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桥段: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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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穆脑子混沌,才不过十点一刻,林殊止睡得这么早?

    他心下存疑,抬步上了二楼,走廊尽头那房间的确房门紧闭,陈穆本不想多做打扰,但想着想着,人已经走到了林殊止的房门前。

    那就进去看看吧。

    一进来也没看到人影,满屋都是黑的,不过好在眼睛适应暗下来的光线后,他发现被子里有一团隆起。

    林殊止睡在靠墙的最里侧。

    蜷缩成虾米的样子,这个姿势最有安全感。

    陈穆脑子里有一根不明神经瞬间被挑动,指引他走到床边。

    地毯是柔软的,床品都散发着阳光沐浴后的香味。

    安静睡在里面的人,好像也很软很好闻。

    他未经过什么思考就上了床。

    冬日还没过去,气温寒凉, 醉了酒的人本能靠近热源,他沿着被子将手伸进去,触及了一块大半年前也碰过的皮肉。

    那是林殊止的侧腰。

    上一次的感觉他早已忘却,但此时他手中是温温热热的触感。

    他低头嗅嗅,却意外地闻到了与阳光气味不同的……酒气味。

    他又欲向上摸,林殊止却在此时醒了过来,轻轻挣动几下,被套是丝绸质地,陈穆压在上面,难免被他挣扎的动作带得往下滑几分。

    某种程度上这是一种违逆。

    陈穆不太爽,一手用了些力掐住林殊止的腰,另一只手隔着被子钳制住他的双手。

    林殊止像中了定身符一样,彻底不动了。

    陈穆低头又嗅了嗅身下的人,确认那是酒味无疑。

    “喝酒了?”他语气算不上太好。喝醉的人思维都不能与正常情况下相提并论,此刻他又表现出焦虑发作时的症状。

    是很可怕的掌控欲和占有欲。

    他在想,林殊止会是和谁出门把自己喝成这个醉样,回到家倒头就睡。

    还是说,出去喝酒是因为搬过来不开心?

    不管哪一种都挑战他的底线。

    黑夜中看不清彼此,林殊止大脑转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在与陈穆对视。

    对方的眼神实在算不上友好。

    他依旧双眼迷蒙,答:“一点点。”

    陈穆不信,将脸更贴近于他颈侧:“撒谎。”

    “一小罐。”林殊止心跳加速,好在隔着一层被子陈穆是感受不到的。

    他还是撒谎了,其实是两罐。

    陈穆勉强接受了这个答案,又问:“和谁去喝的?”

    “自己。”黑夜中林殊止的眼睛被窗外的太阳能灯映得亮闪闪的。

    “好喝吗?”

    “还行。”林殊止深吸一口气,房间里的酒气愈演愈烈。

    他算是发现了,面前的陈穆也是喝了不少。

    不然也不会逮着他问这么多傻瓜问题。

    感觉上陈穆此时反应是迟钝的,林殊止尝试抬了下被压得发麻发酸的胳膊,得不到一点释放。

    “你先起来,我送你回去。”

    他想大力坐起,陈穆立即将他一把按回床上。

    感觉有误。

    “去哪儿?”陈穆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满。

    看陈穆这还能问问题的模样林殊止也拿捏不准他到底醉得如何,只能先软着声音:“送你回房。”

    “就在这儿。”?

    林殊止诧异道:“你要睡在这儿?”

    陈穆不说话了。

    “那我去隔壁房间吧。”他说着要把腿从陈穆的重量下抽出来。

    陈穆还是压着他,语气不明道:“你也在这儿。”?

    林殊止还想张口说点什么,陈穆却嫌他太喋喋不休,那根紧绷的神经不再束缚住他,而是叫嚣着让他俯下身去让林殊止闭嘴。

    唇压下来的瞬间林殊止整个人是懵的,半边身子被陈穆压得发麻,他感觉要呼吸不过来。

    陈穆的动作蛮横不讲道理,将林殊止大力翻至仰卧位后那只扶住他腰的手向上摸索,质地柔软的睡衣被卷起大半,一排扣子已经全部散了。

    林殊止吓得不敢动,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陈穆的举动用意明显。

    很快陈穆又有了下一步的动作,他扬起那张碍事的被子,彻底将林殊止围困住。

    “你要……干什么?”林殊止颤着声问。

    后腰冰凉的触感昭示着男人一切心思。

    林殊止猛一哆嗦,向左扭了扭,示意陈穆停下。

    他不明白陈穆如今这种做法是何用意。

    不是说好了一人一个房间吗,为什么他刚搬进来就变卦了。

    不仅赖着不走,还试图拉着他做点什么。

    陈穆被叫停很明显地顿了顿,但这停顿没持续多久便消失了。

    林殊止偏头躲开:“你醒醒。”

    “你不愿意?”身上的人声音隐隐透着不悦。

    “协议上写得很清楚,不能这样。”林殊止试图再挣扎一下。

    “我想做,” 陈穆几乎要理智全无,酒精灼烧得浑身发烫,坦荡荡道,“明天联系吴律师把这条一起加进去。”

    话音未落陈穆已经强行将他脸掰过来。

    林殊止喝了点酒原本也不清醒,刚刚都是强撑着与陈穆对话,此刻被吻得七荤八素也晕头转向的,抵挡不住一点。

    他鼻腔有点发涩,抵住陈穆,最后说出口的话太过委婉:“你不是说不经常回来吗?”

    “今天周末,明天不去公司。”

    意思是,要睡,还要睡一整晚。

    混乱中半年前他与陈穆第一次时的感觉又冒了头。

    只是他不清楚此时陈穆究竟有几分清醒,还是趁着酒意就为所欲为。

    不过就算是后者,当成一次酒后的乱来,好像也不错?

    他彻底不挣扎了。

    看在陈穆眼里,这是默认。

    熟悉的感觉被撩拨出来,这具身体已经大半年没经历过这样的事,青涩得很。

    今晚的事全然在意料之外,一点准备也没有。

    别墅里没有任何能用来做事前准备的东西,最近的只有林殊止放在床头柜上的半瓶凡士林。

    那东西是冬日里防皮肤干燥用的,用在此时勉强只能算合格。

    陈穆毫不犹豫地一把薅过来,挤了一大坨在手心处。

    冰凉的感觉很奇怪,配上一根灵活的东西在体内游走的感觉更奇怪。

    林殊止没忍住躲了躲。

    “你怕什么?”陈穆按住他的腿,“又不是第一次。”

    陈穆警告过后林殊止果然不再动了,他不太多的理智中只生出一种想法。

    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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