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对她感到恶心: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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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打扰她, 而是靠在门边, 安静地盯着她腰间漏下的几缕发丝。

    这样的日子很好?很好?, 好?到让她不免有点儿?惶恐。

    如果?自己失去她,那会变成什么样。

    江袭黛意识到自己又?多想了,她垂下眼睫,拿指腹揉了揉额角。决定不去思索这不着?五六的事。于是放轻了脚步声, 抬足迈入门槛, 自身后?搂住了燕徽柔的腰。

    燕徽柔正好?在圆子上?撒下一点桂花碎, 以作终曲。

    她没有意外,摸摸江袭黛的手背:“饿了?”

    “早已经辟谷了。哪有饿这一说。”江袭黛贴在她背上?, 闲聊一般:“以前也没问过你, 这个?难做吗?”

    燕徽柔打趣道:“原来门主还知道以前没有问过我呢?恨不得差遣我一天做八碗。”

    勺子下压, 圈住一个?糯米团子,带了丝丝甜意,正好?塞到江袭黛的嘴边。

    她矜持地咬了一半, 把剩下那一半拿嘴唇抵回去:“要再加点糖。”

    燕徽柔轻叹:“再甜就腻了……”

    “不腻。”

    瞧见她乖乖再添了点冰糖,江袭黛这才满意,顺走她手中的碗, 轻巧地坐在一旁的木桌上?。

    江袭黛轻敲碗沿,那勺子也听话地飞到了她手里。她缓缓地搅着?米酒, 待糖化了,这才赏脸地再尝了另一口。

    许是甜到心坎了, 她眉眼都舒展了很多。

    “门主。”

    “嗯?”因?为含着?糯米团这声回答略显模糊。

    “抬头看我。”

    江袭黛抬眸扫过她一眼,眼前一暗,嘴上?摁了一方柔软的手帕,把她脸颊边沾着?几瓣桂花碎拈掉了。

    “……”

    燕徽柔坐在她对面,浅浅弯了一下嘴角:“怎么和我妹妹一样,吃东西?喜欢上?脸。”

    那女人脸颊染了一点赧色,睫毛垂下,眉梢蹙起?,像是打算无事发生。但是过了片刻,还是不免好?奇道:“你还有妹妹?家里是怎么样的?”

    “我不止有个?妹妹,还有两个?母亲。”

    江袭黛的腮边正囤着?一个?小团子,神情?欲言又?止,显得略有些?无辜:“……两个??”

    燕徽柔挑眉道:“放心,我是亲生的。有一定的技……偏方,同性也可以生孩子。”

    “你可别给?本座弄出什么孩子来。”江袭黛有些?后?怕,抿了一口,轻声说:“那玩意儿?比狗还讨厌。”

    燕徽柔忍俊不禁:“放心,不会的。就是门主这思路,实在让我有些?猝不及防……”

    江袭黛也笑了笑:“不过倒是挺好?的。”

    “什么好??”

    “至少你晓得娘亲是谁,她们从前很喜爱你?”

    “是,很爱我。只是如今都已经过世了。”

    “哪怕过世了,至少你认得过。”那女人撑着?下颔,目光投向燕徽柔身后?,神态温柔许多,似乎是在回忆:“我出生就一个?人活着?,也没有亲人。按理来说,人都是要有一个?母亲的,我想她应该已经死了,我宁愿她已死了。”

    “……为什么?”

    “总比丢下我要强。”

    燕徽柔低下头:“嗯。”

    “不过,”江袭黛回过神,柔声道:“如果?她也爱过我,想必会有苦衷,倒也没什么好?怨的。”

    燕徽柔无声地揪紧了腿上?的衣裳,她微微怔住,抬头望去。

    屋外春阳温和,逆光打在江袭黛身上?。

    那一双妩媚眼眸望向自己,是微微弯着?的,里头波光澄明,并不带半分?怨恨。

    被这样看着?,燕徽柔几乎以为自己坦白了——她几乎要坦白了,心脏微微鼓噪着?,咽喉十分?酸涩。

    但她不能说出口,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谈这件事。

    江袭黛无意的话像是棒打棉絮,一下砸去,腾起?的飞絮久久无法落地,乱成一团,宛若大雪落了她一身寂寥。

    燕徽柔张了张嘴,又?闭上?嘴,把晦涩咀嚼碎了,一点点吞咽下去:“那……还要吃点别的吗?”

    “嗯?”江袭黛笑了笑:“自然。不过你不是不让吃太多糖么,如今怎的改了性子?”

    燕徽柔温和地说:“我喜欢看你尝到甜后?高?兴的样子。”

    “还是那么会说话。如今本座第二喜爱吃梅花糕、还有……可惜应当是没有杨梅了。”

    江袭黛站起?身来,脚尖静悄悄往门边迈了几步——她还有自己的事要做呢,正好?借着?做点心把燕徽柔困在此处。

    燕徽柔今日对她出奇地好?,往日总要劝诫一两句,如今却是乖乖地挽起?衣袖去做了。

    江袭黛回过头,敏锐地看出燕燕心情?好?像不太好?,虽然还是神情?温和地看着?自己,时而浅笑嫣然,但是总有一点勉强。

    她并没有多想,只当是燕徽柔知道了过往的事。

    ——江袭黛从她的脸色也能看出来,燕徽柔以前应当过得也挺不好?的。不然又?怎么会孤身一人,沦落到被囚禁那般境地?

    江袭黛在这种感情?上?,从来能够与她共情?。情?绪低落时,最好?受的便是不去想,毕竟明白想也不作用,前尘一塌糊涂,还不是要挣扎着?过下去。

    但实在又?不想瞧见人,吵吵闹闹会烦。

    所以她在以前,总是回到自己熟悉的黑暗里,关起?门来,然后?买醉喝酒。

    饮得多了,浑身瘫软无力,身子会更难受——人身子难受时,注意力兴许被转移,心里便也没那么难受了。

    但其实还有一个?更温和的法子去安慰她。

    江袭黛走进琼华殿,上?了二楼。梳妆台上?已经被相当谨慎地放了一个?小盒子,上?面还盖了一层布作掩饰。

    江袭黛拿指尖抚过木质的盒子,她轻轻勾了一下精致的卡扣,木盒打开来,里头又?是一堆五花八门的东西?。

    江袭黛还没有碰过这些?东西?,她一一拿起?来,对着?光瞧了许久,摆弄半晌。

    ……该死的。闻弦音光把这物什拿来,连个?解释都没有。

    这奇形怪状的拿着?抽人她倒是会,但是要怎么用?江袭黛还没有看到人使过,不免陷入了沉默。

    若两个?都不懂还好?,她自觉也不丢份儿?。

    但是偏偏,燕徽柔看起?来很懂的样子。

    身为一个?有些?年岁的老祖宗,江袭黛不愿意在燕徽柔面前虚心学?习此一道。

    而她又?实在脸热于问自己徒弟——脸皮忒薄的门主大人,只好?自己尝试着?琢磨。

    江袭黛将那层薄衣裳抽出来,扔在一旁。这个?她知道,穿上?就好?了。

    绳子和红绸,应当是捆人的。江门主精通尸块的八百种捆法,但是还没有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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