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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跟残疾大佬闪婚后,全员火葬场了[穿书]》 300-320(第8/26页)
“臭小子,”迟秋轻‘啧’一声:“你师父我什么人没见过?还要你给我开眼?”
迟冬道:“我让他给你摸腹肌,八块呢,手感超赞。”
迟秋话锋一转:“不过话又说回来——”
迟冬闷笑出声。
可见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徒弟好色,师父也正经不到哪里去。
迟秋也跟着笑叹一声,轻拍了拍他的肩:“回去吧。”
迟冬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一轻,如云如雾般被卷出竹门,没入林间一片浓雾中,很快失去了意识。
迟秋凝望着竹门,眼中犹含一点笑意。
“舍不得?”
一道仿佛从亘古长空传来的轻叹声响起,声音由远及近,最终凝成身后一道清朗男声。
迟秋转头看去,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个白衫白发、如仙如神的俊美男人,那人五官眉眼无不精致,但偏偏气质是冷的,苍松白雪,孤竹桀骜。
“孩子大了,有了家室,我再舍不得,也不能总强求他来陪我这个留守老人,”迟秋毫无形象地仰倒在竹床上,抬手拽一把男人的如雪长发——不愧是师徒俩,都爱拽人头发,手闲不住,贱嗖嗖的。
“我比你年纪大,我陪你,”男人坐在竹床上,垂眸看他:“你想摸‘腹肌’?我也可以有,我还可以变出十六块,你要看么?”
“你是想cos玉米吗?”迟秋没话说,叹了口气:“我逗徒弟的玩笑话,你也信?”
“你不像是在开玩笑,”男人认真地看着他。
迟秋老脸一红,轻咳一声:“我问你,你干嘛捉弄我徒弟?他那发型丑死了。”
“他偷偷骂我,”男人显得有些不高兴:“他说‘天道小心眼’,还说‘天道肯定是单身狗,见不得小情侣好’。”
迟秋:
“他哪句话说的不对吗?”迟秋笑道:“你不小心眼?你多大年纪了,还跟小孩子$计较。”
刚刚还在外面轰隆隆响雷吓唬人。
“我送你出梦境,”男人转移话题:“你今天还没有修炼,不准偷懒。”
“我才突破六阶,好歹让我歇一歇,”迟秋闭上眼,试图装死:“地球的灵气有多匮乏你不是不知道,费尽心力修炼到六阶就已经是极限了,七阶等灵气复苏的时候再努力吧。”
男人看他眉眼间的疲倦困乏,摸了摸他的脸,没再说什么。
*
迟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周景烁坐在床边忧心忡忡地看着他,见他醒了,紧皱的眉头才放松了些。
迟冬打了个哈欠,翻身抱住被子一顿乱拱,顶着一脑袋乱糟糟的小卷毛看他:“愁眉苦脸的,这是怎么了?”
“你睡了一整天,”周景烁敲开光脑给他看时间:“喊不醒。”
迟冬虽然喜欢睡懒觉,但也没有懒到这种程度,一般隔天中午就能自然醒。
“睡了这么久?”迟冬支楞起来,挠挠头:“原来梦境跟现实的时间流速差异这么大。”
“梦境?”周景烁忧虑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生什么了?身体没事吧?”
“没事,好得很,”回忆起梦境里发生的事,迟冬心情很不错:“是师父给我托梦,我跟他讲了关于你的事情,他说改天想见见你。”
第三百零七章 见家长
师父?托梦?还想见他?
迟冬的话分开每个字周景烁都认识,但合起来的意思却让他难以理解。
周景烁刚想追问有关‘梦境’的详细情况,迟冬却推开他,捂着肚子翻来覆去地哼唧:“我好饿,等我吃饱了再聊。”
迟冬一觉睡了一整天,期间一口水一粒米都没吃,刚醒来还不觉得如何,现在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
周景烁闻言立刻下楼,将搁置在保温箱里的餐点端上来搁在茶几上,把懒踏踏不愿意动弹的迟冬拎到沙发上。
不在床上吃东西,是他的最低底线(虽然已经被践踏过无数次)。
迟冬被放到沙发上,没骨头一样顺着沙发软软躺平,一副半死不会的样子,手臂无力地耷拉下来,垂到地毯上。
“不吃吗?”周景烁抱着他换了个坐姿,让他靠在沙发上,迟冬又慢慢滑下去,周景烁只能拿了两个抱枕把他抵着。
他还是残疾的时候,都没迟冬这么难伺候。
周景烁把筷子恭恭敬敬递到他手上:“小少爷,吃饭了。”
迟冬摆弄着筷子,弄得嘎达嘎达响,过了一会又把筷子竖着抵在额头上,伪装成蜗牛的触角挥来挥去,就是不吃饭。
周景烁:
有的时候他真的挺难理解这小孩心里在琢磨什么。
“不是饿吗?”周景烁好脾气地把餐碟端到他面前,就差往他嘴里喂了:“不合口味吗?想吃什么?我现在就去做——不过在此之前,你至少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喂我,”迟冬眨巴着眼睛,萌萌地看着他:“我可是在师父面前说了一通你的好话,还没见面就帮你留下了好印象——”
迟冬不是第一次连饭都懒得自己吃,周景烁已经习惯了,立刻把兽肉切成适口的小块,往迟冬嘴里喂了一块,又问他:“你到底做了什么梦?真的见到你师父了?”
又或者小孩离家太久,思念过度,误把梦境错认成现实?
“真的,”迟冬嚼吧嚼吧把肉吞下去,含糊道:“我说了,是师父给我托梦。”
星际人显然无法理解‘托梦’是什么意思,迟冬解释了一遍,周景烁还是没办法分清‘梦境’与‘托梦’的区别。
迟冬只能言简意赅地叙述了一遍自己的梦境:“与普通梦境的区别是,这场梦境是我跟师父一起做的。等师父醒来,他也会像我一样,清楚的记得梦境里发生的一切——你可以把这梦境当成全息游戏的私人房间,我跟师父是进入游戏的玩家。”
见周景烁一副怀疑人生的表情,迟冬笑着扯他脸:“不信?”
“没有不信,”周景烁已经接受过‘灵力’、‘修仙’的玄幻设定洗礼,对新奇事物的接受度很高,消化了一遍迟冬简述的信息,又问道:“你刚刚说,你师父想要见见我?为什么?”
“师父对我而言亦师亦父,你是我的伴侣,直接管他叫‘师父’就行,”迟冬道:“至于为什么见你——我毕竟是师父唯一的徒弟,如今年纪轻轻成了家,他当然要亲自给我把把关,看看你的人品、样貌,问问资产,摸摸腹肌。”
周景烁:?
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你可以把这当成‘见家长’,”迟冬解释道:“我们那边的习俗就是这样,结婚前都要见一见双方家长。”
周景烁闻言,难免有点心虚,毕竟他比迟冬大了快两轮,在迟冬娘家人眼里,他确实像是个拐带徒弟的‘黄毛’。
“师父他老人家性格怎么样?喜欢什么?等一下,我问问吴飞见家长的送礼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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