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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今天也靠抽卡活命[穿书]》 50-60(第15/18页)
行动,去了西城门外的官道, 想要和附近的商旅打听……公子家里的事,没料到却被一群山匪打扮人围堵,幸好圣子带着人救了我们……”
他迟疑片刻,小声说:“卑下怀疑这些人是王府私兵。他们各个身强力壮的,兵器没有标记,却都是上好的精铁打造,而且训练有素。咱们四处剿匪,何曾见过好吃好喝的上山当匪?分明就有问题!”
秦凤楼啪的给他脑袋一下,骂道:“如此重要的事现在才说!”
“……那不是被你们吓到了么。”二十委屈地抱头。
他那会儿左等右等,结果等来三个血人,大哥还伤成那样,吓都吓死了,谁还记得这档子事?
白司一直在旁边听着,并无半点避讳的自觉。
他突然道:“白雅的情郎是南湘王世子。”
“……”
柳白真钦佩地瞅他,这人真是不言则已,一言惊人。
白司仿佛没觉得自己放了个惊天大雷。
他带着几人穿过一条凤尾竹林间的小路,边走边说:“白雅原本要与我定亲,但她想当王妃,也不太喜欢住在万山城里,所以在南湘王派世子来求药时,就给对方下了蛊。”
这下所有人都忍不住看着他,遇到这种事,他怎么做到用这种平淡的语气说出口的?
“你不恨她?”二十一探头看他的脸色。
白司颇觉有趣地和他对视:“我们白寨的女子向来自由,何况她还是头人的女儿,自然有更多的选择权利。可惜的是,白寨许多年前就立下了不与藩王结交的规矩,这里面包括了联姻。白雅很失望,正好宝翁义求娶,她便不顾头人的反对下嫁。”
“白寨头人的女儿去给区区土司做妾,头人因此怒而卸任,并将她逐出了万山城,不允许她再用万山城女儿的名义行走。”
“原来如此,”秦凤楼恍然,“在下还在想,头人怎会轻易换人。”
白司颔首:“她还在与秦予禾的世子来往,所以我说出此事,秦庄主可顺着这条线索去确认。”
他带着人来到几座空置的吊脚楼前。
“你们先住在这里,若要用水,可以从露台扔桶下去打。这里一日两顿,你们可以随意走动,若是饿了,可以去船坞那里,会有人卖些吃食,也可从别人家里买来吃。”
“多谢。”秦凤楼冲他点头。
一共两座吊脚楼,什六带着兄弟们住一起,秦凤楼自然和柳白真两人单独住。
“主子,咱们得问问有没有别的路可以出去,”什六有些担心,“否则这一进一出的太耽误打探消息了,除了查探南王世子的事,咱们还得找柳白水呢。”
秦凤楼沉声道:“你们也是一身伤,先歇几天吧……南王来了未必是坏事,等东禹王的探子一到,且让他们狗咬狗去。”
什六一想,可不是吗?到时候那些人哪还顾得上找他们?
万山城的夜晚与外界截然不同。
这里似乎连气候都有所不同,白天都很凉爽,到了夜间,夜空净朗,群星在山间闪烁,清风徐来,惬意非常。
柳白真在露台角落用山泉水洗净一身尘土,披着亵衣光脚走进大开间里。
敞开的第二层只有中间有一个圆形火塘,上面吊着水壶,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家具。秦凤楼斜靠着旁边一根立柱,半露的胸腹间还有打斗留下的淤青。
他盯着火塘里跃动的火苗,怔怔地不知在想什么。
柳白真停下脚步,隔了一段距离望着他。
其实从秦凤楼瞒着他夜探宣抚司署,他一直压着心底那股失望。
因为他再次发现,这人并不相信他。
他感到很挫败。
柳白真觉得很苦恼,他以前没谈过恋爱,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恋人更加相信自己,依赖自己。
原身家庭的经历带来的痛苦,往往会伴随人的一生,且无法治愈。可是他真的很希望秦凤楼可以从那段经历里走出来,哪怕只是稍微走远几步。
可以信任他。
柳白真叹着气走过去,恋爱让人快乐,也让人难过。真羡慕二十那样的单身狗啊,活得如此简单。
“相公叹什么气呢?竟似看不到凤郎这么个美人儿——”秦凤楼朝后撑着地,调笑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方才的低落。
柳白真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瞅着他,表情很严肃。
上一秒孤独,下一秒发/情,怎么做到的?
“作甚这样看着我?”秦凤楼吃吃笑起来,伸手把青年拽到自己怀里,滚了半圈,就将人完全笼罩在自己身下。
他亲昵地蹭着柳白真的鼻尖,鼻息相触,“陪我玩,好不好,好不好?”
柳白真被他蹭得浑身都软了,心也软了,就一个地方硬。
“玩玩玩,”他大方地摊开四肢,纵容道,“谁叫你是我娘子嘛!”
秦凤楼眸色猛地加深,俯身狠狠叼住他的喉结,含糊哼笑道:“娘子草相公,天经地义……”
两人在夜色遮掩中,在火塘旁起伏翻滚,热汗淋漓。
不知过去多久,也许是一更天,或者更晚,火塘边依然没有停歇。
柳白真伸手想去拽衣服,汗湿的手在竹制的地板上打滑。他喘着气往前挣扎,下一秒,劲窄的腰被一双大手野蛮地拖了回去。
火炉似的躯体沉重地压着他,大掌贴着往下滑,无止境地起伏,挥汗如雨,每一滴汗落到他的身上,都烫的好像岩浆似的。
他呜咽地贴着地面,皮肤已经快要融化,无法再多承受一分。
“够了——”他哭道,“我,我已经好了。”
“男人怎可如此轻易就好了?”秦凤楼黏糊糊地贴在他颈侧蹭着,低沉地嘲笑他。笑声震动着连到某处,让他不由崩溃地以头抢地。
他边推边骂:“老子真好了!一滴那啥可是十滴我的血啊啊啊——可——可持续发展!”
“你娘子我还没好……长夜漫漫,相公可别想逃……”秦凤楼随手就抓住他软绵绵的手,还在掌心慢慢亲了几下,引发身下人持续地哆嗦。
就这么折腾到了后半夜,柳白真晕过去的时候觉得十分庆幸。妈呀,马上风那可太丢脸了。
想象一下他的墓志铭——“节制是一种美德”。
柳白真一夜无梦,可能是他还年轻,即便头天晚上累成那样,依然醒得很早。外头传来清脆的鸟雀鸣叫,鼻子先一步苏醒,闻到了浓郁的香气。
“醒了?”
他睁开惺忪的双眼,看到男人随意在腰间搭着一件亵衣,正用勺子搅着火塘上吊着的陶锅。
“你起得好早……”他沙哑开口。
秦凤楼散着长发,表情放松温和:“这里的鸟太多了,很吵。”
柳白真迷糊地盘腿坐起,接过竹杯吨吨吨灌水。等彻底清醒了,他才慢吞吞去洗漱。怎么说呢,他的八月十五只是感觉很胀,痛倒是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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