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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怀孕小美人被竹马捡回家了》 16-20(第4/17页)
去……我会还你钱的。”
“他?”她愣了愣,十指紧攥,呼吸都含了不敢回想的畏惧。
她没要观泠的钱,把人送到小区楼下还不够,还不放心地把人送到了所住楼层,到了三楼,她看着漆黑死寂的楼道,分明才下午,这里却比夜晚还要可怕,宛如居住了一个多智近妖的怪物,可观泠却安心极了,他躲在她身后,双眼急切地望着不远处那扇微微开着的,透出一点昏黄色灯光的门缝。
她唇瓣颤了又颤,从观泠要她送他回来的路上,她一直这样纠结的样子,可她还是不敢告诉观泠,眼前这扇观泠哭着求她也要来找的门内的人……她十指掐着虎口,观泠,不值得的,那个男人,是远比怪物还要可怕的会将你扯入绝望的存在啊……
观泠已经对她再三鞠躬表达了感谢,而后他向那扇门走去。
她咬咬牙,一把攥住观泠的手腕,“等下!”
观泠偏头,不解地望着她,“姐姐,怎么了?”
“他!他是疯——”她忽然拔高了音调,双瞳满是惊恐,可她后续的几个字如何也说不出口,她瞳孔骤缩,望着那扇门内慢慢朝外走出的年轻男人。
男人的半副躯体高挑隐匿在黑暗里,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上他狐眼微眯,似笑非笑地盯了她短短一秒,她喉咙一瞬如被扼住割断,她双腿一软,在心跳骤停的瞬间便松开观泠的手腕,而后什么也顾不得思考地如求生一般崩溃地跑下了楼。
观泠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跑掉了,他想去追,可盛焚意喊住了他。
他脖子一冷,看了过去。
他没和那个女人一样看见盛焚意的可怖,他只看到了盛焚意清冷如仙的面容。
盛焚意倚靠着门,身上酒气散了,愈显遗世独立,不染尘埃。
“意、意意……”
见到盛焚意的瞬间,观泠被他抛弃的委屈轰然倒塌,只剩下了一种摇摇欲坠的哀求,他想哀求盛焚意不要再和今天一样丢下他,可话到嘴边,鬼使神差成了他自重逢后一直想问的问题。
“盛焚意,你还喜欢我吗?”
盛焚意修长的脖子微侧,他冰冷道:“过来。”
观泠腿一软,下意识就过去了。
进了盛焚意的家,观泠也只是缩在角落,头也不敢抬。
为什么得进来呢?为什么不直接在外面告诉他呢?告诉他之后,他死心了,就会回自己的家,然后第二天醒来他就会开启自由自在的新人生呀?盛焚意,别再让我羞耻地对你抱有你还喜欢我的幻想了,一句不喜欢有那么难回答——
“我不爱你。”
盛焚意站在观泠身后,居高临下道。
观泠瘦小的身躯细微抖动了一下,尴尬和麻木全然被盛焚意的身影遮蔽吞噬,慢慢地,他在阴影里抬起头,金发随帽子一起散落下来,他的双眼微微睁大,极其可怜地流下了一滴眼泪。
得到答案,观泠却鬼使神差继续问了下去,如溺水者的垂死挣扎。
“可是……你救了我,很多次。”观泠听见自己讷讷道,“你让我在你家里住了一晚,你给了我衣服穿,让我洗澡,给我饭吃,我、我很开心……你呢,有没有一点点呢?盛焚意,我害怕……你之前喝醉了,你对我说,不要和我再也不见面,你是说醉话,还是真的呢?”
他抬着头,看盛焚意如看神明。
他太天真了,什么都想要一个结果。
曾经喜欢我喜欢得发疯的你,现在了,还喜欢我吗?
告诉我吧,这样你以后再和今天一样丢了我,我也不会难过了。
“观泠,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盛焚意越过观泠朝客厅走去,他坐回在椅子上,闭上了眼,良久,他才睁开,一双乌黑浓稠,永远望不到底的诡艳眼珠一动不动盯着观泠。
观泠还在客厅角落站着,像个怕生的兔子,瞳孔如水波扩散开来,他低下了头,血液开始发麻滚烫,像是羞耻,可他没有离开,任由盛焚意羞辱似的。
“我只是一个认识你十年的同学而已,连朋友都算不上,你有很多朋友,我是其中一个吗?”盛焚意说完后,他轻轻挽起袖子,露出一截瓷白小臂,他的手指慢条斯理抚摸手腕,如抚摸一块并不存在的腕表。
这个动作令观泠不寒而栗。
下一瞬,盛焚意垂眼,他收敛了令观泠害怕的目光,他侧过脸,艳丽的一张侧脸无情无欲,警告般对观泠说:
“观泠,你结婚了,我希望你不要忘记。”盛焚意慢慢声音低了下去,和他醉酒时对观泠说话时很像,有些温柔,有些悲伤,可到底极致冰冷。
你结婚了。
“我知道。”观泠被盛焚意口中这四个字如同戳到了难言之隐的痛点,他连忙抬起头,他后退着到了玄关,靠在画了羊头与镰刀的黑色大门上,像站在地狱门前,只差一步,便会跌落。
“你知道,那,为什么还要问我爱不爱你?”盛焚意支着下巴,慢慢逼问:“观泠,想和我偷情?”
“不、不是这样的……”观泠急得小脸煞白,他像被脱光了的罪人暴|露在阳光下无处遁形,这句话从盛焚意嘴里说出来,让他羞耻得无法再活下去了。
“我……我只是想和你、做——”观泠连忙解释道,可解释着解释着他又犯了结巴的毛病,‘做’这个字后面的话结巴半天说不出来。
盛焚意盯着观泠,乌发下一张美得摄人心魂的脸恍若攀附出一股耐人寻味的神色。
观泠被这目光盯得一激灵,双腿发软费力说完了那句话:
“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啊。”
他问这个问题是早知道盛焚意不喜欢他了,他只是想死心,想和盛焚意做好朋友。
盛焚意移开了目光,觉得无趣似的。
观泠听见盛焚意说:“不是。”
“观泠,我和你,永远都不可能是朋友。”
“对不起。”观泠在盛焚意的冷漠否认里心灰意冷,甚至有些难堪,他苦笑一下,“当年,我拒绝你,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我给你道歉,两年前我就该道歉了。”
盛焚意移开目光,他莫名拧开一瓶矿泉水,放在了桌子边缘,“我早就不记得了。”
“那我,回去了?”观泠在得到盛焚意不喜欢他的回答后像是卸下了沉甸甸的担子,他忽然开心起来,竟然带了一点喜悦的对盛焚意说:“盛焚意,祝你,以后,可、可以找到喜欢的人,可以一辈子在一起。”
“嗯。”盛焚意指尖扣住矿泉水瓶子,手背青筋微起,可他语调冷淡,如命令道:“把水喝了,再走。”
观泠不明所以。
盛焚意:“你的嗓子听起来不舒服。”
因为极力忍耐哭泣和喜悦显得嗓子像是渴得发痒的观泠不好意思说出实情,他小步朝盛焚意走来,站在桌边,拿起矿泉水就往后退了几步,避盛焚意如洪水猛兽。
他在盛焚意探究的目光里慌乱拿起矿泉水喝了一小口。
正要放回去。
盛焚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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