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世子: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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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推门入了内,内侍立在门外焦急的看着陈平,“长史怎不拦着,哥儿睡觉可是不允许任何人打搅的,就连大王与王妃都不行。”

    陈平一双鹰眼冷盯着门开的屋内,“未婚女子,登堂入室,她都不怕,我们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京中局势,长史不是说晋阳公主也非善类吗,若对世子不利…”内侍继续担忧道。

    “若要动手,早该了,她是帝女,应当没有这般愚蠢。”陈平回道。

    晋阳公主稳步走入赵希言的房中,轻轻推开内房门迈入。

    屋子里陈设简单,墙边案上的香炉还飘着紫色的熏烟,暗香环绕。

    晋阳公主走得极轻,以至于都没有声音发出,走到榻前时止步,隔着薄薄的纱帘,赵希言正在帐内酣睡。

    许是敏锐,神经高度紧张,察觉到什么的赵希言便从睡梦中惊醒,连忙坐起摸向枕头下的匕首轻呵道:“谁?”

    晋阳公主端站在榻前,“日上三竿,世子还不起身?”

    听见熟悉的声音后赵希言大松了一口气,扒开纱帘与晋阳公主对视了一眼,眉头深陷,似在为守门之人的看守不利而恼怒。

    “昨夜睡得有些晚了,这才耽搁了起身的时辰。”赵希言掀开被褥,身上只穿了一件交领单衣,头发也是散披着的,可及腰长。

    晋阳公主盯着这一幕愣住,精致立体的五官加上高挑的身材,这并非纯正的汉人血统,让她雌雄莫辨,又或许是因为人自身的好看,所以才让人不再以性别区分,燕王世子的仪容,不似男子粗犷,也不似女子柔弱,眉眼间带着几分刚毅,少年意气风发。

    “公主在看什么?”将朝靴穿好的赵希言抬头楞道。

    晋阳公主旋即撇开视线,转过身道:“世子昨夜因何睡得晚,怕又是美人在侧,睡意全无吧。”

    赵希言不语,只是起身将贴里衬衣穿上,随后又独自将厚重的亲王常服穿戴整齐。

    晋阳公主撇见她独自一人对镜穿衣,“十余年来,你都是一个人?”

    赵希言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大概吧,爹爹常说,你是燕王府的世子,是家中唯一的子嗣,有些事,就以表面为真,其他的都该忘记。”

    晋阳公主走上前,眼里的羡慕之情稍有改变,“燕王妃呢?”

    “娘在时,我自然不是一个人,但爹爹离不开娘。”赵希言回道。

    “燕王妃,当是众多女子所慕的吧。”晋阳公主遂抬手替她将圆领袍上的珠玉扣扣好,又极是娴熟的伸手将旁侧案桌上的玉带拿起。

    赵希言并没有拒绝晋阳公主做的这一切,只是安静的站在原地。

    晋阳公主拿着玉带走到赵希言身后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将玉带轻轻环扣于腰上,玉带二十块带板上皆雕有灵芝纹与花纹,手指碰到有些许的冰凉,随后又将玉带排方一面挪于腰后正位,使腹前的三台正对圆领袍前禁的中缝。

    “公主常替人更衣么?”赵希——>>

    言见晋阳公主似乎很是熟练,她也莫名觉得享受,便多嘴问了一句,“太子殿下?陛下?”

    “陛下有各监司的宫人内侍侍奉,太子也有东宫属臣。”晋阳公主回道,“能让吾亲自为其更衣的,世子是第一人。”

    “那公主还真是天赋异禀。”赵希言玩笑道。

    “我虽没亲自,却也在幼时见到不少宫人为陛下更衣的场景,这常服的样式结构皆一致,无非是纹样与布料不同罢了。”晋阳公主又道,旋即将手从她的腰身滑出,“今日的比试不知是躤柳还是马球,但都需骑术与力气,凭你这纤细的腰身,可有力气胜过众多武将与齐王?”

    对于晋阳公主的质疑,赵希言转过身,“公主是怀疑燕王之子,还是怀疑我赵希言?”

    “不都是你,有何区别?”晋阳公主反问道。

    “上次我之所以不敌公主,乃是药的缘故,但骑术与箭术,可不是光有力气就行的。”赵希言又道,“否则战场之上,还要兵法谋略做什么,且公主又怎知我无力?”

    “是吗?世子这样说,晋阳倒有些期待,但愿世子能夺得头筹,惊艳四座,让诸君刮目相看,也可如愿抱得美人归。”晋阳公主转身道。

    “今日陛下命外命妇及诸卿女眷赴宴,恐怕不止是朝臣及宗室子弟的比试,”赵希言盯着晋阳公主的背影道,“听闻诸多官宦内眷常于内宅投壶击球,也有爱好蹴鞠与马球者,尤其是马球之风,极盛行于公卿女眷之中,官宦女子,无不会者,常邀约京郊,其技不输男子,若如公主所说,是为亲王选妃以及为皇太子将来挑选储妃,那么今日场上的比试定然很有意思。”

    晋阳走到梳妆台前,干净整洁的桌子上只有一面铜镜,以及檀木盒子里的梳子与几根男子式样的玉簪,她本想去拿梳子,却发现簪子之中还藏着一支半成品做工十分粗糙的金簪,其样式,像女子的头饰,最后手中变成了半成品的金簪,“有没有意思,得见了才知道。”

    赵希言见状,连忙上前一把夺回金簪,“公主怎喜欢乱动人东西。”

    晋阳公主见她如此反应,好奇道:“好心替你梳头,怎就变成了了乱动东西,你这般紧张,莫不是这簪子?”

    “也是,寻常人家怎会随意对待金子,而这支定然不是出自工匠之手,莫不是世子亲自做给未来世子妃的?”晋阳公主又问道。

    赵希言将其藏于怀中,“闲来之作,并不是要给谁的。”

    晋阳公主见她的神情便也没在追问下去,“还不梳洗,可真要误时辰了。”——

    几刻钟后

    赵希言与盛装的晋阳公主一同从屋内走出,陈平早已将车架准备好停在府门前。

    随着踏出大门,一阵燥热的夏风从门前吹过,车架上的金铃发出清脆的声响。

    燕王世子车架上的金铃声,京中无人不知,只见晋阳公主再次皱起眉头,“世子将金铃悬于车上,真是独特,看来京报上,所言非虚。”

    “将金铃悬于此,铃声响,便知是燕王世子的车架,应天京城内的街道上太多王公贵族了,这样可免去不少麻烦。”赵希言回道。

    晋阳公主旋即走下阶梯,“可是世子这样,不就彻底将自己暴露于野?免去麻烦,却也添了危险。”

    “京城之大,遍地都是锦衣卫,更何况还有公主在,谁人敢害燕王世子?”赵希言意味深长的看着晋阳公主。

    宫人搀扶着晋阳公主准备登上车驾,晋阳公主转过身与赵希言对视,听着那话里的两层意思,有些不悦的问道:“你是在怨我吗?”

    侍从们听的云里雾里,赵希言连忙拱手解释道:“言,不敢。”

    就这样,晋阳公主冷着不悦的脸从世子府离去,尽管赵希言的车架紧跟其后,二人一路上却极反常的没有了任何交流。

    昨日夜半,宫中便开始布置端午宴,至黎明时已布置妥当,宫城后苑的草地用彩布围成四方,皇帝的御帐设在正北,左右为宗室及外戚,两侧便是朝臣与内眷之席,用以做筹码的红蓝彩旗插于正南端,场中绣有龙纹的大明旗帜,正对着朝阳迎风飘扬,围场外有护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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