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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今天也靠抽卡活命[穿书]》 30-40(第11/16页)
苏云罗按旧日的称呼喊他伯父,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倒多了些情趣。
等他把这些麻烦事处理了,定要去别院好好消遣消遣这故交之女。
“大人。”
两个下官恭谨地弯腰行礼,然后各自找了椅子坐下。
黄逸辰神色一整,问道:“如何?那小子服软没有?”
刑部左侍郎张成苦笑:“那小子骨头硬得很呐,咱们顾忌官家,还不敢弄出些明显的外伤,更不能伤他性命,真是难办!”
黄逸辰很不满:“张大人,本就是王爷要人,若是死人,要来还有什么用?还需要让你们费心思?”
张成吓得立刻站起来请罪:“下官不是推脱,可……贺固安是真软硬不吃啊,依下官看,还是得把他那老母弄到京里,他只剩这个老母亲,实在不行还能给他弄个不孝的罪名!”
“我看这个法子可以,”钱波插话,“早这么不就完了吗?”
张成看向黄逸辰,见对方点头,才松了口气。
“那下官这就安排人手。”他忙不迭地告退,跑得比兔子还快。
他擦着满头的冷汗心想,早你爷爷的龟孙!
突然要他整倒一个前途光明,还在皇帝跟前挂了名的翰林,他光是织罗罪名就得费尽心思,哪里来得及千里迢迢去外地抓个老妇人?
等他一走,书房里氛围随之变得更紧张。
钱波长叹一声道:“大人,我这长史真不好当啊。世子惨死,王妃发了疯似的让人通缉苍山剑阁,还有那位柳白真,偏偏侧妃也在里头搅弄风云。”
第 38 章
黄逸辰头疼地揉揉眉心, 恨不得苏云罗此时还在他旁边。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虽然让那劳什子天魔六阁抢先一步下了手, 但汇贤阁也没有落后太多,藏宝图依然有他们一份。谁知道柳白真竟然认识个煞星,一通乱杀,把桌子都掀了。
这还不算完。
汇贤阁损失是惨重,可其他人也是一样惨啊。虽然说到手的图没了,大不了让人围住若游仙岛, 把柳白真的姐姐和外甥们抓起来,逼着他和柳白水自投罗网。总之地图迟早还是会回到他们手里——
结果世子爷被杀了,还是在他自个儿的门派里被杀的!这叫什么事?!
事发太突然了,黄逸辰毕竟是当官的, 当官前他也就是个穷书生,没本事认识什么江湖人。这头要继续笼络王爷看中的人,那头要动用六扇门的人去小苍山。
他到这时候已经隐约开始后悔。
以他的身份地位, 举足轻重, 要是动静太大,大把的人等着把他拉下去呢!那苏云罗的父亲可不就是被他弄倒的吗?
黄逸辰看着钱波, 对方是他早逝发妻的侄子, 勉强算他的学生, 只是仕途不顺, 他就干脆借郑郡死的机会把人塞进了王府。
如今看, 倒不如塞到别的地儿, 也好给自己留条后路。
“你看王爷是个什么态度?”他问道。
钱波想了想,道:“王爷嘛……伤心, 不过很有限。毕竟世子爷从小就送去小苍山,不像府里其他小爷们, 都是在他跟前长大的。他对贺固安还更上心些”
说到这个他也奇怪,“大人,贺固安不就是个穷翰林吗?三年前他中状元那会儿,也没见王爷对他另眼相看啊。”
黄逸辰拧着眉头:“状元每三年就有一个,有什么稀罕?简在帝心的翰林可不多。官家看中的人,必有他可取之处,何况这人还格外年轻。”
他想到这里,心中难免不平。
年轻,哼。
官家自继位后,就格外关注科举和各部的小选。这既是官家的意思,也是太后的意思。看这二位关注的名单,皆是及冠之龄往上,四十岁上下,身为官员正好是最年富力强的年纪。
他与官家五年的师生情分,比不上一个年轻的后生,只因为他垂垂老去。再往后看,内阁阁臣哪个不是五十开外?便是各部主官也都不再年轻,官家用人的倾向性如此明显,就不怕他们这些顶梁柱撂挑子吗?
黄逸辰想到这里,心绪烦乱。
他也算两朝元老了,当初先皇仙逝太过突然,他遵循遗诏推着小皇帝上位,一来太后对他颇为看中,二来小皇帝又是他教了几年的学生。可想而知,只要他不犯上作乱,起码能保黄家两三代的兴盛。
谁知道姓秦的翻脸不认人那是祖传的!从老到小一模一样!
他回想小皇帝次次内阁外见他,也是先君臣礼再师生礼,一丝不苟,结果竟丝毫不给他这老师面子。去岁孙进请辞内阁,按照规矩,也该三辞三让,小皇帝却眼睛也不眨地就准了!
不夸张地说,他当时脊背一凉,兔死狐悲啊。劳碌半生,连官家一句挽留都得不到,何等凄凉!当时黄逸辰就在心底发狠,他必要让小皇帝知道,他们秦家的天下并不是非小皇帝不可!
说起来当初先皇在位,几个亲兄弟在长兄继位的同时就被打发到封地镇守四方,但十几年来老老实实。直到先皇突然病逝,传位给独子。
如今官家年幼势弱,而他的叔叔们都羽翼丰满,在封地养得兵强马壮……黄逸辰之所以身居高位投靠亲王,也是想到了官家最大的弱点——手里没兵啊!
“姑父,您想什么呢?”钱波在旁边觑他的脸色。
黄逸辰叹了口气,态度和蔼看着他:“你在王府要小心当差,面对王妃和侧妃更要谨慎。现在秦英死了,世子之位左不过在侧妃的儿子们里选,可王妃痛失独子,谁也不知道她会出什么歪招。”
钱波连连点头,见他面露疲倦,就识趣地告退。
黄逸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还在想,狡兔三窟,他总不能连兔子还不如吧?
“贺固安……”他在书房里转了两圈。
他常在内阁行走,只见过此人寥寥几次,印象里不过是个高高瘦瘦的普通年轻人。既不俊美,也不高调,倒不知此人怎么就得了官家的喜欢。听闻此人对治理旱涝都很有见地,莫非官家打算派他去西南?
这倒是巧了,西南不正是西靖王的封地吗?
唉,西靖王的行事作风真是一言难尽,好好的人才,若是正常调去西南,至少也有三年的时间可笼络对方,何必要毁掉此人的前程?
再说那刑部左侍郎,张成离开黄府,并没有直接去刑部大牢,反而让车夫绕道去了胡同一家挂红灯笼的私人宅院。
“找你们夫人!”他下了车塞了一把铜子儿给看门的。
不多时,一个垂髫女童推开门冲他招手,他便拎着袍角脚步匆匆跟着进去了。院子里花木扶疏,角落数丛青竹,看着只是寻常清雅,等进到屋里,才窥见端倪。
只见屋子里瑞兽金脑香气氤氲,深红的纱幔垂到波斯的织金毯子上,而远处的黑檀木花鸟屏风上方随意搭着一件薄薄的女子纱衫,奢靡暧昧。
毕竟谁家的夫人小姐可在深闺接待外男?
张成无心细看,进屋就喊:“徐娘子,我有要紧事,你快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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