到他怀中,连右腿也霸道地压在他腿上。

    褪去年幼的稚气,眀冀如今骨架高而宽,整个人已然如同出鞘的剑般锋锐凌厉。

    因此他可以在睡梦中,十分轻易地把挤过来的水鹊轻轻环住。

    眀冀低眸去看。

    小宗主脸颊仍旧嫩生生的,但摆脱了幼时的婴儿肥,眉眼靡丽得不像话,可眼角又是圆钝的,平白生出三四分清纯。

    乌泱泱的睫毛垂覆着,由于侧睡,湿粉唇瓣被脸颊肉挤得开了一道小缝,热气呼出来,绵绵密密的香气直往眀冀脸上去。

    可能夏日里依偎着睡还是热,睡得水鹊脸蛋粉扑扑一片。

    眀冀的视线刚要收回。

    水鹊迷迷糊糊,又往前挤了一挤,他夏日里午睡,只着了一件薄薄的纱质凉衫,这么一动作,交领都蹭开了。

    眀冀视野里忽地闯入一片雪腻发粉的肌肤。

    晚风一吹,肉圆的红珠抵着薄衫。

    香气迷蒙了心神。

    眀冀猛然偏过脸,移开视线。

    却是不知道水鹊是不是在睡梦里,将他这个人当做了被子或是竹枕,眀冀一动,好似怕他跑了,水鹊夹住他的腿更紧,大腿肉无意识磨蹭了一下。

    眀冀不记得,自己在水鹊刚睡醒的迷茫眼神中,是如何慌乱地逃回到北弟子居。

    他当时脑海只有一个想法。

    他们已经不适合再像小时候那样,亲密无间地睡在一起了。

    他心神不定,思绪太乱,只好提起自己的剑,在院落的空地里一遍一遍重复剑谱上的剑招。

    北弟子居的师兄回来时路过,佩服地说:“眀师弟还真是刻苦,你如今已经筑基中期了吧?”

    眀冀沉默颔首。

    剑在月色清晖中闪着寒芒,搅动风声,落叶簌簌响。

    练剑一直到深夜才勉强入睡,然而眀冀又梦到了对方。

    梦到水鹊牵着自己的手,笑起来时眉眼温软,轻声说:“眀冀,我们以后要成婚的,你要好好待我。”

    梦里的他没说话,只是盯着两人相牵的手看。

    第二日睡醒时,已经错过了早课。

    亵裤一片狼藉。

    眀冀太阳穴突突跳,撑住了额头。

    第127章 纯阴体质的少宗主(6)

    男主在躲着自己。

    水鹊敏锐地发觉了。

    他前两年十五岁的生辰一过,77号就将他从前的记忆恢复了,和他解释这个世界原本角色的数据流一初始就是异常缺失状态,为了整个世界剧情的完整度,只能采取胎穿的方法把水鹊送进来。

    又担心由于胎穿的方式是从胚胎重新开始,胚胎个体无法承担原本的记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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