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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卑微的男子咒专生》 50-60(第4/17页)
佛要将人剖开的视线,栗山真司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与谢野医生……这次也麻烦您了。”
与谢野一颔首,起身从脚边的手提包里翻出一把大砍刀,潇洒地抗在了肩上,冲栗山真司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
走近的同时,栗山真司往房里扫视一周,不见第二人影,语气稍稍有些遗憾:“只有您一个人吗?”
与谢野晶子挑起眉,哪不知道这小鬼想见的另一个人是谁,于是调侃道:“怎么?你很失望?”
耿直boy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这小子。
与谢野晶子嘴角抽了抽:“织田那家伙还有别的事要做,现在你是见不到他的,之后你们再找时间联系吧。现在是你身上的问题,我要开始治疗了。”
“哦。”栗山真司是个积极的行动派,刚走近与谢野晶子三步内,他就毫不犹豫给了自己一刀,干脆利落得好像砍的不是自己而是大白菜。
喷溅出的血液像一颗颗浑圆的珠子,被操控着漂浮在半空中,在朦朦微光下透出浓稠的绯色,大大小小环绕在少年身边,整个场面看起来诡异中带着些许难以形容的绮丽。
“……”瞧着这幕,与谢野晶子一时无言,心说这是多担心她亲自上刀子啊?
算了,外面还乱糟糟的,也不应该在这里耽搁时间。
她略带遗憾地看了眼濒死的少年,丢开刀果断发动了异能力“请君勿死”。
不过一眨眼,栗山真司身上大伤小伤统统痊愈,身体状态重回巅峰。
“好了,接下来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与谢野晶子将没派上用场的大砍刀塞回随身手提包里,起身走向窗边。
栗山真司心想与谢野晶子就这样大喇喇地出去,指不定会被咒高人士看到,到时候问起来又得一番解释。比如“侦探社的人为什么这么巧合地出现在这里”,这事经不起盘问。
想到领域里那颗空弹壳和下落不明的夏油杰,栗山真司不由得抿抿唇。考虑到乙骨忧太本人就会反转术式,他最终还是打消了拜托与谢野晶子帮对方治疗的念头。
他刚想对与谢野晶子说“我送你吧”,后者却突然想起什么,停下脚:“啊,对了,差点忘记。”
“?”
与谢野晶子在手提包外侧口袋掏了掏,拿出一张折叠了几次的纸,转手塞给了身后的少年。
“太宰那家伙叫我给你的,‘上面的内容你一个人知道就行了’,他是这么说的来着。”
“诶?”栗山真司低头看着手中的纸张,边缘呈不规则的锯齿状,一看就知道是从某处随手撕下来的。他监护人要交代什么?神神秘秘的……
“就这样,你慢慢看吧,我走了。”与谢野晶子摆摆手,不等栗山真司反应过来就翻窗跳了出去,哪怕穿着高跟鞋也没妨碍到她的动作,起落轻盈得像猫。
栗山真司的视线下意识地跟着追了过去。这时候他发现,窗外有莹莹细雪落下。他心念一动走到窗边,一眼就看到了戴着兜帽、双手插兜的谷崎润一郎。
比他没大多少的少年注意到了他的视线,笑着冲他挥挥手,说:“我来接与谢野医生。”
有谷崎润一郎掩护,自然不用担心这边发生的事情会被人注意到了。栗山真司顿时放下心,和两人道了别,看着他们的身影在细雪的掩盖下消失在黑夜中。
他关上窗,也没开灯,站在窗边就着路灯的光,将与谢野晶子转交的简信一字字看完。内容不多,寥寥几句,可却看得栗山真司忍不住皱眉,纸张边缘也被他捏出道道深刻的褶皱。
血液滴在信纸上,很快就将纸张连带上面的内容腐蚀殆尽。处理完信纸,栗山真司一言不发地转身,背着光投入沉郁的黑暗中。
翌日。
天光已大亮,打着哈欠的乙骨忧太刚刚走出门,就在走廊上看到了令他感到意外的熟面孔。
“伊地知先生?”
正在和新田明说话的伊地知洁高回头,推了下眼镜,和乙骨忧太打了个招呼:“早上好,乙骨同学。”
乙骨忧太被他推眼镜的动作吸引过去,注意到对方眼下淡淡的黑眼圈,明明昨天送他们到机场的时候还没有,看来这位监督昨晚没睡好啊。
昨晚“窗”打来电话时,伊地知洁高其实已经睡下了。分别从同事和后辈那了解事情经过后,深知问题严重的伊地知洁高冷汗直冒,瞌睡虫也被吓得不翼而飞。
什么叫特级诅咒师夏油杰及其同伴来袭,一年级二人与之交战并打坏了一条街,目击者甚众?什么叫栗山真司成功开启领域,特级过咒怨灵祈本里香完全显现,一年级二人合作击退夏油杰,此后敌人生死不知、行踪不明?
被庞大信息量暴击的脑袋乱成一团,伊地知洁高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青森了解整个事件经过。可任凭他如何心急,那个时间无论飞机还是新干线都没有到达青森的班次,开车的话太浪费时间又没必要,不如早上再出发。
那之后伊地知洁高就一直在“窗”忙着处理这件事的后续,联络政府相关人员封锁消息。忙碌的同时也不忘算着时间,几乎是五条悟一下飞机,他就将这件事汇报了过去。
通话过程中,伊地知洁高整个人都战战兢兢的,冷汗几乎擦湿了整条手帕。哪怕五条悟不在当前,他都能从对方的沉默中感受到如山岳般沉重的压力。
那之后五条悟并没有多说什么,语气听起来甚至很平静,简简单单一句“我知道了”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当然,在伊地知洁高看来,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通话最后,五条悟让伊地知洁高暂时放下手边其他工作,明天一早就去青森接应自己的两名学生。
至于理由,他本人的话是这么说的:“发生这样的大事,那群家伙肯定按捺不住了。新明还是太嫩了点,跟他们交涉会吃亏的。”
“……”虽然很感谢您的信任,但您为什么会认为我跟他们交涉就不会吃亏?
回忆至此,想到那个跟他一起来到青森,此刻正候在前厅的加茂族人,伊地知洁高在心里叹了口气,越发感到头秃。
另一边,难得比乙骨忧太还早起的栗山真司正在吃早餐,手边的桌面上已经垒了厚厚一摞空碗碟。
昨天他和乙骨忧太下飞机后就直奔任务地点恐山,完成任务后准备去吃夜宵,菜还没上呢摊子就被夏油杰他们给掀飞了。结束战斗已经是后半夜,两人都受了不轻的伤,又累又困,躺床上眼睛一闭就沉沉地睡着了。所以,他今早是被饿醒的。
吃着饭,他背脊一寒,被人注视着的感觉令他食不下咽,往角落躲了躲依旧没能摆脱对方的视线。很明显,对方是冲他来的。于是他放下筷子,循着视线投来的方向扭头看去,精准地捕捉到了刚进门的中年人。
对方四十岁上下,穿着一身深色的狩衣,目标明确地朝栗山真司所在之处走来:“初次见面,你就是栗山真司……君吧?”
虽说用的疑问句,可对方表现出来的样子却笃定极了。
栗山真司眉毛一跳。
好熟悉的问候,上一个这么跟他打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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