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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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宗主是长得顶好看的,毋庸置疑。

    眀冀在小时候初见,一眼看到那雪团子笨手笨脚地爬上院墙时,就清楚地了解到了。

    他父母定娃娃亲,是给他找了一个小神仙似的人物。

    乌黑的睫羽颤了颤,睁开来看向他的眼睛水蒙蒙。

    眀冀猛地回过神来,他靠得已然太近了。

    差一点,只差微毫距离……就会亲上。

    眀冀拉开距离。

    水鹊梦中初醒,意识模糊,但头脑深处还记挂着自己的任务。

    他不依不挠地追上去,男主反而躲避。

    水鹊视野还朦胧着,但也能看出来眀冀回避的态度。

    眉心秀气地蹙起来,“你刚刚不是要亲我吗……为什么又躲?”

    凑得那么近,不是要亲他,难道是要数他的睫毛吗?

    已经被不知道多少男人亲过的小宗主,潜意识里熟知了亲嘴巴的流程。

    先这样,再那样,那样。

    想到那种事情,水鹊脸上有点热,不过还是得问清楚。

    他仰着脸,顾忌到另一边涂钦午还在睡,放轻了声音,说话就像情人之间的呢喃,“你明明就想……为什么总是不承认?”

    刚刚都凑得那么近了。

    他的阳气差一点就到手了。

    眀冀半阖眼,淡声道:“不可以。”

    水鹊不解地问:“为什么?”

    他哄男主:“我们以后是要成婚的呀。”

    所以让他吃点阳气为什么不可以?

    薄唇压成绷住的直线,好半晌,在水鹊都以为对方不会回答时,眀冀才道:“亲过一次就会再想亲,再亲过就会……”

    就会想要更加多。

    像在他梦中一样,起初只是牵手拥抱亲吻。

    到后来,梦境里的内容就彻底失控了。

    藕一般的粉白大腿,腿根颤颤地挂在他腰间,上方的粉弧微鼓,覆盖着不堪入目的水光和咬痕。

    因为被迫吃到底,水鹊好像一直在哭,叫他的名字。

    整个梦境像夏日雨夜一样闷热潮湿。

    眀冀如蒙当头一棒,神志清醒过来。

    浑身僵硬。

    最后认真地对水鹊说道:“这些事情,只能结婚之后再做。”

    他骨子里本就是古板保守的人。

    从前是两小无猜,自然不觉得再亲密有何所谓。

    但是年纪差不多知人事了,就会下意识在成婚之前避嫌。

    他心思肮脏,怎么能做到再像儿时那样坦荡荡地亲昵?

    况且,纯阳之体本就精力旺盛。

    眀冀担心一旦破了戒,就会不可收拾。

    水鹊会很辛苦。

    他心中纠结万千,水鹊是全然不知道的。

    他只觉得男主当真是榆木脑袋!

    剧情里他们就没结上婚。

    这下好了,他一分软饭值都别想刷到。

    水鹊恼怒,气一上头,他揪着眀冀的领子,对着人嘴巴就是啵唧一口。

    亲得响亮。

    他把贞洁烈夫一样的男主都亲懵了。

    水鹊得意地哼哼了一声,故意气人,“你如今不清白了。”

    欺负过了人,他就不管眀冀死活,转个身,薄被蒙住头就睡。

    好半晌,空中幽幽一声叹息。

    眀冀只得合眼休憩。

    睡在最外侧的涂钦午,一直安静呼吸平稳。

    在身侧两人入眠后,漆黑的眼睁开,当中是一片清明的。

    ………

    小舟飘摇至李家村口。

    三人下船,同船夫告别。

    还是清晨,天色与江色空濛。

    忽然一声雷动,掀起黄梅雨。

    淅淅沥沥,将三人打得衣裳湿淋淋。

    好不容易来到李家村口的一户人家门前。

    涂钦午急急叩响门扉。

    这户人家屋檐下放置着水缸瓦瓮储存梅水,以供日后烹茶用,黄梅雨落入缸瓮,叮叮咚咚响。

    眀冀将外衫盖在水鹊头顶。

    雨势颇大,他们不是符修,没有避雨符,哪怕用灵力遮挡头顶,还有四面八方的雨水。

    终于门内有人戴着斗笠来开门。

    是一年轻男子,形容憔悴,身边还跟着一个清秀女子,眼睛红肿似核桃。

    男子眼尖,见到眀冀腰间佩剑,三人容貌不似寻常人,急忙道:“敢问,可是悟真派的仙长?”

    女子闻言,面上终于有了除去忧色的其余情绪。

    他们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托人到悟真派的山下求助,没想到真能等来仙长。

    男子招呼他们进来,大门进去是小院,往里还有屋门。

    水鹊注意到门户悬挂着桃梗、蒜头,还有裁成剑状的菖蒲叶,鞭状的飞蓬梗。

    都是些辟邪的物什。

    进了屋子,还有两位老人,见了他们颤巍巍地站起来迎接。

    他们赶紧让老人家坐下。

    屋内焚烧着辟瘟丹,混杂焚烧的还有苍术、白芷,也是辟邪驱毒的。

    年轻男子说自己叫李石,两位老人是他父母,身边的女子是他的未婚妻叫云心,是李石母亲一个姊妹的女儿。

    因为幼年丧父丧母,接到他们家里住。

    既是表兄妹,又是未婚夫妻。

    说着说着,李石神色有些羞赧,道:“我们原本想在这个月中旬的吉日成婚。”

    涂钦午笑意上眉梢,“恭喜啊,那我们不是正来得巧了,喝上你们的喜酒?”

    云心听了,面有忧色,握住李石的手。

    李石同样,声音沉痛,“但是有一妖邪,已经骚扰李家村许久,我们恐怕……”

    水鹊好奇地问他:“什么妖邪?从哪里来的?”

    李石才入正题,同他们介绍李家村的情况。

    去年李家村的祠堂被大水冲垮了,今年二月趁着春日来,李家村家家户户捐了钱,就准备重新修建一个祠堂。

    动土的村民不了解方位禁忌,他们村也没叫风水先生来看过。

    挖掘土地时,一是不小心掘地三尺,地表三尺之下的阴气溢散,二是冲了太岁,挖到一团肉块,大如斗,还如蚯蚓一般,不停蠕动。

    挖地的村民吓得惊慌失措,赶紧要重新填土。

    本以为填好土了就相安无事,结果那日傍晚时分有一浑身皱巴巴的青黑老翁,手捧着一个肉团寻上来,说他们挖地冒犯了自己的儿子。

    如今要赔一个美娇娘给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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