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他就是不肯篡位: 80-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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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穿得本来就单薄, 谢安双没多费劲就顺利解开最后一个解,将邢温书的衣裳敞开。

    身为文武双全的料子, 邢温书平日里没有落下武艺的练习, 身上覆着一层匀称的肌肉, 肌肤白皙, 几乎堪称完美。

    除了右肩上突兀而显眼的绷带。

    谢安双已经坐回他身上, 抬手伸向绷带的方向,又在触碰到前倏地停住。

    他不由得回想起在战场上时, 邢温书那句虚弱而柔和的恭喜, 那个无力清浅的笑容。

    明明是个娇气得连指尖被碎瓷片割伤都要包扎的人,明明是冲锋陷阵都能保证自己几乎毫发无损的人, 明明是……那么怕疼的人。

    可他却为了他, 硬生生扛了这么一箭。

    谢安双眼眶又是一热。

    他的邢温书明明是那么好那么骄傲的人, 万一当时射得再偏或者深一点……

    “怎么又哭了?”

    邢温书无奈的声音打断了谢安双后怕的想象。

    紧接着谢安双便感觉到自己悬在空中的手被邢温书轻轻握住,拉到唇边落下一吻,笑着安抚他:“我这不是好好地躺在在安安面前呢?”

    谢安双感受到掌心覆上来的温润冰凉,无意识蜷缩了下指尖,最后还是没有收回手,软声问:“疼吗?”

    邢温书拉着他的手,低声回答:“疼。可疼了,要安安亲亲才能好。”

    他把嗓音放得低沉,在幽暗的房间中仿佛带着些不知名的诱惑。

    谢安双没忍住,俯身在他肩头轻吻了一下,而后微抬头,对上邢温书始终含着纵容笑意的眼眸。

    仿佛不管他做什么,眼前人都会予以最大的包容。

    他稍稍往上,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主动吻上邢温书的唇瓣,青涩地尝试探入他的牙关。

    感受到他紧张紊乱的气息,邢温书顺从地接纳了他的试探,将主导权完全让给他。

    谢安双的动作十分生涩,一点点试探着深入,汲取邢温书被动的回应。

    一吻绵长。

    最后还是邢温书先一步结束这个吻。

    谢安双微微抬头,眸中泛起一层朦胧水雾,浸入些困惑疑问。

    邢温书抬手揉了把他的脑袋,声音变得喑哑:“再亲下去的话,我可要忍不住的。”

    谢安双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白纸,闻言轻垂眼眸:“忍不住的话,就不要忍了。”

    “那不行。”

    邢温书轻笑一声,故意把声音放得更暧昧:“我们身上都有伤,与安安的第一次,我想更完美些。”

    “……嗯。”谢安双的耳尖悄然漫上些红意,应了个软软的鼻音,又用更低的声音说,“那,我帮你。”

    说完他便再度俯身,堵住邢温书的所有回应,徒留细微的喘息。

    一室温情。

    ……

    次日早晨,谢安双又是被邢温书叫醒的。

    “唔……再睡会儿……”

    他皱起眉头,含糊地嘟囔一声。

    邢温书轻掐了一把他的脸颊,说:“今日不是还要去军营么?再晚些就不允许进入了。”

    谢安双勉强睁开眼,还是一副困得不行的模样。

    昨夜折腾得有些晚,而且基本是谢安双在主动,后面还闹得邢温书替他重新包扎了一遍。

    体谅他确实累得够呛,邢温书摸了一把他的脑袋,说:“那我先去准备早膳,回来再喊你一次。”

    “唔。”谢安双含糊应一声,也不知听没听见。

    不过等邢温书真的端早膳回来时,谢安双已经收拾好自己等在了桌旁。

    “醒啦?”邢温书笑着将早膳放到桌上,是两份热腾腾的肉粥。

    谢安双看着他将早膳拿出来,又恢复了昨日初醒时不爱说话的模样,只是隐隐露出松了口气的神情。

    邢温书没注意到,顺口问:“手还酸么?”

    谢安双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大意就是还酸,但是比昨夜好很多了。

    “辛苦了,下次换我来。”邢温书蹂.躏了一下他的脑袋,在他身旁坐下。

    谢安双表情淡然,但耳尖红得明显。

    昨夜虽然趁着气氛正好主动了很久,但这会儿再回想起来的话还是有点不自在。

    所幸邢温书没在这个话题停留太久,与谢安双一同将早膳吃完,再简单收拾过后便一道前往军营。

    由于今早邢温书已经提前同袁序联系过,军营的士兵没有阻拦他们,他们顺利地直接往谢安双之前所在小队的营帐中去。

    “安乐!”

    营帐外坐着三名士兵,其中一人远远便瞧见了谢安双,一路兴奋地跑过来才想起他身旁还有人,老老实实补上一句:“温副将。”

    邢温书笑了一下,温和道:“我是陪安安来给你们报个平安的,无需多礼拘束。”

    “噢噢噢。”莫大哥是个老实性子,很快又把注意力转到谢安双身上,一边同他一道往营帐的方向走去,一边絮絮叨叨地问起他的身体状况。

    就是他的问题太多,谢安双没听清几个,只简短地回答了一些。

    莫大哥只当是他性子使然,完全没多想。

    不过在临近营帐时,谢安双留心到邢温书逐渐地没有跟上来,心底莫名生出些慌乱,回眸看向邢温书的方向。

    然而之前总是能第一时间察觉他心思的邢温书,这一次在原地站了许久都没有过来。

    两人之间相隔了些距离,谢安双看不太清他的神情,心下慌乱更甚,下意识想往回走。

    “怎么了?”莫大哥留意到他的不对劲,困惑问了一声,又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邢温书方向,“温副将不来吗?”

    邢温书直到这时才大步走过来,歉意地笑笑:“抱歉,方才想些事情走神了。我们继续过去吧。”

    莫大哥不疑有他,点点头后继续往前走。

    谢安双也明显安下心,恢复成一开始冷淡的模样,继续听莫大哥问他的一堆问题,正好错过了邢温书晦暗不明的视线。

    他们与营帐相距本来就不远,没多会儿谢安双又被其余的几名士兵团团围住,只是仍无意识地往邢温书方向靠。

    “对了安乐,那你是不是不跟我们一起继续去打番东国了?”

    有士兵提起这个话题,神色中带了些遗憾。

    另一名士兵也在旁边打趣道:“是啊,你可是我们小队的主心骨,可惜不能继续和你并肩作战了,说不定我们小队的拼劲都大不如从前了呢。”

    闻言,谢安双摇了摇头:“我不是主心骨,你们都很勇猛。”

    莫大哥连忙在一旁附和:“安乐说得对,行军作战之事,还是要靠我们自己的拼杀与心态。安乐离开也是迫不得已,莫要给他加太多压力。”

    其他士兵明白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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