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与太侍君: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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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我快步赶来,周围人跪了一地。

    虞殊还未回应,那地上坐着的林嫔倒是先娇滴滴地开了口,泫然欲泣道,“圣上,妾好生惊吓。”

    “……”我颇为无语。

    “圣上要去关心关心她吗?”虞殊垂眸,目光幽深。

    我掷出了手里剩下的一枚石子,封了林嫔的声道,叫她闭嘴。

    走得匆忙,身上只有一把平日防身用的玄铁刃,石子还是方才随意捡的。

    “将林嫔带去贵妃那里,”我对小单子道,“既然林嫔喜欢规矩,那便让贵妃好好教教她什么是规矩。”

    “是。”小单子领着人,将碍事的都拖走了。

    我望向虞殊,满目内疚,“孤让你受委屈了。”

    因着母妃的事情,我最恨的便是后宫里勾勾绕绕的算计与欺压,林姝此举,属实惹恼了我。

    只是相府的附庸者罢了,竟敢如此嚣张,刚入宫就目中无人趾高气昂,这样的人留在后宫定成祸端。

    我起了杀心。

    虞殊拿凉丝丝的玉料贴上了我的面颊,淡然地说,“不过是听了些荒唐话,何必与狭隘之人一般见识。圣上为此大怒,不值当。”

    “若她不来惹你,孤还能留她两日。”我不悦道。

    “无需圣上出手,”虞殊勾起了唇角,“不出一旬,林嫔就会销声匿迹。”

    我盯着他的眼睛,目光流转间,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个人的行事风格是很难在短时间内改变的,没有了贵妃撑腰的林嫔,在这宫里会迅速成为众矢之的。就算我不行动,也自会有看她不顺眼的人暗中动手。

    我心中的怒意稍平息了些,但什么都不做也不是我的性格,不杀,但在其中推波助澜总是可以的。

    安静地陪着虞殊在园子里走了走,上次来时我伤还没好,他抱着我也没好好欣赏,现在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刚好和他补上了上回的遗憾。

    趁着夕阳西斜时的最后一丝日光,他拿着刻刀大致雕出了个轮廓,在我头上比了比。

    温润白玉为枝,上边点缀几抹嫣红的梅花,尚未细化便已独居风雅。

    “和圣上很适配。”他说。

    “你为孤绾发,孤是否该为你描眉?”我弯起了眉眼,对他笑道。

    虞殊轻笑一声,没说话。

    霞光于天际收敛时,雪花又开始纷纷扬扬地坠落了。宫人将石灯点亮,我与他并肩踩着蜿蜒的石板路,出了御花园,一起回了清平殿。

    “你有什么想要的吗,孤取来送与你。”

    沐浴完躺在床上,我仰头看着虞殊坐在桌边安静雕刻的模样,心跳得很快。

    “有,圣上现在就能给吗?”

    “当然,只要孤有。你要的是什么?”我心中想着国库里还有哪些奇珍异宝,闻言有些好奇地问。

    虞殊却没有直接说,只是放下了即将成型的簪子,净过手朝我走来,未熄灯也未拉下床幔,就径直躺在了我的身边。

    “嗯?”我对他的沉默有些疑惑。

    温热的躯体贴上了我,他低声在我耳边说,“圣上。”

    “孤在听呢,”我好奇得心里有些痒,“你快说。”

    虞殊又重复了一遍,语带笑意,“殊说了,圣上。”

    我反应了一会,才明白了他的意思,耳尖开始发烫。

    “圣上今夜累吗?”

    “还,还好。”

    虞殊的手抚上了我的颈侧,“那圣上愿意多更一次衣吗?”

    “你,”我的脸颊热意蒸腾,“孤自然愿意……可是没有准备。”

    “殊准备了的。”

    你情我愿的事情,又是在宁静的雪夜,天时地利人和,旖旎的气氛很快就在室内疯狂蔓延开来。

    灯影重重,情动贪欢。不知谁先吻上了对方的唇,意识就在湿热碾磨间渐渐涣散。

    细细密密的吻从唇角、耳际一直往下延伸,我的指尖轻抚过他紧实的肌肉,不禁感叹,这触感比之白玉还要细腻光洁。

    那《春云欲式》我每一页都细细看了,自觉已经参破了门道,便大胆上手准备实操。

    “脂膏在何处?”我喘息着问虞殊。

    虞殊的声音有些低哑,显然也没有平静到哪去,他说,“在枕下。”

    我撑在他身上,伸出手去摸索,但下一刻,虞殊却反手将我按在了榻上。

    始料未及的发展。

    我起初还茫然地问他是不是躺着不舒服,所以要起来换个位置,但很快我就意识到不对了。

    感受着他的动作,我惊道:“孤乃天子!”

    天子如何能屈居人下!

    虞殊丝毫不惧,只是温和地笑着,回敬我道,“圣上使得,为何殊就使不得?”

    这话很耳熟。

    若问源于何处?

    显然源于我要将他拐入宫内来时,我对他说的那句,“父皇使得,为何孤就使不得?”

    “……”

    我一阵气闷,这天仙怎的如此小心眼,一句话能记这么久。

    看着他不紧不慢地为自己上脂膏的模样,我垂死挣扎。

    “可你夜里不是看不清吗?”

    “圣上看得清便好了,”他俯身欺上,虎口握上我的膝弯,笑意盈盈地对我说,“请圣上赐教。”

    我举起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满脸通红地帮他把东西各安其位。

    支离破碎的声响伴着摇曳的烛火一直持续了很久。

    一夜之间,我对虞殊的吃醋与记仇程度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林嫔说他眼睛看不清,伺候不好人,他一边攻城略地,一边问我,真的伺候不好吗?

    我都说不出话了,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单音,整个人像一艘飘在巨浪里的小舟,完全回答不了。

    他没听到回应,就一直问。

    我好几回想求饶,因为说不出话,只能伸着手无力地冲他比划,但不知是真没看清还是故意无视,虞殊连一点停顿都没有,几乎要了我半条命。

    失去意识前,我听到他说,他爱我。

    但……

    我在心中冷哼道,再爱也别想有第二回了。

    【作者有话说】

    *出自《蜀中行赠李仲白》明·谢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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