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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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观梁谈恋爱,就是把李观梁引上了歧途。

    所以他让李跃青别找水鹊的麻烦。

    李跃青沉默不语,立在原地许久。

    太阳同样无言,炙烤着大地和青年们,叫所有一切全变得汗涔涔。

    “我没想去找水鹊麻烦。”

    李跃青突然出声道。

    “也没想让他难堪。”

    他只是看不过眼……

    这两个人那么亲密无间,不容任何外人插足的氛围。

    但是想也知道,要是他冒冒失失地鲁莽地闯进去,水鹊发觉自己被男人亲嘴巴让这么多人看见了,肯定会吓得眼尾红红,躲到他哥后边,羞耻到簌簌发抖。

    以后是走路也不和他们一起走了,对上就要躲开道儿去。

    “谢了。”

    李跃青走回来,对洪松道。

    幸而洪松劝住他。

    但这件事情本就是这群人莫名奇妙地在门口偷窥!

    李跃青横眉,愠怒更上一层楼,警告道:“今天看见的事情,你们谁也不能够说出去!打碎牙齿把这秘密吞进肚子里!”

    否则让水鹊和他哥,怎么在村子里头做人?

    要是有人稍作文章,闹开来,不仅他哥生产队长没得做,水鹊本来就是外乡人,恐怕更是要被无形驱逐出这个村子了。

    几个青年平日里确实愣头愣脑,但在这种事情上,也知晓严重性。

    罗岗拍拍胸膛,大义凛然道:“放心吧哥,我们兄弟几个,肯定死守如瓶!”

    几个人再三发誓完。

    忽地,赵大胆神神秘秘地问:“所以……你哥和水鹊真的在谈对象啊?自由恋爱?”

    李跃青没好气地冷睨他一眼。

    “不然呢?他们不是谈对象,难道是在喝水吗?是我哥渴了,要让人家知识青年用嘴巴喂水?”

    他说话好粗俗,把有情人之间的亲昵直戳戳地形容成这样。

    面前几个青年全是一样没谈过对象的,连电影里拍的自由恋爱也没看过。

    听他这样说,赵大胆顿时脸红脖子粗,吭哧吭哧,讷讷地说:“说不定呢……”

    他们、他们也挺想让小知青对着嘴巴喂甜水。

    听说中暑之后,就是要多喝喝水,比起淡盐水和粗茶水,当然还是刚刚看到的那舌尖上的湿红更甜一些。

    光只是看着,叫人格外口干舌燥的。

    他们头脑当中的粉红泡泡和黄色废料扎堆在一起。

    李跃青猛地拍了一下赵大胆的脑袋,“你脑子里糊的是稻草?谁会口渴了找男的用嘴巴喂水,你不恶心?”

    “那……别的男的肯定不行。”

    水鹊和别的男的哪能一样呢?

    赵大胆掩饰不住心虚,眼睛滴溜溜转了转。

    洪松算是博闻多识的了,他从小就爱看古往今来的情爱小说,不过向来是纸上谈兵,当半桶水军师出谋划策。

    当然,和这群愣头子还是有一些区别的,否则也不会和李跃青关系最熟稔。

    “怎么说?”洪松问道,“你还打算阻拦你哥和水鹊吗?”

    李跃青沉眸,眼中晦暗不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年少第一次动心,对象竟然是兄长的恋人。

    李跃青每晚睡觉辗转反侧,像是杉木板的床铺变成了泥沼,一安静平躺下来,就会把他吞噬进黑暗里审判。

    赵大胆突然灵光一闪,把事情串起来,“好哇,之前叫我扮成什么偷梨大盗,感情就是你和洪松商量的计策,要阻拦你哥和人家谈对象啊?我说怎么突然这么莫名其妙叫我做戏!”

    洪松:“……你才反应过来。”

    赵大胆:“那怎么办?他们现在腻乎成这样了,怎么能棒打鸳鸯?”

    李跃青熟知现在的真实情况,按照他哥的家世加上人又空有力气没有学识,差距太大,到时候和水鹊肯定是走不长远的。

    毕竟。

    李跃青没和李观梁说,那时候大雨,他在帐篷里,听到水川的警告。

    知道小知青不是海城的普通工人家庭孩子,而是军区大院出来的,那必然生父是了不起的军官。

    哪里容得下外面的人拱白菜?

    李跃青目光沉沉,“算了,你们别管了,我家里的事情,我自己会打算。”

    “总之,今天偷看的,谁也别再提起一个字!”

    李跃青表情冷峻,语气森森。

    赵大胆斩钉截铁,“那当然,男的和男的……多恶心啊!我早忘了!肯定想不起来更加不会抖搂出去!”

    周围一圈的人附和,“对啊对啊,男的怎么能和男的谈对象呢?”

    他们如此保证着。

    ………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里,接连来卫生所的人突然多了起来。

    其中,水鹊认识的、和李跃青关系好的人,当中有的都来两三次了。

    每次只有一个借口,说是中暑。

    梁湛生烦不胜烦,他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这些毛头小子是装的。

    个个龙精虎猛,面色红润,连个风热感冒也没有。

    一进卫生所,心思昭然若揭,奔着他所里新招来的助手去的。

    一口喊一个水鹊,然后说他是解暑圣手,在世神医,非要人给他看是不是中暑了。

    偏偏他这位新助手脾气好,还以为人家是上门来给巩固功课的,仔仔细细地凑前观察对方的症状,望闻问切,然后再认真对比医书上的症状,看看是不是日射病、热痉挛或者别的病症,对比了一遍,才轻声细语地和对方说话。

    “你没有中暑。”

    水鹊摇了摇头。

    坐在卫生所里装病的青年,摸了摸额头,“真的吗?水鹊医生,我真的没有生病吗?我感觉浑身都不大舒坦。”

    水鹊眨了眨眼睛,仔细再看了对方红润的脸色,是健康正常的红润,不是大太阳晒中暑导致的。

    他不知道,在他帮人看病的时候,对方正痴愣愣地数他的长睫毛。

    数着数着,才莫名其妙面红耳赤起来。

    水鹊抬起眼,笑道:“没有,你没有生病。”

    他对待患者特别有耐心,细声软气,柔和得像杨柳春水,“但是最近天气炎热,下地干活穿衣要尽量穿浅色的,要记得戴草帽,做了一段时间活,需要到树荫底下休息休息。”

    青年就眼看着他粉润润的唇瓣一张一合。

    眼睛也不带闪烁的。

    水鹊满头雾水:“嗯……?”

    问他:“为什么突然脸这么红?”

    水鹊拿起自己常备在这里的蒲扇,担忧地给对方搧了搧凉。

    青年闻到随着凉风送过来的,稠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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