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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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忽然贴过来,祝启整个人都僵硬了,板滞地转过头,“嗯?”

    和人一对视,水鹊顿住,他还是没做好欺男霸女的准备,原本的词卡在喉咙里,眸光心虚地一转,扯开话题,随口道:“好热呀,你不觉得很热吗?”

    为了装作真的热得不行,水鹊扯了扯领口。

    他穿的六瓣小花纹罗衫,用的是很轻薄的料子,距离远看不出来,如今水鹊几乎是依着人靠着。

    这样近了,可见到芰荷绿的衣料底下,隐隐透出粉霞般的雪肤,六月荷花一般。

    祝启视线一烫,赶紧移开了,不敢多看。

    重新鼓起勇气,水鹊小心翼翼地抬手戳了戳祝启的手臂,对方穿的是简单朴素的弟子服,玄衣窄袖紧紧裹出肌肉起伏的臂膀轮廓,身形高大。

    水鹊问:“祝师兄,你是不是也从北峰来的?是陈长老的弟子?”

    区区一个师兄的称呼,由他说出口好像都格外亲昵。

    祝启不自然地点头,“是。”

    水鹊努力找话题,“祝师兄,我听说你们北峰素来都是体术见长的,想必师兄也是吧?”

    他装作不经意去捏祝启手臂上的肌肉。

    “难怪师兄身材这么好。”

    欺男霸女、欺男霸女……

    水鹊在心里给自己催眠,才好做出骚扰人家的举动来。

    他自以为是骚扰,实际上捏人手臂时就像是在给人揉捏放松,贴心得很。

    连称赞身材好,他也说得十分真心。

    祝启由于心中紧张,身形却愈发僵硬,随口应答:“噢、嗯。”

    也不敢向水鹊的方向看,生怕瞥一眼就看到了半敞衣襟和雪腻锁骨。

    剧情进度缓慢涨了一点点。

    水鹊还以为是他被自己成功性骚扰到了,碍于威势,敢怒不敢言,因此揉捏人家手臂的动作放肆了一些,还按到了肩膀上。

    唉,他真是一个可恶的少宗主。

    外人看来,不过是小宗主殷勤地为不知名师兄捏肩放松,那双手搭到旁人肩膀上,漂亮的指尖绷白。

    清亮的女声喝止,语带笑意,“祝启,你怎么叫少宗主来给你捏肩?”

    水鹊回头看,心虚地松开手,小声道:“楚师姐……”

    是惩戒堂的师姐。

    他小时候闯祸去惩戒堂去得多了,虽说因为他体弱多病,没罚他,但要他站在旁边眼睁睁看着两个竹马同伙挨罚。

    惩戒堂去得多了,和里面的师兄师姐自然就熟了。

    同时,看到惩戒堂的这些师兄师姐,心里就犯怵,总想起那些血溅当场的画面。

    楚碧曼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水鹊心虚。

    她捏住水鹊的脸颊,笑道:“又做什么坏事了?”

    “没、没有呀。”

    双颊被捏出软肉,水鹊做贼心虚,说话含含糊糊的。

    被师姐温热的掌心揉搓了一会儿脸,才等到人松开。

    楚碧曼道:“你少和这些个师兄说话,惯会欺负我们小宗主,多和师姐们来往,知道吗?师姐们是不会欺负你的。”

    水鹊捂了捂脸。

    什么啊……

    明明是他在欺负骚扰师兄呢……

    水鹊又换了一个角度想。

    唉,这不正证明了他背后有惩戒堂师姐撑腰,能帮他黑的都说成白的,这会儿委屈的祝师兄都不敢出声辩驳了。

    今天又是一个嚣张的小宗主!

    视线不经意地一瞥,撞入一双冷静的眼眸。

    眀冀路过这边,不知道看了多久,和水鹊一对视,才反应过来,点了下头,步履匆匆地转步走了。

    不是说这两天有事下山去了吗?!

    水鹊眉眼染上愠色。

    ………

    悟真派的藏经楼几乎像塔一样高大,八面五层,砖木结构,八角攒尖顶,窗户洞达因而楼内明亮。

    水鹊气冲冲的,在前后脚跟着眀冀进了藏经楼,除了要质问人骗他,又正好还有那本什么秘经要还。

    进了藏经楼内,重重叠叠,书架高大回环,让水鹊和无头苍蝇一样找人。

    他有点泄气,于是摸了摸储物袋,从里面找出那本《还精采气秘经》。

    还是先把书还了吧。

    里面的内容太过惊骇了一些,他感觉他也用不上这本。

    一下爬到顶楼去。

    藏书楼顶楼是没人的,堆的都是杂七杂八、奇技淫巧的孤本。

    水鹊一下子爬了五层,还有些气喘吁吁的。

    只一个书架的转角,就撞到了微烫的胸膛。

    眀冀没想到他会跟过来,还找上了顶楼,看着捂住额头的水鹊,没反应过来似的。

    回过神,去看水鹊撞红的额头,“没事吧?”

    水鹊好不容易找到他,当然是要紧紧揪住眀冀的衣袖。

    “你干什么最近一直躲着我?你不是说要下山去吗?”

    眀冀撇开视线,回答:“有事情耽搁了,明日才下山。”

    水鹊显然不信,又问:“那你来这儿做什么?”

    眀冀沉默不言。

    水鹊看他锯嘴葫芦的样子就来气,气得眼眶都泛红,委屈道:“问你你又不说,总是躲着我,以前你都不这样的。”

    就是抛开剧情进度不谈,水鹊感觉他们的竹马情谊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唇珠压得红洇洇,好一会儿,水鹊问:“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眀冀手足无措,他担心水鹊多想,但又对于自己频繁多夜梦到对方的事情,无法开口道出。

    起初在梦中还是牵手,接着拥抱,到后来——

    眀冀视线定在那红灔的唇肉上,耳根发烫。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梦里,如饥似渴地舔水鹊嘴巴。

    眀冀从前一心向道,没有抱过那样的心思。

    怀疑是两人的体质导致的,眀冀就来藏书楼顶层,试图找到解释阴阳之体的杂书。

    他觉得自己在梦中对水鹊做出的事情,太过于冒犯了。

    面对水鹊的质问,自然说不出回答来。

    眀冀视线一瞥,目光顿在水鹊手中的秘经上。

    书名印刷得显目。

    眀冀神色顿时严肃,“你怎么看这样的书?”

    水鹊被他突然严肃起来的语气吓一跳,反驳道:“怎么样?”

    他可是在为了剧情进度不懈努力,不像对方,整日不务正业见不着人!

    这个人居然还反过来质问他。

    眀冀一看水鹊的样子,就知道是生气了。

    他们已经好几年没有起过争执了,眀冀不愿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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