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举文男主对照组: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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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明白了,咱们的娘和姊妹也没缠足,不都活得好好的,也不比谁差了去。”

    看他越说越没个顾忌,韩榆一把捂住他的嘴:“好的你醉了,先趴下歇会儿吧。”

    席乐安乖乖趴下,没了动静。

    韩榆松了口气,有些话却不断在耳边回荡,惹人心烦。

    韩松看他一眼,不动声色继续吃酒。

    傍晚时分,宾客散去。

    韩榆送完最后一位,和韩松往回走。

    凉风拂面,韩松的嗓音比那风更清冷:“在想缠足一事?”

    韩榆眨眨眼,轻唔一声:“只是觉得,这东西对女子而言没有半点好处,尽是迫害荼毒。”

    韩松不置可否,缓声道:“缠足的思想早已根深蒂固,想要动摇绝非易事。”

    韩榆瞳孔微微睁大:“二哥你”

    “在好奇我为什么看出你心中所想?”韩松偏过头,神情自若道,“你向来心善,尤其见不得女子受苦受难。”

    韩榆身形一

    顿,停下来脚步。

    韩松不明所以,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

    半晌没得到回应,索性目视前方,揪下一片嫩叶在手中把玩。

    就在这时,他听到韩榆的声音,迷茫中带着几分不确信的试探:“我以前是怎么做的?或者说成功了吗?”

    韩松呼吸一颤,嫩叶自指尖飘落。

    🔒 108

    “我以前是怎么做的?或者说成功了吗?”

    韩榆想, 他一定是醉了。

    明明决定等一切查清楚了,再跟二哥坦白。

    或者说——

    相认。

    并非兄弟间的相认, 而是凌先生和首辅大人的相认。

    可面对此情此景, 韩松用温和的语调说他向来心善,见不得女子受苦受难,韩榆莫名生出一股冲动。

    身体快过大脑, 就缠足一事旁敲侧击, 企图挖出些蛛丝马迹。

    或许韩松会给予回应,又或许会严词否认, 至少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今天是他的生辰, 可以任性一回, 不是吗?

    正值傍晚时分, 夕阳照得整个院子红澄澄的, 也让韩榆看清韩松眼里的情绪。

    韩松似乎明白了什么, 眼神变幻,从欣喜到追忆,再到小心翼翼。

    他说:“你都想起来了?”

    韩榆不自在地轻咳一声, 摇头道:“只做了一场梦。”

    韩松有些失望, 但也在意料之中, 又追问:“梦见了什么?”

    “首辅大人将凌先生葬在槐杨坡上。”韩榆顿了顿, “碑上写着凌梧二字。”

    另外两场梦境, 只字未提。

    韩松喉咙发涩, 指甲刮过指腹, 摩擦感让他清醒:“什么时候梦见的?”

    不待韩榆回答,韩松又问:“可是在安庆府时?”

    韩榆怔了下:“安庆府?”

    “对,安庆府。”韩松坦言道, “那时我便怀疑你是凌先生了。”

    韩

    榆默然片刻:“我是在徽州府, 被推下断崖的那几天梦见。”

    难怪刚到安庆府时,韩松的态度无比反常,之后更是对他有求必应,予给予求。

    原来从那时,二哥便有所觉察。

    韩榆再一次感叹韩松的敏锐过人。

    韩松笑了,眉目间宛若冰雪融化:“能想起些许上辈子的事就很好了。”

    他很高兴,也很满足。

    其实想不起来才是最好的,总的来说,那段时光并没有那么美好,鲜血多于欢乐。

    韩榆抿了下唇,又奇道:“二哥如何确信我就是你口中的凌先生?”

    他非常确信,自己私底下的那些事瞒得很好,绝无露馅的可能。

    韩松抬手轻指:“直觉,还有你和先生完全相像的脸。”

    韩榆摸了下自己的脸,若有所思。

    “二哥可否跟我说说”话说一半,又咽了回去,韩榆摇头,“算了,不必说了。”

    比起被动,韩榆更希望掌握主动。

    韩松说再多也没什么用处,于韩榆而言,不知内情的他像是在听一个与他无关之人的故事。

    比起阐述全程,韩榆想自己挖掘真相。

    其中的因果轮回,大越建国初期的那位凌先生和韩松口中凌先生的关系,他又是如何从零五成为了韩榆很多很多的疑问,他都要亲自找出答案。

    韩松:“好。”

    韩榆心绪有些杂乱,他有太多东西需要思考,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一个人待着。

    “

    今日忙碌一整天,二哥也该累了,还是歇一歇,我也回去了。”

    说罢转身要走。

    韩松听着韩榆一声叠一声的“二哥”,总有种说不出的变扭。

    韩榆没想起来之前他还能装作一切不知情,心安理得地做这个堂兄。

    可如今韩榆想起前尘往事,即便只是一个梦境,就代表日后可能会想起更多。

    先生以前总唤他长风,忽然转换成二哥,彼此双方都会觉得不自在。

    正欲叫住韩榆,商量一下称呼问题,就见韩榆回过身来。

    “二哥,我可以继续这样叫你吗?”

    韩松瞳孔微颤,声线亦然:“什么?”

    韩榆弯了弯眼:“前尘如何,早已成过往云烟,比起这些,我更在意当下。”

    真相他要找,但也大可不必因此将两人的关系弄得不伦不类。

    “好。”韩松心下一松,重复他的说辞,“重在当下。”

    韩榆扬起嘴角,转身之际被韩松叫住:“成功了。”

    韩榆:“诶?”

    韩松眸光沉静,意有所指道:“顺从心意而为,你从来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

    “我明白了。”韩榆心头涌过一阵暖流,挥了挥手,“二哥回去歇息吧,我也回去想想对策。”

    韩松应好,驻足在二进院的垂花门下,目送韩榆远去。

    上辈子的确是先生提出禁止女子缠足,只是未见什么成效,先生便溘然长逝。

    韩松谨遵先生遗愿,将其葬在槐杨坡后,便力排众议继续推行禁

    止女子缠足的政令。

    女子缠足存在百年不止,早已在一些人的思想中根深蒂固,其中阻碍可想而知。

    韩松从来都是迎难而上之人,更为了完成先生的生前所愿,历经艰难险阻,终于取得了成功。

    官家女子无需再受缠足的苦楚,便是那些为了生计不得不缠足讨好恩客的青楼女子,也逐渐摒弃这一陋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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