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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柔弱可怜,但十八根触手》 番外1~10(第18/29页)
隻能用直白的話表達:“哥哥,我怕你喜歡的隻是裝出來的這個‘我’,而不是最開始的那個‘我’。”
說到這裏,江雀終于豁然開朗。
他終于明白自己越來越難過的原因是什麽了。
因爲他在變得貪心。
一開始,他隻是想着,隻要沈踏枝的身體就可以了,他可以肆無忌憚地去直接捆走沈踏枝。
但是沈踏枝恢複記憶了。
江雀發現,隻要自己乖,沈踏枝就會喜歡他,還會親親他,所以他又想要沈踏枝的愛了。
在得到愛之後,他開始想要沈踏枝更多的愛,想要沈踏枝愛着自己所有的性格,而非隻是撒嬌裝乖時表現出來的示弱,所以才會把自己困進如此痛苦又進退兩難的囹圄,甚至開始不斷懷疑自己得到的一切是否是真實的。
他正被沈踏枝養得越來越貪心。
“啪嗒。”
一聲脆響拉回了江雀的思緒。
江雀一擡頭,隻見沈踏枝很平靜地把自己的手機卡拿了出來,當着他的面掰碎了。
沈踏枝晃着已經顯示着“無信号”的手機,笑眯眯的:“好了,我的手機發不了消息了。”
“我也不知道怎麽和你解釋,雀雀,要不要來試試你之前想做的事?”
“你可以把你想做的事都做一遍,如果這樣之後我還說愛你的話,會不會讓你感覺安心一點?”
……啊?
江雀一時間不知道該回答什麽,震驚地看着沈踏枝的動作。
沈踏枝輕笑着補充道:“冰箱裏新買了速凍餃子,你看一眼教程應該就能自己做了。”
爲什麽突然提起這件事?
沈踏枝看着還在茫然狀态下的江雀,點了一下對方的腦袋:
“我的意思是,哪怕你真的把我關在房間裏,讓我隻能吃你喂來的食物也是可行的哦。”!
第 88 章
江雀在聽完沈踏枝的話後至少愣了有足足三分鍾,而他的觸手則是先本體一步的行動了起來。
房間門的落鎖聲響起,觸手黏糊糊地纏上了沈踏枝的腰,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将年長者整個摁在了床上。
怪物的愛很簡單的,喜歡一個人就是要和他繁衍,把喜歡的人關在旁人不可見的地方,給他世界上所有的東西,私人占有。
一直到觸手被熟悉的溫軟含住的時候,江雀才一下子驚醒。
他坐到了床上,居高臨下地看着沈踏枝,抿着唇,小聲地再次确認:
“哥哥,真的都随便我來了哦?”
沈踏枝壓下喉間快要溢出的悶哼聲,閉上眼睛點了點頭。
張牙舞爪的觸手伸展開來,就像是會吞噬人類的怪物一般将他纏住,沈踏枝被拖進了一片黑暗。
……
對象太患得患失,總是擔心我不喜歡不完美的他怎麽辦?
這個問題如果發到問答平台上,大概會冒出來很多回答,比如說向對象表明愛意、去看看醫生、讓對方知道自己也有缺點之類的。
但沈踏枝的行動很簡單也很直接,那就是直接讓江雀在自己面前表現出來惡劣的一面,徹底打消江雀的疑慮就好了。
當然,這也主要是基于他根本不覺得江雀口中那些“過分”的事情有多過分。
愛的本質就是私自與獨占,江雀隻是不太會控制而已,他還不至于因爲這一點小事就和江雀上綱上線。
隻是未免有點太過頭了。
沈踏枝本以爲頂多隻是被江雀關在家裏關上幾個星期,甚至還有些苦中作樂地想偶爾連吃幾周的速凍餃子也不錯。
但他怎麽都沒有想到,在江雀将他縮在床上的第二天,對方長出了一根稚嫩的小觸手。
小觸手是透明的灰色的,隻有半個手掌大,小小的又怯生生,沈踏枝輕輕摸一下就開始發抖。
小觸手發抖軟成一灘,江雀本人也會像被摸了尾巴的貓一樣,眼睛裏彌漫上朦胧的霧氣。
然後原本的動作變本加厲,甚至還一邊淚眼朦胧的一邊啃咬他。
沈踏枝第一天摸江雀的觸手就被折騰地夠慘了,他當然不會再願意吃第二次虧,但偏偏江雀的小觸手在剛長出來的時候難受得緊,動不動就要軟着聲來求沈踏枝摸摸。
江雀的脊背很漂亮,少年流暢的身形,白皙又長着猙獰的觸手,那一根小小的觸手所在的地方就顯得格外可愛。
這樣漂亮,又可憐地拉着沈踏枝的手求他摸,沈踏枝不出意外地上了第二次當。
然後就會有第三次、第四次……小觸手生長期内隻碰到過沈踏枝的手,隻能眼睜睜地看着無良本體利用自己來欺負沈踏枝,氣得焉巴了好久。
沈踏枝一開始還以爲小觸手是因爲得不到自己的摸摸才焉哒哒的,甚至在江雀的步步誘導之下強忍着害羞含了小觸手。
結果當然是被别的觸手堵
住嘴說不出話來,沈踏枝本人也被江雀再次拉入沉浮谷欠海之中。
這樣荒唐的日子過了整整一周,沈踏枝睡覺的時候是被江雀的觸手纏着的,下床洗澡的時候是被江雀跟着的,就連吃飯也沒被允許下床,隻能在觸手的纏繞與d撞之中狼狽地接過江雀手中的速凍餃子。
完全被掌握,完全被控制,生活中除了江雀再也沒有别人,這也是江雀一開始最想對沈踏枝做的事情。
隻是和江雀想象中的不一樣的是,無論他做什麽,沈踏枝都沒有對他怒罵或者是厭惡,而是在被他惡劣地欺負地說不上來話的時候也要抱着他斷斷續續地說愛他。
沈踏枝愛他。
這樣的認識是随着沈踏枝一聲又一聲的“喜歡”強硬地闖入江雀的腦海中的。
原本空缺了的胸膛似乎在被什麽慢慢填滿,江雀說不清楚,他隻知道自己在這些天裏已經很少再懷疑眼前的世界究竟是不是夢了。
沈踏枝是如此的鮮活,這不是夢,這是他的現實,是最理想最幸福的現實。
就這樣過了一整周,江雀願意乖乖地放沈踏枝下床了。
家裏的速凍食品基本上全部告罄,沈踏枝也連着昏厥了好幾次,哪怕對方沒有說什麽,江雀也知道這次是真的過分了,在沈踏枝真的到達極限之前及時放走了對方。
在過去的一周内,房間始終是昏暗的,厚重的窗簾從未被拉來過,滿室的靡麗也就在這黑暗中進行。
現在沈踏枝終于下了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拉開窗簾開窗通風,好散盡屋子裏讓人臉紅心跳的味道。
江雀有每天讓掃地機器人清理,中途也換了不少次床單被套,但是那彌漫空氣中的味道是揮之不散的,隻要有人踏進,恐怕就會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這裏究竟發生過什麽。
江雀正在給床上換三件套,在見到沈踏枝拉開窗簾時露出的手腕下的青紫時忍不住臉紅了。
他快速疊好被子,走到沈踏枝旁邊,小心地拉住他的手腕:“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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