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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的老婆是黛玉[红楼]》 140-160(第10/28页)
,就是要败坏属于她儿子的江山。
智定法师当即大怒,“什么,竟有这等事?真是反了天了!”
林黛玉直言道:“法师也知晓,我家二郎还未入官场,而且此次也是应试之人。这件事他纵然心里有怀疑,也没有插手的立场,只好曲线救国,请我来告诉法师,再由法师转告太子殿下。”
“你们夫妻有心了。”智定法师欣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我就知道,你们两口子都是好的。等将来你家二郎入了官场,必然能辅佐太……辅佐陛下,创造一个大大的太平盛世。”
林黛玉笑道:“法师过誉了,他只求无愧于心,不负天子恩德罢了。”
“对对对,你说得对。”智定法师连连点头,还给了她一个“我都懂”的眼神。
很显然,林黛玉说的是“不负天子”,智定法师自动过滤,只当她真心想说的是“不负太子”。只是碍于天子尚且在位,有些话不好直说罢了。
对此,林黛玉有些头疼。
在智定法师看不见的角度里,她对史湘云递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多亏了你了,至少让她知道什么话能明说,什么话只能藏在心里。
若是她把想法大咧咧都说出来,林黛玉就不只是头疼了,说不定要头掉。
又过了几天,到了十八这日,太子果然按来此上香。
只是这一回,他走的比从前早了一些,脚步也匆忙了一些。
回宫之后,太子便入奉先殿觐见天子,把从智定法师那里听来的话一一禀报。
“王子成?”天子微微眯了眯眼,立刻就想起了王子成是谁,“是今年应试的举子,名字也在杏榜之上。
朕依稀听人说过,此子高中之后,言语轻狂,行为狂悖,本以为是个恃才傲物之辈,不想还有这等牵扯。”
太子道:“刚知道自己上榜便如此狂妄,不是恃才傲物,便是浅薄无知。”
天子点了点头,说:“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朕会叫人去查的。”
说完,他又指了指旁边小案几上的奏折,“这些是朕批阅过的,都是地方上送来的实务。你先仔细看看,好好琢磨琢磨,那些人的奏折为何要这样写,而朕又为何那样批示。”
虽然天子没专门学过语言学,但他在官场上沉浮那么多年,也是懂得什么叫做“语言陷阱”的。
面对同一件事,不同官员的不同的叙述方式,就能影响天子对这件事本身的判断。
如果天子不能分辨,任由官员们说什么就信什么,早晚被底下的人看出端倪,联合架空了也不是不可能。
他可不想让他的儿子长成晋惠帝那样,听见民间大灾、百姓无食,竟然会问:“何不食肉糜?”
天子爱护太子,太子也很信任天子。
既然天子说了会找人去处理,太子便点了点头,坐在了小书案前,仔细翻阅那些批示过的奏折。
大夏的疆域很大,地方大了事情难免就多,几乎每年都有地方上的报灾奏折。要么是北方干旱,要么就是南方水患。
这种大灾如果处理不好,旱灾还会引起蝗灾,水灾更会滋生瘟疫。
因而,每有报灾的折子,天子的处理都是慎之又慎。
太子翻阅了七八份后,忽然看见湖南的一份报灾折子,说是境内出现了大规模水患,无数百姓流离失所。
可天子的批示,却是“留中不发”。
太子不解,询问这是为何。
天子头也没抬,一边继续披着手中的奏折,一边说:“这你该把湖南十年来的奏折全看一遍再说。”
第148章 再次高中
于是,太子就叫太监到湖南近些年的奏折都搬过来。
看守奏折的太监显然是早有准备,这边说了要湖南的折子,不过片刻就有四个太监抬来了两大筐。
等太子一份一份认真看过,天已经黑透了。
奉天殿里已经掌了灯,天子往日用膳的时辰已过,今日侍膳太监已问了三四遍,天子都只让他们等着。
因打听得太子在内,众人便知这是为了等候太子,便也不敢过于催促,只好看着太子还剩多少奏折。估摸着差不多了,才叫膳房重热了一遍。
等太子看完之后,长长吐了口气,便听见天子问道:“如何,看出问题了吗?”
太子道:“湖南本是鱼米之乡,物产十分丰饶。常言道:苏湖熟,天下足。可近十年以来,几乎每隔一年,便能收到湖南报灾的折子。
不是水患便是虫害,要么就是冻害……林林总总不一而足。父皇莫不是怀疑,湖南的灾害有人弄假?”
天子赞赏地点了点头,说:“朕只是觉得,太巧合也太规律了。暗中派去湖南的钦差已经出发了,钦差走水路去,想来过不了多久消息就传回来了。”
究竟是不是有人弄鬼,还得实地考察方知。
“哦?”太子仔细想了,最近朝中官员好像没有哪个告病,不由奇道,“不知父皇派了谁去?”
天子闻言只是笑了笑,说:“已经这个时辰了,你就不饿吗?”
太子这才察觉腹中饥饿,下意识抬手摸了一下,便有雷鸣如鼓,顿时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天子笑着吩咐:“好了,传膳吧。”
侍膳太监得了吩咐,简直喜从天降,连忙吩咐捧食盒的小太监们鱼贯而入。
主子可以随心所欲不按时吃饭,可若是因进餐不按时妨碍了身体,受过的肯定是他们这些伺候的奴才。
父子二人一同用膳之后,天子便命御前总管亲自送了太子回东宫。
从十八日起,徐茂行就一直令人暗中关注王子成。到了十九日下午,衙门便派了官差来,把他带去了大理寺审讯。
那王子成本就是个轻狂人,自身城府不深。大理寺负责审案的推官迫于上头压力,使出了浑身解数,很快便设置语言陷阱让王子成说漏了嘴。
抓住了他的破绽之后,推官一再追问,并威胁他再不说实话就要上刑。
看着审讯室里那些散发着恶臭、颜色暗红发黑、隐隐还有细碎血肉粘连的刑具,王子成不禁浑身发抖,一五一十把自己知道的全招了。
却原来,他去年九月便来了京城,在客栈包了一间上房。
因着读书不透,学问不深,他安置好之后也没想着临时抱佛脚,而是在京城到处东游西逛,寻找他想要的契机。
有一天,他到一个书肆里去买宣纸,观察他许久的掌柜迎了上来,神神秘秘地把他带到了一间密室里。
考举人时便作弊的王子成心中一动,立刻福至心灵,不动声色地等着掌柜的把话题引上了道。
那放大镜的确是作弊的工具之一,却也是障眼法。真正让他上了杏榜的,是他付够了银子之后,贡院的差役发给他的蜡烛。
其中有两根蜡烛是做了特殊记号的,每一个里面都藏着一张巴掌大的蜡纸,纸上用极细的笔写满了细小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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