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哪有不弯的: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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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钟才回过神。

    “啊……我生日快到了吗?”状况之外的语气。

    周归与提醒他:“对, 下周四就是。”

    结果梁星灼听到下周四,本能反应竟然是:“天, 还有六天就要期末考试了!”

    梁星灼是大寒出生的,今年大寒正好是期末考的最后一天。

    “……”

    周归与哭笑不得,无奈道:“星星。”

    梁星灼意识到自己抓错了重点, 不好意思笑笑:“抱歉, 我学得有点神经了。”

    “你还知道啊。”周归与往梁星灼碗里夹了一个鲜肉小笼包, “只是一次普通的期末考试而已,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

    梁星灼点点头, 嘴上说好, 实则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放松不了一点。

    大概是个人私心吧,梁星灼一直觉得上学期的期末考比下学期的重要, 因为上学期考完就是过年, 而下学期考完只是暑假。

    暑假处于一年的中段,不像过年, 辞旧迎新,要见亲戚,要聚会。

    亲朋一聚会, 读书的学生难免被关心学业。

    梁星灼无法接受自己在这种节骨眼交不出一份完美的结果。

    从前他是余妍的骄傲,八岁到周家生活之后, 他是周归与的骄傲。

    他必须足够好,他才值得被爱, 周家的人也不会说这些年周归与对他的照顾是枉然。

    今年他高三了,这是高考前最后一次期末考,尤为重要,等过年回了老家,周家人一定会凭借他的分数猜测他能不能考上重点大学。

    有周归与这个满分答卷在前,他无法将其超越,但也不能差周归与太多。

    这次期末考他一定要考好,当作高考那样去考。

    至于十八岁生日,梁星灼反而不怎么看重了,他没有多余的精力放在考试之外的事情上。

    梁星灼吃了口包子,如实回答:“生日我没什么特别想法,跟往年一样,早上吃一碗哥做的长寿面,晚上一起吹个蛋糕就行。”

    周归与微怔。

    “这么简单。”

    周归与其实也是一个对生日不热衷的人,不过他都是大人了,梁星灼在他眼里还是小孩儿一个。

    他也是从十几岁过来的,知道这年纪大多喜欢热热闹闹,生日过节爱跟朋友凑一块儿。

    梁星灼小时候还老跟小区那帮小孩儿到处玩儿,自从余妍走后,他一下子收了性子,一心学习读书,闲暇时间若不是碰上推不掉的朋友邀约,他都更愿意自己待着学习看书。

    每次去学校跟梁星灼开家长会,总听老师们反馈,梁星灼在学校人缘好的,可是这些年下来,梁星灼经常往家里带的朋友也就宋嘉航一个。

    说梁星灼书呆子不至于,但周归与总觉得梁星灼现在太乖了,乖得有点自我封闭。

    梁星灼似乎有意把自己的世界缩小,小到只能装下那么几个人。

    所以周归与有时候希望梁星灼别那么乖,去做一些出格但无伤大雅的事情,比如上次瞒着他偷偷去网吧打游戏。

    梁星灼有学习之外的欲望,并且为之付诸行动,周归与觉得是好事。

    十几岁的年纪,正是肆意张扬的阶段,一旦进入社会,一步一步走向真正的大人,便再难有这时候意气风发的心气了。

    周归与试着提议:“不请朋友同学出去吃个饭玩一玩吗?正好期末考完了,放松一下。”他了解梁星灼向来不爱多用自己的钱,又补充道,“哥给报销,生日一年一次,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梁星灼听完兴致缺缺。

    “不想请。”

    主要一请客就要请一堆,除了宋嘉航和柳应白,梁星灼跟其他人的交情都差不多,请了这个不请那个纯纯得罪人,都请吧,他又嫌吵,一个生日过得跟应酬似的,没意思。

    梁星灼喝了一口粥,补充道:“等放假我请小航吃个饭就行了,派对什么的不想搞。”

    意料之中的答案。

    周归与感叹:“我们星星长大了,小时候过生日,恨不得把整个小区的小孩儿都叫到家里开趴。”

    梁星灼“哎呀”一声,有些难为情:“你都说了是小时候嘛,人会变的,我现在不喜欢那样过生日了。”

    “现在喜欢怎么过?”

    “跟你一起过,就像刚才说的那样。”说完,梁星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声补充,“每年我都想这么过。”

    周归与的心好像被什么击中了,停顿片刻才缓过来。

    “好。”他对梁星灼笑了笑,重复,也是许诺,“每年都这么过。”

    过了两天,周六放学的时候,宋嘉航也问起梁星灼过生日的事情。

    梁星灼给了宋嘉航同样的答案,说自己不想开趴请客,等考完试请他跟柳应白吃顿饭就行。

    宋嘉航听完,凑近梁星灼,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问他:“你不请客是不是因为苏漫羽?”

    不知道是学业繁重,还是他有意释放的拒绝信息对苏漫羽起了作用,除非有班务上的交流,最近他们私底下都没说过话。

    要不是宋嘉航这会儿提起来,梁星灼都快忘记这茬儿了。

    “怎么可能,你想哪去了。”梁星灼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

    宋嘉航自有一套逻辑:“咋不可能,你要是请客,班里好多人都得请,你和苏漫羽都是班委,你难道不请她吗?可是你请了她,又让她会错意怎么办?左右不是人,所以你索性谁都不请了,我分析得有道理吧。”

    梁星灼无语:“有道理个头,我才没想这么多,就是纯粹不想请客,嫌闹挺。”

    宋嘉航这个朋友多又爱热闹的人表示不能理解。

    “那你生日就这么过啦?这可是十八岁欸,人这辈子就这一个,平平淡淡过了也太没意思了。”

    宋嘉航憋憋嘴,为梁星灼感到惋惜。

    梁星灼却不以为然,好笑道:“说的好像其他年龄还有第二个似的。”

    宋嘉航附和:“对哇,都没有第二个了,所以每年生日都要有仪式感地过。”

    梁星灼背上书包,笑了笑:“谁说我没仪式感了?”

    宋嘉航问:“那你仪式感是什么?客你都不请,跟我和小白吃饭也是生日过后再找时间。”

    梁星灼理所当然地说:“跟我哥一起过就是我的仪式感。”

    “……”

    这久违的兄控味竟然该死的熟悉。

    宋嘉航一副受不了了的表情,对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恋哥癖赶紧走吧,不送。”

    梁星灼欣欣然接受了这个称号:“走了,后天见。”

    “后天见。”

    梁星灼生日这天。

    天没亮,闹钟没响,梁星灼在睡梦中听见了一些异响,迷迷糊糊从床头柜捞过手机,摁亮屏幕。

    屏幕光线刺得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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