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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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头的小新郎。

    睫毛垂垂似鸽羽,眉间贴了花钿。

    因为不满,双目俏生生地盯着自己。

    水鹊找了找,桌上没有醒酒汤。

    眀冀喝醉的情况,本来就在计划外。

    高大青年走过来,亦步亦趋跟着他,也不说话。

    身上除了酒气,还有温醇的木沉香。

    见水鹊坐回床上,他也跟着坐在床边。

    水鹊犹疑地问:“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好看。

    眀冀沉默不言地盯着他。

    在水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薄唇忽而覆盖在他唇上,如兽一般轻轻舔舐。

    水鹊瞪大了眼睛。

    嘴巴被舔得湿漉漉的。

    视野一阵晃动颠倒,后背已经躺在柔软被褥上,入目是鸳鸯帐顶。

    水鹊去推了推醉得头脑不清醒的眀冀,“你做什么呀……现在可不是亲昵的时候。”

    被推开了些许的青年,双目茫然地看了一会儿小新郎。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遭到了拒绝。

    过了几瞬,眀冀低头,手指挑开了水鹊腰间的红缨带。

    衣裳半解,襦衫本就轻薄。

    眀冀回忆起那一眼见到的景象,透明酒水淋在襦衫衣襟处,连带着锁骨和下面一小片雪白的肤肉,也蒙着水光。

    如同受到蛊惑一般。

    青年埋首。

    高挺鼻骨埋入那一点儿被襦衫勒出来,微软嘟着的起伏。

    好似寻着了最温软之所,即便脑袋被水鹊推着,也毫不动弹。

    他的舌苔粗糙,又隔了薄薄的布料,将水鹊当做是小乳郎一样吃。

    轰然破门而入者,只能看见哭得鼻子眼睛红红的小新郎。

    和伏在小新郎胸口耸动脑袋的青年。

    伴随着啧啧水声。

    “我没有那个,”水鹊已经是乱七八糟的了,口中呜咽着:“你快滚……滚开!”

    监察者出声道:【宝宝别哭了,先睁眼。】

    【看看哪个才是你的新郎?】

    水鹊泪眼模糊。

    提剑踏门而入的高大青年,双目黑沉沉,好像要将伏在自己未婚夫身上的男人千刀万剐。

    水鹊从来没见眀冀脸色这么差过。

    等等……

    眀冀?

    如果现在进来的是眀冀,那么……他身上这个人又是谁?

    第137章 纯阴体质的少宗主(16)

    意识到自己面前的人有可能不是自己熟悉的竹马后,水鹊原本由于脱力而减弱的挣扎,动作幅度重新张大了。

    他不停地挣动,还去揪“眀冀”的头发,“走、走开!”

    小新郎的脸颊害臊得发红,眼角沁出来的泪就没有断过,全都像小珠子一样连绵不断地,顺着耳畔落入布被上。

    肤色玉白,床榻被褥枣红。

    还是很好看。

    伏在他身上的人撑起来一些,定定地盯着水鹊瞧。

    除了被泪水浸湿而显出深红的被子,小新郎脖子上、锁骨上也都是深一点浅一点的红痕,皆是他方才又舔又啃弄出来的。

    指腹擦过水鹊眼角,湿润微烫的触感。

    他没有管顾身后的剑芒,神色显得有些木讷地出神想——

    哭得好厉害。

    剑光锋锐,比持剑青年的气势还要冷然。

    水鹊瞳孔微缩,眼睛也下意识地闭起,往被子里搐缩着躲了一下。

    剑势如风雪,挥下来的时候,连鸳鸯帐也扬扬而起,应声而断。

    那人撑在床上,背对眀冀,竟是毫发无损。

    冷兵器碰撞,声响锵然。

    水鹊不敢置信地看着,“定光……”

    两柄定光剑抵在一起,又在电光火石之际撤开,同样的身影退开又缠斗。

    房内的桌椅撂倒在地上。

    水鹊被剑风吹得用手遮起眼睛,从缝隙里看,发觉那两把定光剑,就连剑穗也是一模一样的,穗子花花绿绿,用久了就磨损破旧了。

    剑穗是他编织好了送给眀冀的生辰礼物。

    因为是第一次编这种小玩意,还要准备惊喜,水鹊只能晚上和人告别后回卧室编,弄了好久,眼睛酸酸涩涩的。

    那他怎么会……

    像现在这样分不出来呢?

    眼前的两个人连残影当中的剑招都是一样的。

    水鹊倚在床边,忽然有些茫然了,他局促不安地低喊:“眀冀?”

    已经缠斗了好几个回合的两名青年,闻言齐刷刷地停下来,转而望着他。

    动作也是同步的。

    如果不是水鹊看清楚了,空气当中确实没有镜子,他真的会以为其中一边是另一边的镜像倒影。

    一方压紧唇看着他。

    另一个眀冀对水鹊解释道:“他是木雕人,黝木,我一时不察,前头那老翁雕刻了我的模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要留心木雕人随时有可能发起的攻势。

    水鹊左看了看,右又看了看,询问一直沉默的“眀冀”:“你是木头人吗……?”

    对方没有说话,唇紧闭得几乎无血色,摇头否认。

    水鹊心中了然。

    他以前在宗门里,总是看那些无用的杂记游书,里面就有记载。

    黝木,树节形似人状,只要对着心中所想眼中所看的人或兽雕刻,基本都能一比一复刻对方,不仅仅是外形,细致到性格举止、修为实力,乃至于武器。

    唯一的缺陷是无法人言。

    他们之前听李石说,最初将李静暗中调换的木雕人,材质只是寻常木料,大变活人的效果是那老翁使用术法做到的,做出来的木雕人基本上就是个空壳子。

    只是他们无法提前知道对方居然有这样的黝木。

    连剑招也能和原先的人一一对应。

    真正的眀冀解释过后,神情严肃道:“李石和云心还躲在灶房里,那老翁发了狂,要大开杀戒,涂钦午暂且拖住他,我才能抽身找你。”

    “你先掩护李石他们离开,老翁和黝木人交给我们,留心不要受伤。”

    他交代着,水鹊点点头,他从储物袋里取出自己的武器,是一双山玄玉花纹短剑。

    平日里没有机会用剑,短剑藏在储物袋里,崭新崭新的。

    眼见着绯红身影要离开,黝木人猛地上前跟随。

    青光闪动,定光剑倏地直直刺向他。

    两柄玄铁打造的剑身相抵,铮铮作响。

    水鹊急匆匆地跑出来,才发觉宾客全如鸟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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