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前任的偏执兄长: 54、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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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谢厌勾唇,摆明了不信。

    尹婵已被逼得后背抵着竖柜,她轻轻垂下眼,喉间咽动,很是懊丧又无辜地说:“我都没听见。”

    谢厌眼睛是她看不懂的漆黑:“所以,你不曾听见殿下便是元后所出的大皇子?”

    “不曾听京城因立嗣而沸沸扬扬,二皇子与三皇子明争暗斗。”

    “亦不曾听见,皇储之争,我意在大皇子。”

    “不曾听,苏臣本是二皇子的人。”

    方才谈及之事,谢厌尽数告知于她。

    “……”尹婵捏紧衣角,被迫听了这几段话,错愕地眨了眨眼睛,甚是不解。

    他怎么都说了?

    刚刚还做出肃然逼迫她的样子,现在一股脑说了干净。

    尹婵迷惑,但仅仅想了一下,连忙捂住耳朵,美眸圆睁,嗔道:“和我说做什么?”

    这种朝堂大事,她便是听了又能如何。

    谢厌却垂目看她,迟疑许久方道:“告诉你,是想说,我要回京了。”

    “什么?”尹婵心口一悸。

    这正是她昨晚睡前心心念念的一桩事。

    谢厌紧接着点下头:“最迟两月。”

    焦躁来得急又快,尹婵紧了紧衣角,不知所措地往他眼里看,思量探究话中真假。但他一脸正色,目光低垂,不像与她玩笑,便着急道:“那信阳候府……”

    谢厌蓦地错愕,未料到她第一时间在意的竟然是信阳候府。

    他薄唇轻牵,面上隐隐浮现欢愉,静静与尹婵对视,不提侯府,只问她:“你会同我一路,陪着我,对不对?”

    他想起前段时间派去北边的胡春午。

    时隔已久,至今仍未传回消息,不知镇国大将军如何了。

    他直截了当的问,尹婵先愣了一下,但心里总是欢喜的,这瞒不了,深想后脸颊还微微烫了起来。

    她当即遮遮掩掩偏过脑袋,不看他,却去盯案几的卷轴,轻哼道:“原州挺好,高山巍峨瑰丽,我倒舍不得,想留在这儿,可某人肯么?”

    谢厌自然不肯,抿唇没有接话。

    尹婵气呼呼地转回头,凤眸睁大,素日就知他脾性,嗔道:“看,你分明有了决定,却还多此一举地问。”

    脸皮再厚,被她这样说,谢厌也有些难为情。

    但是两码事,该坦诚时,仍旧十足十的,他郑重地点了头:“没错,你要时时跟着我。”

    尹婵对他已然无奈了。

    既然谢厌将事情摆开,她便把最挂念的一事问出:“当日去见苏臣,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会与皇室牵扯?”

    谢厌没有隐瞒她。

    诸事说来复杂,尹婵听后,大抵摸清了。

    宫内立嗣沸沸扬扬,皇子妃嫔都动了心思。

    苏臣背后便是二皇子,不知从何处得知,图谋谢厌手下兵将,以及原州城防,便派了苏臣。

    只是,二皇子与苏臣性傲,只道谢厌盘踞原州,却不知内里情状,以土匪为由,先抓了欧阳善,后招惹谢厌,到如今,好好的一件事却被办砸。

    谢厌本有重回皇城的打算,索性将计就计,去见了二皇子。

    纵是如此,他却不做那任人揉捏的案板鱼肉。一番查探,遇危难生死,竟意外结识大皇子,二人不谋而合。

    尹婵听后,不免觉得世事无常。

    她来原州不足几月,京城却发生诸多大事,陛下先前一直没有立嗣,而今十分突然。

    储位争夺艰险,谢厌已被牵扯进去,她只盼望能安全。

    ……

    良久,尹婵离开书房之际,想到来这儿的事还没做,便重新拿起搁在案几的画卷。

    正打开,谢厌皱眉看了卷轴几眼,想到什么,面上突然浮起几分热,压住她的手,心跳紧张:“等等。”

    “怎么了?”尹婵发现他手心浸了汗。

    谢厌喉头艰涩地滚动,将画卷抢回,抱在怀里:“别、别看这画。”

    又眼疾手快往旁边一站,高大身影挡住了放画筒的方角柜。

    尹婵狐疑地端详他面容。

    他故作着理直气壮,实则紧张,嘴角在抽抽。便猜到有猫腻,抬眸望向他,目光带着幽幽怨念,委屈巴巴道:“你说可以任由我看的。”

    不错,但他那时没想那么多,说的是挂在书房的画,而非藏方角柜的这些。

    他收紧了抱画卷的手,还想用衣袂遮遮,着实顾不得在尹婵眼中是否失信了,哑着嗓子说:“别看。”

    “莫非画了什么不可见人的?”

    尹婵收敛表情,故意生气:“不看就不看,我先回房了。”

    还没走,手便被谢厌紧紧拽住。

    尹婵望横梁,看地面,愣是不给他眼神,唇一翘:“别拉着我,又不让看……”

    “给。”谢厌艰难挣扎,将画卷双手捧着递去,“你看。”

    话说完,便好像会出现什么可怕的事,飞快转身,慌得还踉跄一下。

    尹婵原想逗逗他,好奇心没那么重,可经他这样一弄,倒愈发想看究竟了。

    谢厌身影平白无故地僵硬,她歪头不解,小心展开卷轴。

    一张十分眼熟的女子像……

    纤眉朱唇,这、不是她么?

    尹婵诧异地看向谢厌。

    又展开方角柜里其他的卷轴,无一例外,画的全都是她。

    或坐或卧,看书弈棋,抚琴赏花。皆是惟妙惟肖,她只一眼便认出了。

    尹婵看着便红了脸,很是不争气。

    他刚刚抱着画卷不准看,别扭又不安,似藏着惊天撼地的秘密。明明前不久才历经生死,偏生在这种事上忐忑,真是……

    尹婵眼眶微热,说不动容实在假,难为情地揉了揉脸,把面颊的热气消了。

    手指轻轻蹭了蹭卷筒,垂眸看画中人眉眼,闷闷道:“你不是不擅画么?”

    谢厌的确不会,琴棋书画可谓一窍不通,低着声不免心虚:“我请人画的。”

    尹婵爱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既是动容,又甜丝丝想笑。

    她无声地弯了弯唇,突然说:“不妥。”

    谢厌立刻转身,一颗心被提起,跟着去看画中窈窕柔曼的娇姿,讷讷道:“哪里不妥?”

    尹婵狡黠地眨了眨眼,拿话逗他:“我原以为是公子亲笔所画。请旁人作丹青,与素日去画铺买的,有什么不同?”

    谢厌急了:“我今日便开始学。”

    “当真?”尹婵娇娇地扬了唇。

    谢厌眼神忽而复杂起来。

    尹婵估摸着,他像有什么话堵在喉间,便没多想,干脆道:“你要说什么,直说便是。”

    谢厌沉吟不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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