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他就是不肯篡位: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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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冷,邢温书的思维比平日迟钝,困惑地看着谢安双,似乎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其实谢安双本来没想做什么,他潜意识里还记得邢温书怕冷,本想转身抱住他,多少给他传递一些温度。

    可是不知为何,当他完全看清邢温书目前的状态时,忽然想和他更进一步的接触。

    他想把他的心疼、他的喜欢,他所有的一切传达给邢温书。

    脑子被烧迷糊的谢安双没有往常那般重的思虑,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

    他双手撑在两侧浴池上,几乎是将邢温书圈在自己的怀中,俯身凑近邢温书唇瓣,小心翼翼地覆了上去。

    邢温书初时还有些诧异,紧接着又感觉到谢安双试探着撬开他的牙关,青涩地索求他的回应。

    他很快就从错愕中回神,抬手扣住谢安双的后脑,在他瑟缩着想退却时主动给予给多的回应,从他唇舌中接过主导权,转而尝试着汲取他口腔的温度,一步步加深这个吻。

    “唔嗯……”

    小小的浴池中,很快就只余下细微的水声,与偶尔轻而软的动静。

    作者有话要说:

    意识不清限定版直球小陛下ww

    ——

    感谢【许枷枷】x40、【俄比小心】x2的营养液mua!

    第75章 第 75 章

    谢安双也不知究竟过去了多久, 在和邢温书的亲吻中意识逐渐变得更为朦胧模糊,恍惚间仿佛陷入一片柔软的棉花当中。

    软绵绵的,又很温和。

    ……

    再次昏睡过去的谢安双安静趴在邢温书胸前, 脸颊稍微有些红, 身体的温度却比之前降下来不少, 神情也不再似一开始那般难受。

    看了泡冷水多少是有用的。

    邢温书怜爱地揉了下他的脑袋,过一阵子后抱着他从水池里起来。

    浴室内有提前准备好的躺椅,邢温书先平稳地把谢安双放上去,随后到门口处轻轻敲了几下。

    没多会儿茹念应声询问:“邢丞相?可是还有什么需要?”

    邢温书应了个鼻音,继续道:“请问茹念姑娘此处可还有多的衣物?”

    “诶?是准备好的衣裳弄湿了么?”茹念一时没理解他的意思,随口多问了一句。

    邢温书却回答:“并未。是我担心陛下一人泡冷水不好时刻察觉状态, 便与陛下一起。”

    门外的茹念安静了好一瞬才连忙回答:“有的有的,陛下身形于丞相大人相差不算太大, 我去拿陛下的衣裳过来, 邢丞相先凑合换着。”

    说完,外边就多出一阵动静, 没多会儿就有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裳从门缝递进来。

    邢温书礼貌道过谢, 接过衣裳后先给自己换了一身, 之后又尽可能放轻动作替谢安双换上。

    许是再度陷入昏睡, 全程谢安双都没有被惊醒过, 睡得安静乖巧。

    邢温书把他的头发整理好,抱着他回到床榻上, 给他找来一件外袍简单披在他身上, 不至于让他太热,也免得着凉。

    确保谢安双被安顿好, 邢温书才舒出口气, 再次请茹念借一步说话。

    茹念点头应下, 出去坐下后犹豫一下,还是推了个盛满热茶的茶杯到他面前,说:“这是宫人那边才准备好的热姜茶,多少能驱驱寒。”

    邢温书笑着接过,温和回应:“有劳茹念姑娘费心。”

    “这句话当是我来说才对。”茹念因他的态度也放松一些,莞尔一笑,“能够有邢丞相照顾陛下,我们这些看着他受苦受难这么多年的人,大抵都能放下心来。”

    邢温书却在这时叹口气:“此时说这话,尚且有些早。陛下心结不解,就很难接受他人——尤其是我的好意。我向茹念姑娘坦诚的第二个目的,就在于此。”

    茹念听出他的意思,抿了下唇,半会儿后才说:“真要论陛下的心结……我想应当只有一个,陛下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罪人,不应当由他坐在这个皇位上。”

    “罪人?”邢温书皱起眉,“茹念姑娘可否深入说一下?”

    茹念面露为难,端起茶杯喝了两口后终于叹口气,回答:“就是当年先帝、皇子、亲王都遇害的事情。陛下说主谋是元贵,而他是最大的帮凶。他一直觉得自己对不起自己的手足,对不起父皇。”

    说到这里,她又补充道:“但其实我觉得,陛下会这么想,甚至因为这个常年做噩梦,只有依靠安神香才能得以安眠,那么当初他肯定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陛下不论如何,都不愿意细说当年的事情。”

    邢温书听完,眸间也多出些思索。

    他仍记得围猎场没有安神香的那次,谢安双夜半就因为做了噩梦睡不安稳,嘴里一直念叨着“对不起”,被他喊醒后也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他又想起他初回来时,谢安双房内使用的安神香剂量非常重,正常人使用那样的剂量甚至都可以直接昏迷,对谢安双来说却是正好适合入睡。

    邢温书在心底叹口气,喝了一口手中的热姜茶,继续说:“所以我才说在陛下心结未解之前,我不敢向陛下表明心意。其实我对陛下的精神状态一直存有疑虑。”

    茹念瞳孔微缩:“你、你的意思是……陛下很有可能精神有问题?”

    邢温书点头,补充道:“大部分时候是正常的,只在某些方面或许偏执得有些病态——就比如方才茹念姑娘所说的状态。所以我想了解更多关于陛下过去的事情,过去时与元贵太后相关的事情,我猜测这是一切问题的症结所在。”

    茹念听得出事情的重要性,但仍旧咬唇思索疑虑。

    她多少都与谢安双相处过两年,而这段期间里她所认识到的谢安双与常人并无太大差异,骤然同她说这个,她还是有些缓不过来。

    邢温书也不着急,安安静静等在旁侧。

    许久之后,茹念才总算平复过来,轻吐一口气说:“我明白邢丞相对陛下的关心,只是我在陛下登基之后才来到京城中与陛下达成合作,这方面的事情我确实帮不到你。但我知道一人,她在陛下十一二岁时就与陛下相识,或许会知道更多。”

    邢温书连忙问:“不知茹念姑娘可否告知姓名住处?”

    茹念依然没有马上回答,停顿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说:“是……我的姐姐,茹怀,也是陛下的师父。邢丞相应当见过,就是烟柳楼的头牌。

    “姐姐早年来到京城,不幸为仇家追杀重伤,被当时的小陛下救下。作为报答,姐姐教授陛下武艺,陛下也自愿称她为师父。后来姐姐隐匿身份藏在烟柳楼,为陛下收集坊间信息与搜罗可用人才。我就是在姐姐的引荐下与陛下达成合作。”

    经过茹念的解释,邢温书也回想起关于茹怀的事情。

    他记得他初回京城见到谢安双时,谢安双身侧的女子就是茹怀。后来谢安双也曾带着他去过一次烟柳楼找茹怀,身上明显是安神香的味道。

    贤妃与烟柳楼头牌是姐妹的事情在京城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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