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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今天也靠抽卡活命[穿书]》 30-40(第9/16页)
柳……白真兄弟的确是运势极好,又兼婵礼良心未泯,否则那荒郊野岭的,何时等到有人来救你……”
若是无人搭救,柳白真只怕真要悄无声息死在林子里,而他找到了人,却久等不到柳白真,又不知会是什么情形。
真是时也命也。
“小苍山出了这等大事,应阁主和婵前辈殒命,海清寺竟一无所知,”他忍不住捻起佛珠静心,“晚间我便去报给主持,到时候还请白真兄弟与我同去,主持师兄若有疑问也可亲自问你。”
“这是应有之义,”柳白真点点头,“拓画的事……我是想着,秦庄主为人古道热肠,应当是可信的,便拜托他替我拓画了。唯独辜负了静慧你的一番好意,我心里很过意不去。”
静慧摇摇头,感慨地打量他:“白真兄弟经历生死依然赤诚,为了不叫我误解,特地赶过来,就为了和我亲口说明,还说什么辜负呢?”
他看向前方自己的僧房,脸上露出些许笑意。
“我找的人正好是我的故交。他出门远游路过云崖山,本是顺路拜会师兄,我想到他擅长丹青,便求助于他。幸好,我还来不及同他细说,他对你的事并不知情,没甚么影响。”
柳白真大大地松口气。
“白真兄弟,你先回去休息吧,”静慧拍拍他,“我还有晚课,一会儿会有小沙弥给你们送素斋,晚课结束我再来找你。”
柳白真脚步轻快地回屋。他推开房门,屋内只有桌子上的一盏豆油灯,烛光跳跃,光线昏暗。
他无意识地眯起眼,就见到一个男人半靠着窗台盘腿坐在床上,长发披散,只着一条纱料的寝裤,薄薄的长衫敞开搭在肩上,上身赤/裸,露出结实的肌理和块垒分明的小腹。
秦凤楼正撑着头,无聊地卷着书看,远远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便立刻丢开书,把轻薄的长袍扯开,露出胸腹。
“……你怎么这么骚?”
柳白真震惊了,脱口而出。
骚?
秦凤楼品了品这个字,冲他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他顺势往后撑着床,那一身腱子肉更明显的露出来,轻轻笑道:“那这般呢?有没有更骚一点?”
柳白真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那两点肉眼可见变得更加立体,而结实的小腹下方,某些部位招摇的连纱裤都遮不住,堪称伤风败俗。
他简直不知是该先捂住眼睛,还是先捂住鼻子。
“来啊,相公,”秦凤楼朝他勾了勾手指,抛了个媚眼儿,“奴家来伺候你。”
柳白真差点被口水呛到。
他火速反身关上门,然后又扑到床上,踩着秦凤楼的大腿去关窗户。他一边关窗户一边痛骂秦凤楼:“你简直丧心病狂啊!这里可是寺庙,何等庄严的地方!你也不怕菩萨给你劈个雷下来——”
秦凤楼当耳旁风,眼里只有这青年在他跟前晃来晃去的劲瘦腰肢,还有翘起来的屁股。
不错,寺庙里行这等事,岂不更加刺激?
第 37 章
柳白真心惊胆战地往窗外两边看, 这窗户可就开在走廊,随便路过一个人, 就能看到这个风骚的男子敞胸露怀!
他连忙把窗户合上,手刚松开,一只手臂揽过他的腰用力,他就整个跌进秦凤楼的怀里。
“大胆狂徒——”柳白真吓得胡言乱语。
秦凤楼简直和吃了药似的,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宽厚的胸膛几乎就顶着他的鼻尖。
他一呼吸, 就能嗅到对方皮肤上散发的干净又馥郁的香气。
这形容就很矛盾,但他就是闻到了很香的味道,简直让人头晕脑胀。
“好闻吗?”
秦凤楼低下头,和他额头相抵, 不许他躲闪。柳白真满脸通红被迫和他对视,见他目光黑沉,又充满跃跃欲试的兴致。
柳白真不想承认, 但他委实有点害怕。
“这里是寺庙……”他怂得伸出一根手指推了推对方的肩膀。
秦凤楼觉得真有趣啊, 看他为自己脸红有趣,看他害怕得发抖也有趣。
他握住那根可怜的手指, 侧头狠狠咬了一口对方的嘴巴, 在他痛呼后, 又安慰似地贴了贴。
两人不知不觉便亲到一起, 呼吸急促地此起彼伏, 辗转反侧, 亲密无间。
他松开人,又顺着嘴角的湿痕, 口允了几下。
青年双目半闭,睫毛随着他弄一下, 就抖一抖,嘴角被他吸红了好几片,乍一看跟贴了几片粉嫩的花瓣似的,柔弱无助。
秦凤楼眼含笑意,低头又轻啄数次。
他当然知道什么柔弱都是假象。这人能在数十人围攻下杀出重围,已经不是当初那等绵软可欺的人了。
可是却令他更加心动。
“真真跟我回去好不好?”他喃喃道,把青年紧紧搂住,迫使对方潮红的脸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我给你打一条最粗的金链子,拴住你的脚,就让你在我的床上,在我的房间里……”最好永远不出去。
他说着胸口起伏,几乎要为想象中的画面冲动了。下一秒柳白真就一巴掌糊到他脸上,啪的一下特别响。
“我也整条LV的狗链给你好不好?给老子起开!”
“……”
那是什么狗链?比他的金链子还名贵?
秦凤楼纳闷地琢磨。
柳白真骂完人,奋力拽住自己差点消失的裤子,即便衣不蔽体,依然十分有尊严地昂首走回自己靠墙的床位,最后气咻咻地用薄被把自个儿裹成一个球。
“我不闹你了,”秦凤楼半晌坐起来,顶着个巴掌印还得劝他,“你别蒙住头,小心憋过气去!”
柳白真躲在被子里翻白眼。翻完了,他开始暗戳戳地发愁。
妈呀,这古代的基真不好当!他刚刚搂了秦凤楼的腰,那腰比他壮两圈!整整两圈啊!
这让他怎么下得了手?
他哆嗦地摸了摸自己,不行了。
柳白真顿时觉得自己像个没用的已婚男人,到了要交公粮的时候,只能用假装生气掩盖自己的无能。
话说,古代有那种药没有?
唉……秦凤楼为啥长得那么高大……虽然帅是很帅的……
他还在哀怨,突然感觉有人隔着被子拍他的背,吓得一个激灵。
秦凤楼这么迫不及待吗?!谁来救他!
柳白真含泪给自己打气,身为男人不行就已经是罪过了,如果还逃避,岂不是罪加一等?
他鼓足勇气把被子一掀——掀了一半,然后捏着被角,可怜巴巴地瞅着秦凤楼。
“现在太、太晚啦,下、下回吧……?”
下回他一定努力!
秦凤楼只是想让他别蒙着头,这下子被闪电般萌倒了。他倒抽一口气,捂着胸口点头:“听我们柳相公的,下次就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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