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哪有不弯的: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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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双手握着杯子,先抿了一口,唱着甜甜的,他笑起来,冲周归与傻乐:“好喝,甜的,星星喜欢。”

    梁星灼喝酒上脸,白白净净的一张小脸被酒气熏得通红,眼睛却亮,跟嘴唇一样,水灵灵的。

    周归与的喉结滚动两下,撇开眼,拿过旁边的常温饮料喝了一大口,眼神晦暗不明。

    梁星灼在旁边浑然不觉,捧着蜂蜜水喝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冒出两句傻话,撒娇似的,听得周归与耳朵痒,心更痒。

    年夜饭吃到了十点多,大人打牌,小孩儿们扎堆去院子里放烟花玩。

    周家的孩子王是周归与那两个堂弟,跟梁星灼差不多大,也读高三了。

    不过两个人都不是读书的料,成天在学校惹是生非被请家长,跟梁星灼简直两个极端。

    因为老被长辈们当作梁星灼的对照组比来比去,这俩堂弟一直不待见梁星灼,在长辈们面前还装一下,一离了长辈的眼,话都不跟梁星灼说一句,更被提带着梁星灼一起玩了。

    退回去好几年前过年吧,梁星灼才十一二岁的样子,那年过年不是在这栋别墅过的,是在城区的一家酒店。

    晚上年夜饭吃完,大人们去茶楼打牌,一帮孩子,大孩子带着小孩子要去看电影,梁星灼也被带着去。

    可是那部电影实在太无聊了,大家看得哈欠连天的,两个堂弟率先溜出观影厅,去外面玩投币游戏机。

    梁星灼知道自己不受待见,没跟着去,继续在观影厅看无聊电影,看着看着困意上头,睡着了。

    最后他是被清场打扫卫生的阿姨叫醒的。

    周围只剩下他一个人,一起来的那帮人不知道去哪了。

    梁星灼跟阿姨道了声谢,自己离开观影厅,在电影院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其他人。

    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他被扔下了。

    周归与的老家对梁星灼来说是个陌生的城市,只有每年过年才会来这里待几天,且大部分时间都在周归与家附近活动,看电影的这个商场是年前才开业的,在新城区,梁星灼从没来过,商场有几道门他都不清楚。

    梁星灼害怕得直掉眼泪。

    幸好电影院有工作人员注意到他落了单,过来问他缘由,幸好他记得周归与的电话号码,借工作人员的手机给周归与打了电话。

    电话结束半个小时左右,周归与火急火燎地出现在电影院门口,看见梁星灼在椅子上坐着等他,忙跑过去,蹲下来安慰他。

    梁星灼本来只是抽抽泣泣,不怎么掉眼泪了,只是害怕难过,一看见周归与来,眼泪跟开了闸似的,扑上去搂着周归与的脖子哇哇大哭。

    周归与抱着他哄了好一会儿才哄好。

    自那以后,每次过年回家,周归与再也没让梁星灼单独跟家里那帮小的出过门。

    这两年梁星灼大了,可以一个人出门了,周归与没有强加干涉,但梁星灼自己也不乐意跟家里那帮小孩儿一起玩,大人们打牌,他就自己玩玩手机,或者回房间写作业。

    为此俩堂弟背后没少说梁星灼爱装逼,大过年的大家都在玩,显着他了,他要自己在房间写作业。

    梁星灼无所谓他们怎么说。

    今晚喝了酒,梁星灼脑子晕乎乎的,作业是写不了一点,手机屏幕看着也烟花,坐客厅看春晚,听家里那帮小孩儿在院子放烟花玩得热闹,竟也生出几分向往来。

    可是他不想热脸贴冷屁股。

    人都摆明讨厌他了,他才不要凑上去主动说烟花能不能给我放一点,我也想玩儿。

    忒没面子了,丢脸。

    虽然他总是讨好周家人,但平辈之间没必要。

    周归与陪长辈们玩了两圈牌,找借口离了席,下楼来客厅看梁星灼。

    结果一下楼就看见梁星灼眼巴巴地望着落地窗。

    周归与顺着梁星灼的视线瞧过去,窗外院子里,家里一帮小孩儿在放烟花玩儿,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夹杂着嬉笑打闹,很有年味儿,很热闹。

    跟梁星灼落寞的神情形成鲜明对比。

    周归与的心一下子被人掐了一把,生疼,直反酸劲儿。

    “想玩儿就出去跟他们一起玩玩儿?”

    周归与走过去,在梁星灼的旁边坐下。

    听到周归与的声音,梁星灼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笑着问:“你打完牌啦?”

    周归与“嗯”了一声:“他们三家也能玩儿,我下来看看你。”

    说着,周归与抬手在梁星灼额头上贴了贴。

    不发烧。

    “难受吗?你今晚可没少喝。”

    梁星灼心虚道:“我这不是想着大过年让大家高兴一下嘛。”然后才回答,“不难受,就是头有点晕,睡一觉就好了。”

    周归与眉心微蹙:“你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

    梁星灼挽上周归与的胳膊,靠着他,有点求饶的意思:“今天过年呢,哥哥。”

    言外之意,过年我们就不要产生争执了。

    这件事上,这么多年了,他们两个互相理解彼此,同时也互相说服不了彼此,是一道无解题。

    周归与也不想做扫兴的人,无奈地捏了捏梁星灼的脸,妥协了。

    “就喝这一次,明天别再喝了。”

    梁星灼点点头,乖乖地说:“我都听你的。”

    周归与失笑:“少哄我,不吃这套。”

    “没哄你,我认真的。”梁星灼喝了酒比平时还能起腻,脸在周归与肩膀上蹭蹭,好听的话一句接一句,“你知道的,我最爱你了。”

    周归与以前就对这些话没抵抗力,现在更没有。

    他装作自然地转移话题:“想不想放烟花?”

    梁星灼被成功转移,回答:“想。”

    因为面对的人是周归与,梁星灼没有防备地实话实说:“不过不想跟他们一起放,我也不喜欢他们。”说着说着又绕回去,开始腻乎他哥,“这家里我只喜欢你,也只有你是真的喜欢我。”

    绕是周归与酒量好,也经不住这一句一句的。

    比酒还醉人。

    周归与强行把话题拉回烟花上:“没关系,我们自己也可以放。”

    梁星灼听得两眼放光。

    一脸期待地看着他:“真的吗?”

    “真的。”周归与拉开他,先站起来,“我买了一些烟花放车里,还没来得及拿出来。”

    别墅的停车位在后院,都停满了车,怕炸着车,每年烟花都是在前院放的。

    梁星灼眨巴眨巴眼睛,期待:“我们开车去其他地方放吗?”

    周归与:“我也喝了酒,不能开车。”

    梁星灼有点失望,“哦”了一声:“那我们只能等他们放完再去了。”

    可是各家买的烟花加起来好多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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