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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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小脸晕粉,有些靡丽得过分了。

    涂钦午简直要将他揉进骨血里,或者是又舔又吸又咬地,吞进肚子里去。

    好一会儿,水鹊要喘不上气来的时候,涂钦午只好停歇,哑声问:“水鹊……你是不是第一次和人亲嘴巴?”

    他就问一问。

    要是从前水鹊和眀冀背着他亲过嘴……

    他也不在意。

    涂钦午小心地观察着水鹊的反应。

    看到了人眼尾红红的,就那么一点头。

    涂钦午顿时喜上眉梢,心花怒放。

    那样是不是说明,比起眀冀,小宗主要更加喜欢他呢?

    什么眀冀暗冀,如若不是特殊的体质,他才该是水鹊的娃娃亲对象!

    涂钦午忍不住又去亲水鹊。

    明明已经让其他男人亲过很多次的小元君,每次接吻都和初吻没什么区别,生涩得不行。

    合该天生是要骗男人的。

    但凡眼尾红红地说话,不论说什么,男人都会晕头晕脑地相信。

    吮吻着软嫩唇肉,麻麻的感觉顺着后脊神经冲击。

    涂钦午如堕云雾中,周身的气血涌上心头。

    两人贴得太近太近了。

    近到有什么风吹草动,根本隐藏不了。

    水鹊的瞳孔惊讶地放大了。

    怎么……

    怎么这样?

    涂钦午也躁得慌,他不敢再抵着水鹊,佯装无事地松开,清了清嗓子。

    迎着江风,入夜了江面的温度降下来,涂钦午身上的异状一点也没消停。

    反而因为水鹊又恼又气地瞪了自己一眼,他更是心头乱撞。

    涂钦午暗骂自己。

    就这点儿出息!

    担心继续这样吓到了水鹊,涂钦午劝道:“我……我自己吹吹风缓一会儿,你不用管它,入夜了风又大,会冷,你先回包间里。”

    至于他自己。当然要等整个人都冷却下来才能回去。

    他不这么说,水鹊也不敢多待,他一说,水鹊更是像原本栖息枝头,结果受到惊扰的鸟儿一样逃离了。

    涂钦午看他的身影一溜烟儿逃入了后舱。

    终于才自己骂自己地低骂出声,“不争气的东西!”

    好半晌,蹲下来捂住滚烫的脸,仿佛羞愧难当一般。

    可一想到水鹊亲了自己,涂钦午就控制不住神飞气扬。

    唇角压抑不住,笑得咧出了犬齿。

    ………

    然而水鹊路过后舱时,遇到了突发情况。

    一个脸上敷着厚厚的白色粉脂,唇抹得将近血红的中年男子,一把揪住他,恶狠狠地说道:“小蹄子去哪里?刚刚跟哪个恩客厮混了?”

    水鹊让他吓得呼吸一滞。

    无缘无故还叫人骂了,他有点生气,“你怎么半点不讲道理,上来就用这么难听的话说人?”

    水鹊打量对方,男子有些像是担任了老鸨一样的角色,因为他还驱赶着一队乐人,皆是年纪不大的少年,容貌清秀。

    男子还揪着他袖子不放,怒容满面地盯着水鹊,“我骂你骂错了?你们这些新来的好叫人不省心,客人都在包间里等多久了?我找遍后舱都凑不齐一队人!”

    对方好像将他当做了乐人?

    水鹊抿紧唇,去掰扯男子的手,“我是客人,又不认识你,快点松开我……”

    男子狐疑地打量了水鹊一眼。

    细伶伶,肤肉雪白,唇还让不知道哪个野男人吃得鼓鼓胀胀。

    哪里像是画舫平素招待的客人的模样?

    指定是在扯谎!

    从前画舫上养着的那些乐人就用过这招了,骗恩客要身好看点的衣衫,就以为能够瞒天过海脱离画舫?

    要不是近期客人多,不得已再在外头招一些新乐人以掩人耳目,他也不惜得管理这些不安分的新人。

    一旁走过一个小厮。

    男子叫住他,“郑二,认识这个人吗?他说自己是客人,你今天负责接待引路,有没有印象?”

    那郑二正是当时领着水鹊他们三个上船进包间的。

    水鹊眼前一亮,期待道:“你快和他解释一下呀,我分明是你带路上来的。”

    郑二瞧了瞧他的脸,对男子道:“庞管事,此人面生啊,我未曾见过。”

    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水鹊一想,坏事情了,他今日上船时是戴了帷帽的,郑二没见着他的脸,又粗心大意的,连衣衫也没记住。

    面对纠缠不放的庞管事,水鹊还要辩驳。

    庞管事身无修为,但好像懂得许多武艺把式,动作迅疾地将力量运到手指上,点了水鹊身上的一处穴位。

    水鹊当即头脑晕晕乎乎的。

    神智清醒过来时,已经和那一队乐人一起,被赶鸭子上架一般驱赶到一间陌生厢房里。

    这大约是画舫中最大的包间了。

    说明其中的客人是上船前花钱是最多的。

    他们这一队进去时,正好另一队抱着琵琶的伶人出来,全是女性。

    庞管事压着眉头,“一个伶人也没留下?一屋子全是断袖?”

    水鹊被夹在人群中推搡进入。

    包间内可以说是别有天地。

    八仙桌上的食物已经撤下,只剩瓜果酒水,博古架上皆是精美瓷器,楠木床、梨木镌花椅、香案、圆凳等家具一应俱全。

    花帘四周垂下,七宝珠翠装点着。

    鸳鸯炉里飘出小香饼焚烧的悠长香气。

    整个包间布置得满目金红到颓靡。

    芙蓉帐,销金窟。

    只是环坐在八仙桌前的客人们面色冷淡,气质清正,显得格格不入。

    水鹊躲在人群不前不后的位置,借由缝隙看清楚了。

    对面分明是沧海剑宗的那些人,只是和他们一样做了伪装,弟子服换下了,估计是今天出去成衣铺购买的着装。

    各个穿得像是富贵公子,配剑不见了,腰环金玉,然而气质有些难以与服装融合。

    宗慎一身玄衣,金线刺绣。

    目光沉沉,落在眼前的酒水上。

    酒盏仍旧满的,神色冷肃,看得出来滴酒未沾。

    庞管事心中生疑,扯着笑试探道:“五位爷,这些都是我们画舫新来的乐人,个个都是干净标致的,调弦弄管,品竹弹丝都有一手的。”

    “爷看那哪些个合眼缘,先挑了留下,我才敢叫他们剩下的接下来再去别的包间啊。”

    他搓着手,谄媚地笑,笑得又假,脸上敷的粉还簌簌掉。

    宗慎眉头锁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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