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与太侍君: 30.香灰琉璃爱意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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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

    “拉住马的时候,老道士说了一句,坐北朝南。”

    虞殊回过神就要上前追问,但一转眼人就消失了,无奈,只得放弃。

    “坐北朝南一般说的是房屋建筑吧?”我琢磨着,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范围也太宽泛了,他说的内容指向性也不明确,我和虞殊稍加猜测后就暂时将它放在了一边。

    “孤有其他事情想和你商量。”

    “什么?”

    我攥着指尖,盯着手腕上的香灰串,道,“眼下风寒刚要好,正是传人的时候,孤担心传给你。”

    “圣上想回颂安殿?”

    他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想法。

    我点点头,“近几日积下的折子有点多了,孤想先将它们处理掉。你好几日没睡安稳了,若在这儿批阅,翻动的声音吵闹,会影响你的休息。”

    “只是这个原因?”虞殊弯腰,盯着我的双眸。

    我很正直地点了点头,“当然,孤保证,就是为了公事。”

    其实夹带了点私心,但又不是他担心的那方面,我觉得无伤大雅,便瞒下来了。

    “别靠孤太近,”我轻轻抵着他的额头,将他往后推了推,“太医说你已经有点风寒预兆了,可别真被孤传到病气了。”

    “病了正好,圣上就不必走了。”

    “胡说,生病多难受。”

    天天灌苦药,苦得我这些天一见虞殊端碗走进来就怕。

    我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再乱发言。

    虞殊确实累了,见我去意已决,就没再多说什么。

    我和他在清平殿用完了晚膳,离开时,他还没来得及换下太监的伪装。

    “小虞子,”我轻佻地用指尖在他下巴上打圈,“孤走了。”

    月光映在他的身上,周围的一切皆黯然。不愧是被我第一眼认成天仙的人,他唇红齿白的,站在哪里,哪里就是画。

    “圣上别忘了小虞子。”虞殊任由我在他的脸上摸来摸去,嘴角挂着清浅笑意。

    忘不了。

    这么漂亮的美人如何忘得了。

    ……

    自查出探子后,好些天没回颂安殿了。

    上回那两幅画还收着没挂起来,我这手里就又多了好几幅。因为那搂抱的姿势我不想叫人看见,但又非常想记录点什么,便让宫里的画师随时看着,只要有觉得好的,就都画下来。

    画师们许久没这么忙过了,匆忙赶制之余,精细度倒是依旧维持着正常水平。

    我翻看着小单子送来的那一堆画卷,心中很是满意。

    “这三幅,在加这一幅,”我挑拣着,将选出来的放到一边空着的矮几上,“拿去让绣娘做一扇屏风出来。”

    “剩下这些挂到里间那面空墙上去。”

    小单子捧起画卷,一一应下。

    我抬头时,瞧他似乎有话要说,便问了他一声。

    “圣上,”小单子欲言又止,“若是其他娘娘瞧见了,会不会不太好呀?”

    “嗯?”

    我疑惑地看着他,这是我的寝宫,为什么别人能看到?

    忽而转念一想,我才听懂了他的意思。

    由于我从未在颂安殿召幸过谁,在我心中,这地方就是可以藏我的小秘密的,压根没想过别人会不会来的问题。

    不过,我原本也没打算让人来。

    “没有其他娘娘。”我说。

    小单子明白自己又说多了话,赶紧住嘴,让人把折子什么的都搬到屋里来,就带着随侍的宫人全都退下了。

    我点灯奋战,在颂安殿伏案干了整整两天,才将积起来的事物差不多处理完。

    第三日的夜晚,我决定休息休息,给自己找点有意思的活做做。

    比如说,写情诗。

    翻箱倒柜找出了印花最好看的笺纸,我摊开《诗经》,将里面我觉得适用的一首一首抄录下来。

    一边写一边想着虞殊拿到手后的模样,心里甜滋滋的,很期待看他的反应。

    待干的纸页摆了一桌子,有人进来我都没发觉。

    身后突然有呼吸声传来,我吓得手一抖,丢下笔就要起身使个擒拿术,握紧的拳头却被温热的大手轻柔地覆住了。

    “圣上,这些写给殊的吗?”

    我松了口气,坐回椅子上拍了拍心口,点头说是,“你来了也不说一声,孤吓了一跳。”

    “进来时叩了门,无人应,圣上写得太入迷了。”

    我问他休息得怎么样,虞殊说很好,就是见不到我,想我了。

    “夜深了,圣上。”

    此时已近子时,确实该睡下了。我摩挲着指尖,这个时间点虞殊往常应该已经躺上床了才对呀,而且正常情况下,我这会也已经熄灯就寝了。

    思及于此,我突然福至心灵。

    “璃少御,”我挑眉看向他,“你原本是不是想来爬孤的床的?”

    只是因为我今日恰好兴起,耽搁了些时间,所以他的计划出了偏差。

    虞殊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只是用能溺死人的温柔目光望着我。显而易见,我说准了。

    “圣上愿意给殊这个机会吗?”他问我。

    自然。

    我一路拽着他到了床边,很贴心地为他留了一大半的位置,自己爬上去缩在里边抱着被子坐着,抬了抬下巴示意。

    “请吧,璃少御。”

    虞殊闷笑一声,在我的注视中跪上床沿膝行两步,长臂一揽将我搂了过去,我被他手动放平,用柔软的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

    他似乎特别喜欢给我盖被子,还喜欢在我的下半张脸一并被蒙进被子里去的时候,温柔地帮我扒拉出来。

    “圣上,这殿中的画……”

    虞殊转身去熄灯,余光瞥见了满墙的画卷,那里头的身影很是熟悉,其中一人分明就是他自己。

    但他夜里看得不太清晰,不敢认。

    我问他那些画好不好看,他说,御用画师技艺了得,很好看。

    但我要表达的并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想说,“孤与你呆在一块,是不是很登对?”

    虞殊回过头,我在他眼里看到了小小的自己,甚至还能察觉到,我在双眼放光,在渴盼一个肯定的答复。

    无论是浅层的外表,还是隐藏在深处的并肩同行的意思,我都很很想知道他心中的想法。

    “是。”

    虞殊很肯定地给了我我想要的回答。

    烛火灭了,屋内被冷清而寂寥的浓黑淹没,但我的胸腔内,心脏猛烈的跳动却没有因为外界的变化而减慢分毫。

    我的三魂六魄都在大声地告诉我,我对身边这个人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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