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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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因于自己一时忘记了运功吐息。

    处于寒冷的环境,脑子因此抽了一下也无可厚非。

    “你刚才抱着他,”荆潜问,“是在取暖?”

    他从水鹊抱自己的行为推测出来事情的真相。

    “嗯嗯。”

    水鹊点点头。

    不然还能是什么?

    这个荆潜真是奇奇怪怪的。

    他重新回到黝木怀中,听着柴火烧得哔哔剥剥响。

    这次他没有和黝木面对面地抱着了,因为肚子已经暖和起来的,现在是背后有点冷。

    水鹊背对着窝进黝木怀抱。

    他抬眼,荆潜还在一语不发地盯着他,脸色不太好看。

    又是怎么了?

    荆潜说话和刺一样,“你没有骨头?不能自己坐好,非要靠着男人?”

    他不知道为何,心烦意乱。

    水鹊缓缓眨巴眼睛。

    恍然大悟。

    荆潜竟然是看出来他是在偷偷汲取阳气了吗?他还不是在正式阴阳采补呢,荆潜只是看了这样就讨厌他讨厌得不行。

    那刚刚自己还抱了一下荆潜,这人是不是都恶心坏了?

    水鹊向77号查询了一下剧情进度,这下都百分之三十多了,说不定荆潜还贡献了一些,毕竟在剧情中他这个角色就是不招沧海剑宗的弟子待见。

    剧情进度一涨起来,他就有点心思雀跃又得意,若是身后有尾巴估计就翘起来了。

    水鹊侧身环住黝木的脖颈,神气洋洋道:“对啊,人人都说我柔若无骨的。”

    他摆出一副“我是小宗主,这是我的”……

    想了想黝木的颜色,嗯,小黑脸!

    荆潜越是听,越是心烦,“你真是——不知羞耻!”

    人人都说柔若无骨?

    人人有多少人?

    他才多大?

    荆潜记得自己在悟真派的山头沉眠了许久,他落在小宗主手里的时候,小宗主当时约摸七八岁。

    这才过去多久?

    连及冠也还未曾及冠,却已经叫许多人尝过柔若无骨的滋味了!

    荆潜心绪不稳,愠怒得胸膛起伏,垂落身侧的双拳都攥紧了,骨节泛白。

    水鹊更是瑟瑟缩缩地躲进黝木怀中,生怕荆潜气得要上来打他。

    他们一来一回地说话,语速又快,内容对于黝木来说算得上复杂,因此黝木没有听明白。

    但是他会紧紧抱住小宗主。

    荆潜看到他们亲亲热热的模样,更是心中窝火,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竟然就这么甘心被这样走邪门歪道的人采补?

    这个小宗主,屁股都要抵着男人那儿了。

    荆潜横眉竖目,道:“你怎么这么放荡!”

    水鹊没听见他说什么。

    空气中一双无形的大手,及时笼罩住他耳朵。

    水鹊光是看见荆潜怒容满面,薄唇开开合合,耳边听到的是监察者安慰。

    【宝宝,你是宝宝,不能听这种话。】

    什么话?

    水鹊眼中迷蒙。

    荆潜骂他了?

    不管人家骂他的内容是什么,水鹊梗着脖子说:“我就这样!”

    顺着人家骂他的内容,让荆潜一拳击打在棉花上。

    这就是棉花小宗主的有效吵架秘笈。

    荆潜咬牙,虬龙的锐齿相抵。

    人族全污蔑他们龙性本淫,可看不见他们东海虬龙一族,从来是一双两好,至死不渝,伴侣死了也不会独自活在世上。

    荆潜真是看不惯这些采阳补阴、采阴补阳的虚伪修士!

    今儿和这个好,明儿又不知道和哪个野男人相好!

    他心中憋着一股气,想要上前强行分开水鹊和黝木。

    恰时,密林当中草木俱静,阴风忽而停下了。

    上方的参天树冠往两边退开,如同拨云见日一般,月光无所阻挡地泼下来。

    剑修一袭洒蓝衣袍,气质冷冽。

    漆黑皂靴踏在松间小道上,碎石与细沙轻响。

    宗慎破了阵眼,因而这密林不再迷惑人眼,不再能够困住任何一名修士。

    但是也有时限,他们需得尽快离开,否则密林的阵法汲取胜境内灵气,恢复过来,又要花费一番功夫寻找新的阵眼所在。

    其余几个剑修已经在宗慎来的路途中遇上了。

    跟着宗慎,去接被托付给他们照顾的小宗主。

    弘远眼尖,他又一直放着神识留意四周围环境。

    因此一眼就看见了远处的火堆,“在那呢!”

    他扬起手一指。

    同门们的视线都随之投去,“那不是荆潜师弟么?”

    荆潜在这一行人当中,拜入沧海剑宗最晚,资历是最浅的。

    也是最年少气盛。

    竟然正揪着水鹊不放。

    看起来脸色极差,神情凶狠,但手上的动作又不是那么回事。

    最初捉着小宗主的手,他们走近了,听到小宗主软软地拒绝,“你捉得我手腕疼了。”

    虬龙青年于是别扭地揪住了水鹊的衣袖。

    居然宁愿捉人衣袖也不愿意放开手。

    另一旁还立着一个人,瞪着荆潜,呈现戒备状,好像水鹊一声令下,就要拔剑出鞘。

    那个人也眼熟。

    宗慎知道他,那晚在画舫上,水鹊得救后毫不犹豫地扑向对方。

    好像是叫……

    “眀冀。”宗慎想起这个名字,称呼起来疏离许多,“明道友。”

    并不以师兄弟相称。

    荆潜见这么多人来了,免得闹得难看,先松开了水鹊的窄袖。

    水鹊才得空摆摆手解释:“这个,他不是眀冀。阿黝,快变回来!”

    “眀冀”听话地变回黝木人。

    众剑修皆是一惊。

    大约对于这种奇木有所耳闻,但见还是头一次见。

    其中一个叫闻曾的剑修问:“眀冀可是你那个未婚夫的名讳?”

    悟真派的小宗主有个娃娃亲未婚夫,微生枞准备以后给小宗主当炉鼎备用的,而且那未婚夫修炼天资高,在年轻一辈中十分出彩,除却纯阳体质,似乎还是先天道体。

    这些在修真界不是什么秘密。

    得到水鹊肯定之后,其余剑修脸色忽而古怪起来。

    竟然感情这般好?

    连在秘境里碰不到一块儿,也要让身边的木头变作未婚夫的模样。

    那在真人面前,得多黏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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