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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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是怎么样软化态度的呢……

    水鹊不太记得了,好像是他习惯每天回家的时候在小卖部随手买点糖果,回到家里见到继弟,就分享上一两颗糖。

    顺便有时候帮人瞒下在学校打架斗殴的消息,以哥哥的身份去糊弄了继弟的班主任。

    后来……

    荀定突然有一天回家的时候,给了他一罐子白兔奶糖。

    水鹊还记得对方当时的话——

    “别客气,偷的。”

    真是把他吓了好一大跳。

    赶紧带着人去街口的商店道歉,归还原物。

    那时候荀定问他:“你不喜欢吗?那个奶糖,是最贵的。”

    水鹊很认真地告诉他,“我不喜欢你这样。”

    六年级的荀定沉默了很久,“哦。”

    小学三门科目加起来才两位数的荀定,最后居然合格了,报名了水鹊在的初中。

    水鹊提起这件事,“当时家里还以为你会因为小升初考试不合格,没法上初中。”

    没想到从那之后荀定就和变了个人一样,收拾整齐,也不打架旷课了,像是野犬驯养后融入了人类社会,转眼高中毕业还找到了工作。

    荀定垂着视线,语气厌烦,“……还不是因为你有个优秀的弟弟。”

    他指水川。

    荀定看不惯对方,可能是因为对方是和水鹊血脉相连的亲弟弟,和水川那个上档次的名牌家伙比起来,他像个做工粗劣的冒牌货。

    水鹊沉默了一下。

    决定收回刚刚心里说荀定再也不打架的话。

    也不是完全不打,是只和水川约架。

    毕竟当时三个人在同一所初中。

    他们把行李塞进三轮出租车的后箱。

    挤到前方载客的座位。

    这种出租车起步价要一两毛,大多数人还是更倾向于选择去最近的公交车站等候公交。

    但是这会儿是放工的高峰时候,马路上不仅自行车汇成河流,连公交车也是人挤人推后背才能乘上去。

    “等一等。”坐上车里,水鹊忽而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你刚刚拿着扳手,不会真的想要敲他们一扳手吧?”

    荀定:“我已经改过自新了好不好?我不会和以前那样冲动。”

    至少会先确认水鹊谈的男朋友到底是谁。

    水鹊对出租车司机道:“师傅,去平仁里。”

    他们家在海城众多老弄堂里的其中一条巷,是继父的房子。

    荀定听见他的话,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先合上唇。

    车子小,车内就很挤,紧紧挨着,好在是冬天还能挤暖和。

    水鹊抬手碰了碰荀定眉骨边那道疤,“这个说不定以后能消……”

    虽然现在还那样没有不留痕的祛疤技术。

    荀定满不在乎,“消它干什么?就这样也挺好的,你嫌弃我带着这疤又凶又难看了?”

    水鹊摇摇头。

    荀定曾经和他说过,那是在很小的时候,荀定父亲醉酒后,冲着荀定打碎啤酒瓶,碎片炸出来割伤的。

    水鹊第一次知道的时候十分吃惊,因为荀父在他印象里是个还算温和的人,在家里和妻子孩子是有商有量的。

    很多人见了荀定眉上破相的疤,第一印象是他和人打架弄出来的,或许是因为荀定看起来不太好相处。

    实际上并不是。

    水鹊一直有留心荀定对那道疤痕的态度,担心他会过于在意。

    了解荀定现在的态度,水鹊放下心来。

    出租车在平仁里弄堂出口的烟纸店停下了。

    钱是荀定付的。

    水鹊想起一件事,嘀咕:“你以后不要往谷莲塘给我寄钱。”

    荀定:“为什么?”

    水鹊:“你平时不用花钱的吗?你把工资寄给我,那你花什么?”

    荀定才第一年工作,按照技工等级,就是16级技工,每月工资三十多元,全寄给他了,在海城要喝西北风。

    荀定:“又不是只有工资,每个月会有奖金和伙食费之类的补贴,我怕你在乡下饿死。”

    水鹊:“……哪有这么夸张,你担心过头了。”

    荀定:“你在家里连被套都要我套,没资格说这句话。”

    “而且,我年后就转正了,到时候工资能提到四十二。”

    他们一边走,一边说话。

    水鹊突然好奇地问:“你们厂里做什么的?”

    荀定念了一个专有名词。

    理工的范围,水鹊没听懂。

    荀定言简意赅,“造飞机的。”

    水鹊点点头,“噢。”

    他们家在一排排两三层的房子里的最里面一栋,二楼。

    水鹊和荀定大包小包地提回去。

    路过的一家家二楼小阳台上晒着家常干菜,底楼的人家用麻绳拉紧,还没收的被褥衣服晾在上面。

    黄昏时候的弄堂里飘着饭菜香,从每一栋房子的后门公共厨房传出来。

    水鹊回来的时候,正好撞上了楚玉兰,茫然地望着中年女人往外搬东西,“妈,你去哪儿?”

    荀定才出声,“楚姨,我还没和他说那件事。”

    楚玉兰抱了抱水鹊,眼眶发红,“小鹊,外婆老了,前段时间在老家摔了一跤,妈妈坐火车回家照顾她一段时间。”

    “你今年先去爸爸家住好不好?”

    “等妈妈回来。”

    水鹊只有一个爸爸,他对荀定的父亲,是称呼荀叔的,就像荀定称呼楚玉兰称呼楚姨一样。

    水鹊手中的布袋落在地上,立即道:“那我也回去探望外婆。”

    楚玉兰面露难色,疼惜地摸了摸他脑袋,“要你来回奔波,太辛苦了,妈妈回去就好,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小川一会儿开车过来送我去火车站,”楚玉兰道,“送我到那边,他就折返回来,接你去爸爸那。”

    楚玉兰转头又问荀定的意见,“阿定,阿定也去吧?陪小鹊过去那边住,也安全,离你们工厂好像还近一些。”

    水鹊茫然无措地被安排了。

    为什么不带他回老家?

    为什么不能留这里住?

    为什么妈妈安排荀定也和他一起过去?

    他总感觉好像他不在家的时候,发生了很多事情。

    荀定道:“一会儿和你解释。”

    他们的行李放下来,帮忙楚玉兰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搬到弄堂口。

    水鹊再回到这边家里二楼。

    发觉很多东西也已经收拾走了,尤其是他妈妈的生活痕迹。

    他有点儿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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