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靠抽卡活命[穿书]: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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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枝丫间探出脑袋,生气地砸了他一个小果子,“别说话,让人听见了!”

    ……竟然真在踩点。

    秦凤楼单手接住果子,扶额失笑。

    他就知道,柳白真永远不会认输,如果他轻易退缩,必定是有了别的主意。

    “我看过了,白灵那个楼绝对有问题,房顶比普通的吊脚楼高许多,”

    柳白真跳了下来,跟他说,“我怀疑上面还有阁楼,而且咱俩方才在门外还听到第二个人的声音,那个人说不定就是我三哥!”

    他说着激动起来,找到柳白水,不但能解除他们后背纹身的危机,他也能和柳盈盈交代。原身已经没了,好歹柳家还有个老三活下来。

    秦凤楼反问他:“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那是你三哥,竹楼上下不会避音,他听到我们的谈话为何不露面?”

    柳白真被问住了,愣愣看着他。对啊,为什么?

    秦凤楼搓了搓他的马尾,叹道:“白灵既然愿意见我们,说明他对你没有恶意。往好处想,起码你三哥应当安然无恙。这比你一开始设想他的状况要好许多,对不对?”

    “这是当然……”柳白真不甘地承认。

    他有幸被柳杰拼死保护,又有系统给的金手指,后来还得到许多人的帮助,这才跌跌撞撞地活下来,有了保护自己的能力。

    可是他三哥有没有这样的运气?

    若是隐姓埋名四处流浪,可有人会帮他?

    如果不是出于这样的担心,他也不会和秦凤楼去海清寺长春观,无非是希望柳白水在外能得到这两大庙观的援手。

    “我观他似有苦衷,”秦凤楼沉吟,“你我明日再去拜访,如果不行,后日再去。他那般重视你三哥,必定挨不住你一直纠缠。”

    “啥意思?”柳白真狐疑地瞥他,“你这话说的……好像他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是的……”

    秦凤楼嘴角一勾:“要不要打赌?”

    柳白真还以为此人白若离附体了,翻了个白眼。

    “赌什么?”

    “就赌他是不是喜欢你哥哥,”秦凤楼凑到他耳边低语,眼里带着笑意,“要是你输了,就像上次在长春观那样……再伺候我一次。”说罢亲了亲他的耳垂。

    柳白真红着脸捂耳朵,不服气大声:“赌就赌,要是你输了,记得跪下喊我祖宗!”

    “……”秦凤楼气笑了,“你有没有点情趣!”

    是夜。

    柳白真两爪捏着被角,炯炯有神地盯着房梁。等了许久,身边的男人终于呼吸放缓,入睡了。

    于是他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窜去了行礼那里翻出夜行衣,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

    “呼——”

    柳白真吓得整个僵在原地,过了几秒,他慢慢转头,见秦凤楼只是换了个姿势继续睡,不由长长出了口气。

    他赶紧闪到露台,提刀踩着围栏跃上了旁边的凤凰树,如同一道阴影无声无息地穿行,朝山下去。

    就在他离开的同一时间,秦凤楼慢吞吞坐起来,无奈地叹了口气。

    白寨的夜晚十分安逸,除了船坞和几个入口处有人守夜,整个寨子都陷入了黑甜的梦境。这极大地方便了柳白真行动。他飞快地踩着枝头在林间穿行,很快靠近了头人所在的吊脚小楼。

    他藏在芭蕉树的叶子后头,足足等了两刻钟,直到确认附近没有人守卫,才无声无息地靠近小楼,屏息攀上了屋顶。

    从小径那边看不出来,原来屋里竟然还亮着灯。

    柳白真提气踩着茅草屋顶来到露台那边,直接勾着屋檐,整个人倒吊下去,正好能窥见屋内的情形,却又不至于被发现。

    屋子里只有一个人。

    柳白真瞳孔收缩——那不是白灵!

    此人背对着他站在火塘前,上身裸露,正在侧头擦拭一头长发。这是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宽肩窄腰,手臂修长结实。

    柳白真呼吸急促起来,他定睛去看,对方的后背……后背上什么都没有?!

    他不由被巨大的失望淹没,竟然不是三哥。

    “谁?”对方可能察觉到他的呼吸,警觉地回头看。

    柳白真陡然看到他的正脸,一下摔了下来。他顾不上疼,伸手拽掉了蒙面的布巾,朝他扑过去:“三哥!”

    按理说,白水大半夜见到这么个蒙面黑衣客,对方还朝自己扑来,他应当立刻躲闪,并且马上呼救。可不知为何,当他看清楚黑衣客的脸,他的身体竟然自作主张,一动不动。

    任由对方扑进了自己怀里。

    柳白真原本是打算和自家兄弟来个久别重逢的拥抱的,他的计划是这样。尴尬的是,他一米七二,他兄弟起码一米八五,于是他的计划被迫拥抱变成了投怀送抱。

    没关系,在自家兄弟面前不丢人。

    “三哥!”他抱着柳白水的腰,仰头泪盈于睫地瞅着他,哭诉,“柳灵那王八蛋不给你见我,害得我大半夜出来做贼!”

    学一学原主,告状先。

    白水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说是青年,看轮廓又没那么坚硬,大约还未及冠吧。他心知对方认错了人,自己和他的兄长想必很相似……

    他总觉得这孩子声音耳熟,是昨天来的那两个人其一?

    “你……”

    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是不是该告诉对方,他并非什么“三哥”?不过这么一来,这孩子会不会非常失望?他看上去很爱哭。

    白水一犹豫,柳白真就觉得不对头了。

    柳白真松开他,迟疑地打量他,这人无论怎么看都是他印象里的三哥,可是三哥看着他,绝不会露出这么陌生的表情。

    怎么回事?

    世上当真有两个人如此相似?

    “对不起,”白水歉意地看着他,“我大概和你兄长很像。”

    不对!

    柳白真抓住他的手,看到左手腕子上有个反光的陈年旧疤,这是原身小时候发脾气咬的。这就是柳白水本人!

    “柳!灵!”他眼神倏忽阴沉。

    “砰!”

    说人人就到,白灵猛地推开门,看见屋内两人靠那么近,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但他立刻掩藏起来,克制地对白水伸手:“过来。”

    柳白真一下挡到男人前面,锵的拔出刀,刀尖冲着白灵。

    “他要跟我走。”

    白灵表情瞬间变得可怖,火塘的火苗窜高,将屋内所有东西的影子照映在他的身后,就好像有什么虫子在张牙舞爪。

    两人之间如同绷紧的弦,一触即发。

    “咳。”

    白水轻咳一声,一下打断了这种极其紧张的气氛。

    两人不约而同看向他。

    白水相当自然地抬脚朝白灵走过去,在白灵欣喜的目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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