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红楼]大清富贵闲人: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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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祺亲自用匕首削了几片肉,放入口中,这羊肉被烤了数个时辰,早已烤透,外皮焦脆,肉质细软,一口咬下去,饱满的汁水好似要从嘴里溢出来,尽管只浅浅地洒了一层盐,却格外有着一番粗粝的滋味。

    这样做味道不错,等明儿个闲了,也在院子里支起这么一摊,让黛玉试试新鲜的风味。

    胤祺吃着这羊肉,心思已经飘到了黛玉的身上,尽管黛玉身子弱,吃不了两口,但只要她能尝试下滋味,便足够了。

    “五阿哥,来,喝酒!”胤祺正低头琢磨着,突然背上被大力拍了一掌,他一个踉跄往头走了两步,好容易稳住身形,回头见着的却是已经喝得脸红脖子粗的策棱,策棱见着胤祺不稳的脚步,也失了上下尊卑,一把将胤祺的脖子搂住,在他耳旁大笑:“哈哈哈哈,你醉了!”

    “哪里醉了!”许是这粗粝的风格也让胤祺放开,他一把将策棱推开,撸起袖子,从地上又拎了壶酒,重重地将封口拍开:“喝!谁不喝谁输!”

    蒙古汉子最受不得激将法,听胤祺这么一说,都摩拳擦掌起来,小尚且不敢过来凑热闹,那些亲王、郡王、台吉,全都围了过来,大声嚷嚷:“喝,不醉不归!”

    胤祺毫不犹豫地将碗接过,与诸人痛饮起来,原本是想灌醉胤祺,喝到最后,也顾不上谁和谁喝,总之都是袍泽,见着人便往对方嘴里倒便是了。

    开头还用的碗,等到最后,不少人直接拎着酒坛子便往嘴里倒,直到月上中天,除了哨兵,全都醉倒,这场狂欢才算结束。

    蒙古贵人们歪七扭八地往自己的帐篷中回去,经过胤祺身旁时,重重地拍着胤祺的肩膀,勉强嘟囔一句:“好兄弟!”

    等到目送最后一人回了帐篷,胤祺的腰直起,整个人又哪里有前头醉醺醺的模样。

    胤祺知晓,凭着这顿酒,他已经得到了蒙古人的认可,并非是身为宁寿宫阿哥,得到的天然亲近,而是蒙古人看在他这个人份上的认可。

    康熙交代这个任务时,便已经吩咐过了胤祺,此次与准噶尔交战,他负责与蒙古相关的一应事宜,不仅要对保障蒙古人的粮草兵马,更需要向他们传达中帐的军令,并确保能够按令执行。

    尽管康熙的中坚力量是满族的八旗子弟,最重要的战役一定会交给他们,但蒙古人的战斗力也不容小觑,既要小心拉拢,又要谨慎防备,必须让蒙古人不生出叛逃之心。

    从今儿个的结果看,康熙交代的初步任务,已经完成了。

    胤祺站在原地,远方高山巍峨,如同沉睡着的巨兽,胤祺看着看着,便打了个哈欠,他往前走了两步,再次踉跄几步,舞文和弄墨忙从后将胤祺搀扶住。

    这么长时间的酒喝下来,尽管度数不高,尽管胤祺酒量尚好,胤祺也有了醉意。

    “舞文,回府。”胤祺扭过去,吩咐着身后的两个小厮。

    舞文和弄墨忙令人将马牵来,要将胤祺扶上马车,胤祺刚走两步,正好一阵风吹来,胤祺只闻着一阵酒味冲鼻而来。

    胤祺恍然,抬起袖子,只觉着自己身上味道更浓,他当即便止住了脚步,在马车前停了下来:“不回去了,回去了会熏着福晋。”

    舞文、弄墨发愁地对视一眼,用了无数话哄着胤祺,却只唤来一声坚定的“不”。

    两人抓耳挠腮许久,舞文试探着说道:“爷,奴才在马车里给您铺上褥子,您在车里将就一晚可成?”

