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靠抽卡活命[穿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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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定时炸药一样吗?

    马道长倒是说了,他一怀疑是中毒,就从解毒的角度去调整方子,已经有了思路。不过药方分为内服和药浴,药引也稀奇古怪,需要四处收集。

    其中最重要的一味药引只有西南边陲有,得等他徒弟回来才有定论。

    “道友!”

    外头响起童子的轻唤。

    秦凤楼系好衣襟,懒洋洋地趿着布鞋去开门。他身材高壮,拦着门背光那么一低头,影子都把童子整个罩住了。

    小孩儿吓了一跳,端着碗往后退了两步。

    “什么事?”秦凤楼语气随意。

    童子忙举高碗:“道友,这是观主吩咐给你熬的药,让你喝了再睡。”

    秦凤楼盯着黑漆漆的药汁,眼神里说不出的厌倦。

    他从童子手里接过碗一饮而尽,然后动作生硬地塞了回去,砰的就把门关上。

    小童子被他吓得够呛,抱着碗就往大厨房跑。

    路上一阵风吹,把那碗里的药味儿吹到他鼻子里,又是苦又是臭,还酸酸的,他忍不住放下碗,从怀里掏出一小块糖含住。

    真甜啊。

    那位道友定然是因为药太难喝,所以才不高兴的吧?

    柳白真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没忍心责备秦凤楼。秦凤楼却一反刚才眼睛黏着他的模样,一个人坐在凳子上,背对着他生闷气。

    他不由好笑,刚认识秦凤楼那会儿,他总觉得这人成熟稳重,结果现在却发现对方越来越多的孩子气。说实话,这模样和他班里的一年级小朋友没啥区别。

    简而言之,就是需要人哄。

    柳白真下床走过去,倒了一杯茶:“可惜我带的糖都给了小孩儿,你讲究用茶漱漱嘴,可好?”

    他低头刚要递出茶,目光触及秦凤楼就愣住了。

    只见这人紧闭双目,牙关死咬,近看才发现他还在不停地颤抖,搁在桌子上的手已经攥成拳头,手背到小臂根根青筋绽起。

    一看就知道此人正在忍受莫大的痛苦!

    柳白真差点没端住茶盏,他连忙放下,伸手去摸秦凤楼的手腕。刚刚还正常的人,此时皮肤触之如同冰块,脉象混乱汹涌,一下一下在他手指下狂躁地跃动。

    那药到底是什么成分,效果竟恐怖如斯?

    “秦凤楼?”他焦急地拍了拍对方的脸,“你睁开眼看看我,需不需要我给你输点真气?”等了半天,对方似乎已经完全感知不到外界,脸色更加青白。

    柳白真毫不犹豫往他身后绕,既然他内息紊乱,那就自己去帮他平复,引导他的内力重新按大小周天去运转。

    刚要走,秦凤楼抓住他的手腕,从唇缝里挤出声音。

    “别……不用管我,过一个时辰,就好了——”

    “你在开玩笑吧?”柳白真愕然。

    要知道忍痛是会损伤神经的,别觉得很多疼痛忍一忍,过去就好。强行忍痛,只会对人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何况还要忍整整两个小时!

    “输真气没用,”秦凤楼看到他着急到额头冒汗,不知为何,竟觉得浑身的麻痒疼痛减轻了许多,艰难地调笑,“不如,你让我转移转移……注意力……”

    他眼睛往下瞥,柳白真跟着看过去,震惊地发现这老兄竟然还有反应了。

    牛啊!

    秦凤楼差点也学他翻白眼:“……这是药效所致……”

    他也就是随便调笑小骗子,有人陪着说话,自然要比独自忍耐好许多。结果柳白真站在他面前,一脸的若有所思。

    “如果我帮你的话,能有用吗?”他摸摸下巴。

    仔细想想,秦凤楼帮他那几回,他肚子上还有伤口呢,结果全过程他脑子都跟浆糊差不多,根本感觉不到腹部伤口的疼痛。

    也许真有用。

    秦凤楼反而窘迫了,这时候又一阵药效反冲筋脉,他疼得闷哼,猛地锤了一下桌子。下一秒,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小腹。

    他吓得睁开眼,就见青年半跪在他跟前,一手正试图解他的腰带,一手扶着他的大腿。察觉到这点,他的大腿肌肉不听使唤地绷紧。

    一股灼热从头顶和脚跟,同时涌向了脐下三寸,心火瞬间成燎原之势。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用一个词概括,那就是如黄粱美梦。

    秦凤楼不知不觉扣住了桌沿,喘着喘着仰起头,他浑浑噩噩地闭眼,用全身心去感受心爱之人的笨拙和热情。

    “再……深/些……”

    他伸出左手抚住青年的发顶,又无意识地顺着鬓角到对方的耳朵和脸颊,最后顺着抚向青年的后颈,用力把人往身上摁。

    “唔——”

    柳白真同样闭着眼,眼角沁出泪水。他满脸涨红,吃力地动作着,觉得自己仿佛置身海清寺的那场大火,已经快要烧着了。

    夜渐深,不知过去多久,青年咳呛着伏在男人的腿上,形容狼狈地擦嘴。但他这副模样在秦凤楼看来,不知道有多么可怜可爱。

    他心中满是柔情,温柔地替柳白真顺着长发,气息未平,嘴里已经开始调侃。

    “第一次就这等厉害,不愧是凤郎的相公……看来凤郎先前不算白替你——”

    “快闭嘴!”

    柳白真哑声捂他的嘴,又被一把拖上去,抱在对方怀里。

    “多谢相公,我已不疼了。”秦凤楼紧紧抱着他,埋首在他颈侧。

    这是他十六岁以后,头一次觉得服药也很幸福。

    柳白真本来还有点别扭,见状也回抱住他,蹭了蹭。嗐,反正也是礼尚往来。不过他经过这回发现自己真的不反感接触那什么,莫非是口/欲/期还没过?

    他想得挺开,反正两人是情侣,只要不是出于强迫或者侮辱的目的,享受快乐本就是双向的。

    正想着呢,秦凤楼的大手偷袭他,惊讶道:“我还想再服侍相公,相公怎么都出了?”

    “……”

    柳白真恼羞成怒,屁股往下用力一墩,然后起身怒气冲冲去洗漱了。狗比,怎么能说他快!

    留下秦凤楼做作地哀叫,实则满脸回味。

    第二日,马长春特地过来给秦凤楼把脉,顺便就用换药方的理由,劝他们多留几日。当然了,他其实是想拖到徒弟回来,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柳白真作为知情者,当然会跟着一起劝说,秦凤楼自然无有不可,反正只要柳白真在,他在哪里待着都可以。

    出乎意料,六月底的时候,他们还没等到马长春的弟子,倒先等到了小十八。

    先前几人客栈分别时,小十八还是个面容稚气的少年,这次回来,人看着风尘仆仆的,神情却变得坚毅许多。

    他没有先报告救人的事,而是看向柳白真:“公子,我在东禹王的王府偷听到一件事,和你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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