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举文男主对照组: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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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帝。

    永庆帝怒不可遏,下令绞杀故意传播谣言的人。

    全公公不仅要调查南阳伯是否清白,还要遏制谣言的流传,可把他老人家累得够呛。

    不过两日,

    就有数十人死在皇家暗卫的刀下。

    另一边,韩榆也知道了越京城的流言,借吃饭找上韩松。

    韩榆吃一口菜,咽下去才说:“果然,他就没有安分的时候。”

    韩松不置可否,把韩榆喜欢吃的菜往他那边推了推:“南阳伯的事查得如何?”

    他打算插手,却被韩榆拦下了。

    “我没能救下他,怎么也要还他清白。”

    韩松便不再坚持,任由韩榆自行安排。

    到今天,已经过去四天。

    因着种种缘故,他的遗体仍然停放在那个偏僻的院子里。

    除了禁军把守,连南阳伯府的两位公子都不能进去。

    韩榆低头扒饭,语气是几日以来从未有过的愉悦:“昨晚有了结果,我让韩二给禁军通个气。”

    韩松夹菜的手顿了一顿,若无其事地收回:“那就好,我便静候佳音了。”

    韩榆笑笑,狭长的眸弯起来。

    这厢刚吃完午饭,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韩榆走出去,工部侍郎高国梁被禁军从房间押出来。

    高国梁一路求饶,尽数被禁军无视。

    等他们走远了,官员们才走出来。

    “怎么回事?”

    “莫非真是一场冤假错案?”

    “真要这样,南阳伯可死得太冤枉了。”

    “要不去看看?”

    “可陛下那边”

    “又不凑上前,只管离远了看呗。”

    “这主意好!”

    乌泱泱的官员跑远了,只留韩榆和韩松在门前。

    韩榆发出邀请:“一起?”

    韩松整理衣冠:“走吧。”

    韩榆赶到时,高国梁已经认罪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自己的不容易。

    “微臣比钟赫早几年入朝为官,凭什么他早早成了工部尚书,而微臣还在三品侍郎的位置上挣扎?”

    “微臣不甘心,我不好过,钟赫也别想好过!”

    “说来也可笑,钟赫最是信任微臣,什么都放心交给微臣,包括祭天台的修缮。”

    “这盘棋微臣下了三年,总算赢了钟赫一把,原以为他死了一切就能结束,没想到陛下明察秋毫,查到了微臣的头上。”

    “棋差一着,棋差一着啊!”

    永庆帝气得满脸涨紫,厉声质问:“你是如何收买禁军毒杀南阳伯钟赫,还不快快招来!”

    高国梁愣了下,紧接着哈哈大笑。

    “陛下,马羽可不是微臣收买的,他原本就不是微臣的人啊。”

    永庆帝眯起眼睛:“此言何意?”

    高国梁忽然转过头,看向远处的一众官员。

    “陛下有所不知,微臣可不是一人贪墨工部的银钱。”

    凡是被高国梁视线扫过的人,皆头皮发麻,后背冒冷汗。

    “这位马羽马禁军,可是”高国梁伸手一指,“可是礼部尚书的人呢。”

    人群一片哗然。

    永庆帝脸色铁青:“来人,即刻将礼部尚书拿下!”

    禁军直奔礼部尚书而来。

    官员们自发避让,以免被殃及池鱼。

    礼部尚书被这当头一棒敲得人都傻了,条件反射地跪到地上:“陛下明鉴,微臣冤

    枉啊!”

    “高国梁他这是污蔑,微臣从未贪污受贿过啊!”

    这话听得在场所有人都笑了。

    谁不知道宸贵妃之父,当今礼部尚书最是贪婪,等闲小钱看不上,至少要千两起步。

    另一边,置身事外看热闹的宸王如遭雷击,不顾一切冲到永庆帝跟前:“父皇您怎么可以听信高国梁的片面之词”

    后面的话他连说出口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永庆帝又一次把自己气晕了。

    “陛下!快传太医!”

    混乱中,韩榆同韩松耳语:“他说谎。”

    礼部尚书,贾昊。

    工部侍郎,高国梁。

    绝非南阳伯遗言中的那人。

    🔒 147

    天子晕厥, 但不影响禁军的听命行事。

    “来人,送父皇回内殿。”

    越含玉一声令下, 自有宫人照办, 推着轮椅上的永庆帝进去。

    “高国梁既已认罪,便将他暂时关押在东北角的院子里,回城后听候发落。”

    “至于礼部尚书贾昊。”越含玉有条不紊地安排下去, “他所犯之罪尚未查证, 暂且关押在西南角的院子里。”

    话音落下,禁军作势要控制住高国梁和贾昊。

    他二人还没反抗, 宸王迫不及待跳出来了:“越含玉你敢!”

    宸王指着越含玉, 狰狞的脸上布满威胁——只要她敢说一个“不”字, 就会命丧当场。

    宗室的亲王郡王及文武百官双手抱臂, 只差掏出一把瓜子, 边嗑边看热闹了。

    长平公主会选择服软呢?还是服软呢?

    没人觉得越含玉能和宸王硬刚到底。

    却见越含玉一拂袖, 虎头令落到桌上,发出清越的声响。

    她哂笑,无所畏惧:“今儿本宫还真敢。”

    众人:哦豁!

    “愣着作甚, 这外边天寒地冻的, 还不快请高大人和贾大人回房间暖和暖和。”

    除宸王拥趸外, 全体所有人憋笑憋到肩膀上下起伏, 忍得肚子都疼了。

    韩榆倚在凉亭的柱子上, 满眼笑意盎然。

    不经意侧首, 再一次对上韩松的深沉凝视。

    韩榆指尖微蜷, 面不改色地正过头,嘴角扬起的弧度纹丝不动。

    任由宸王如何叫嚣,如

    何威逼禁军不得对当今礼部尚书无礼, 贾昊还是被关了起来。

    一如几天前的南阳伯。

    宸王指着越含玉放狠话:“你给本王等着!”

    越含玉不动如山:“拭目以待。”

    宸王拳头几经扬起又放下, 最后齿关一松:“本王可是正人君子,不与女子计较。”

    所以他把靖王揍了一顿。

    猝不及防破了相的靖王:“???”

    “越英乾你是疯狗不成?!”

    惹了宸王的分明是越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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