    胤祺晃晃头,将眼前的重影甩开,他点了点头吗,挪开半个身子,将马车的门让开给舞文。

    弄墨虚虚扶着胤祺,唯恐他摔倒,胤祺却只抬头望着天上月,清泠泠的,正如心间人。

    马车里一应东西都是全的,没多久,胤祺便倚靠着黄色绣云纹坐垫,身上搭着狼皮褥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蜜水,昏昏欲睡。

    等到确认了胤祺确实已经睡熟之后,守在旁边的弄墨轻轻地在窗檐上瞧了一声,舞文听见前头越好的暗号,一挥鞭子,轻巧而无声的驾着马车往城里走去。

    此时正是倒春寒时候,真让胤祺在外头住上一晚,就算褥子垫子都有,也难免生病,他们作为身边人,罪过大了去了。

    趁着胤祺睡着,舞文赶紧将马车将郡王府赶去,至于说怕身上的酒气熏到福晋,郡王府里这么多屋子,他们悄悄的将阿哥送到前头的书房里,也不会将福晋惊扰到。

    舞文心里头盘算着,手上的动作格外轻柔,就连马都走的格外平稳,哒哒的马蹄声踩在地上,稳定的节律声反倒让胤祺睡得更实。

    等给守门的哨兵看了令牌,城门悄无声息地打开,胤祺一行人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很快便回了烧酒胡同的郡王府。

    舞文到了郡王府门口,与他在城门口同样操作,轻轻地将看门小厮唤出来,悄悄将胤祺的令牌给小厮看了,严令喝止他不许嚷嚷,以免将胤祺惊醒。

    等到府门开了,舞文这才赶着马车,入了府中,急着将马车赶去书房的舞文,没见着门房里有个年岁不大的小厮,撒腿往后院跑去。

    通人性的马儿到了熟悉地环境,走地更加平稳,胤祺在马车里躺着,并不知晓他已经换了地方。

    等到了书房门口,舞文这才松了口气,将马车门打开,与弄墨互相使着眼神,商议着谁去将胤祺唤醒,夜还长,好歹得躺在床上,才能舒坦。

    舞文和弄墨谁也不敢在这时候将胤祺唤醒,两人疯狂甩着眼刀,示意对方动作。

    还没等两人得出共识,就只听见后头传来凉凉的一句:“回来了。”

    舞文和弄墨瞬间冻在原地,心里不约而同的哀嚎着:“我命休矣。”

    外头的风再凉,也凉不过他们冰凉的心。

    “福.福晋。”舞文一咬牙,狠心转过身子,僵硬地向黛玉行礼。

    黛玉冷笑着,探身看向打开的马车,酒味早就从马车里散了出来,黛玉冷笑道:“真是出息了。”

    舞文和弄墨支吾着,不知如何回话,却只见黛玉甩了个凉凉的眼风:“这书房就没正经用过几次,什么东西也没有,甭将你们主子送进去了,直接将他送去后头正房里,省得费事。”

    胤祺睡着前的吩咐还言犹在耳,唯恐熏到了他的福晋,他们将胤祺送回来便已经做了挨顿责骂的准备,却也不敢将胤祺真送到黛玉屋里。

    见着两人没甚动静,黛玉眉头竖起:“我的话都不听了不成,将他送过去,我保你们不会受罚。”

    舞文和弄墨自幼便在胤祺身旁伺候,自是知晓他对黛玉的情意,既然福晋发话了,就算五阿哥生气,也不会罚得太重,舞文和弄墨再次对视一眼,将车门关上,挥着马鞭将马车往后院赶去。

    黛玉坐着小轿子,跟在后面,没多久,便到了正房门口。

    黛玉知晓胤祺喝了酒,知晓骤然从醉中唤醒,容易头疼,也不让人将胤祺唤醒,只示意舞文和弄墨将胤祺弄到屋子里去,两人一弯腰,齐齐地上了马车,一人一边,将胤祺搀扶起来,送入了正房。

    正房炭盆烧得更热,外头的寒意半点也没有从关得严严实实的琉璃窗中进来,这屋子是黛玉平日里的起居之所,她用惯了冷香味浸透整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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