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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丞相他就是不肯篡位》 80-94(第23/24页)
大清洗, 肃清乱臣贼子, 重整朝纲。
至于他以前的所作所为, 自然就可以被归列为于叶子和、邢府共同出演的一场戏, 目的便是韬光养晦, 一朝清除北朝最大的毒瘤。
而在元贵势力正式被清除掉之后,心本不在朝堂的叶子和会主动辞去丞相职位, 将这个位置重新归还给邢温书, 邢温书便会继续以丞相的身份辅佐谢安双。
邢温书说起这计划的时候,天色才刚有些泛白, 两人都还赖在客栈的床上没有起来。
谢安双听着他用微哑的嗓音说完, 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 又问:“那如果我不想当皇帝呢?”
“那就再换个计划。”
邢温书在他额间轻轻落下一吻,继续说:“具体的我还没有想好,不过若是你真的不想当皇帝,我可以先陪你寻找新的人选。”
但是即便找到了新的人选,最终的结局或许就是无心朝堂的叶子和被迫继续待在丞相的职位,有才能的邢温书却从此随他一道淹没在历史长河中。
谢安双低垂下眼睫,不太希望看到这样的局面。
不想当皇帝只是他的一己私欲,牵连的却是更多的未知性,还有他身边人未来的人生。
这并不是如今的他想要的结果。
觉察出谢安双忽然低落的情绪,邢温书揉了一把他的脑袋询问:“怎么了?怎么感觉小陛下忽然不开心了。”
谢安双摇摇头,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只是说:“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一句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邢温书听懂了他的意思,轻笑一声:“那我是不是应该很荣幸,能够成为小陛下心里的沧海和巫山云海?”
谢安双毫不谦虚地点头:“嗯,你是该挺荣幸的。”
经过这一个月来的亲密相处,谢安双已经完全习惯了邢温书私底下真实的性子,自己也逐渐越放越开。
邢温书也更喜欢他这样想说什么就说的状态,右手往下,轻抚他的耳垂,开口道:“可是换计划的话,第一步就是要找出合适的人选哦?”
感受到耳尖的微凉触感,谢安双往邢温书的方向又靠了靠,随后才小声回答:“所以我现在觉得,其实我继续做这个皇帝,也不是不行。”
耳边的触感忽然停住,但是邢温书并没有在这时说什么话。
谢安双没有抬头看他,继续小声地说:“反正……你们都计划了洗白我和子和哥的方案,这么好的机会不要白不要。”
只是他说话的语气有点虚,倒不像是有底气的模样。
邢温书没急着表达自己的意见,询问:“陛下确定自己想清楚了么?”
谢安双暗自深吸一口气,总算鼓起勇气抬头,对上邢温书深邃的视线,轻轻点头:“我想清楚了。”
比起让那么多人陪他一同承担改朝换代的不确定性,那他反而更愿意自己继续做这个皇帝。
左右自登基以来,他还从未有过机会能够完全依照自己的想法行动,或许做皇帝也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
毕竟……他还要实现皇兄皇弟和父皇,他们未竟的愿景。
看出他眼底骤然多出的一份决心,邢温书浅浅一笑,又问:“那若是陛下选择继续当皇帝的话,也有一个需要解决的人选问题。”
谢安双知道他是在问关于皇储的事情。
倘若他要继续当皇帝,那么他不可能没有下一任的继承人。
谢安双轻抿了下唇,回答:“我打算到时候把小如接回宫里,等小如长大些了我再问问小如的意愿。若是小如也不愿的话……”
他顿了顿,声音又变小些:“皇族还有那么多旁支,总能找到合适的孩子过继来培养。”
话里话外,便是没有再纳妃生子的打算。
邢温书静静地看了他许久,半晌后才轻叹口气,将他拥入怀中:“其实陛下也可以不用顾及我。陛下是皇帝,即便你不想,官员们迟早也会催。
“不管是等小如长大,还是另外过继,少说都还有十几年的时间,这十几年里的劝谏只会多不会少。”
他说话时的声音有些缥缈,也不知究竟是说给谢安双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谢安双听出他话里的情绪,缩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闷闷地说:“那不是还有你陪我么。”
“我不想要别人,只想要你。”
听着他直白而坦率的告白,邢温书忍不住又在他发梢上落下轻柔而珍重的一吻,嗓音中重新浸入笑意:“我可是只给陛下今日这一次机会哦。若是陛下不要这次机会,那日后陛下再沾花捻草的话,我可就没有那么大气量了。”
谢安双感受到发梢处的温柔,往他怀里又缩了下,嘟囔似的说:“有一朵怕冷怕苦还怕疼的娇花就够了,再多我可养不起。”
说着他又抬起头,继续道:“礼尚往来,如果你招蜂惹蝶的话,我也不会是什么好气度的人。”
邢温书揉揉他的脑袋:“那陛下大可放心,我这朵娇花只要伺候我的小陛下一只小蝴蝶就够了,再多我可没精力。”
谢安双与他对视,半晌后一同轻笑出声。
原本阻隔在他们中间最大的壁障,就在这么轻飘飘的两句话中消散。
哪怕未来还很长,还是一片未知,他们仍然对对方持以最大的信任。
他们想要的,也不过是独一份的在意。
两人又在床上黏糊了一阵,直到谢安双肚子咕咕叫唤才终于舍得起床。
谢小蝴蝶享受着邢温书的日常伺候,随后又坐在床沿等着邢温书自己收拾好,这才手牵手一起下楼去用早膳。
如今时辰还算早,客栈中人不多,邢温书索性就去借了个膳房来做早膳。
经历大半年的时间,原本远庖厨的君子邢温书已经能够熟练做出味道还不错的早膳。
一顿下来谢安双吃得心满意足,由衷夸赞:“阿慎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邢温书弯眼笑笑:“安安喜欢就好。”
一旁来收碗的小二听到他们的对话,笑呵呵地问:“二位公子是伴侣罢?感情可真好呀。”
北朝中男风不算盛行,但此前也有个达官贵人迎娶男妻的事情,所以靠近京城之处在这方面反倒开放不少。
谢安双如今态度坦然不少,点头道:“谢谢。”
“没事没事。”小二是个热情性子,见他搭腔,又兴致勃勃地继续说,“我瞧着二位客官面生,是初来乍到罢?我们这儿南面有棵著名的结缘树,据说保佑姻缘特别灵验。二位客官若是感兴趣的话,可以去那边看看。”
听他这么一说,谢安双确实来了兴致,向他道过谢后眼睛亮闪闪地看向邢温书。
邢温书无奈一笑:“好,安安想去哪儿都依你。”
他们目前所在的城池距离京城不过两日路程,在叶子和那边来信说可以回京之前他们都可以逗留于此。
而且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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