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A后被女主读心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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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香气。

    左佩伊远远看着,发现在郁冬咬下糕点的那一刻,江北妄的神情变得柔和许多,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也逐渐消退。

    这应该算是一种名为满足的情绪。

    总之在郁冬咽下糕点的时候,江北妄破天荒的感觉到一种投喂的满足感。

    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她似乎成功投喂了郁冬。

    于是江北妄的心情好了不少,果然甜食能让人开心起来是有道理的。

    郁冬吃完一个糕点后又喝了她准备的茶水。

    一整杯茶水下肚,被风吹凉的身体也暖和了不少,郁冬把茶杯放好,和原来的位置不差分毫。

    她转头去看江北妄。

    因为这不是对方在明面上送来的,郁冬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连看江北妄也只敢吃完后看。

    江北妄的长腿交叠在一起,冷淡散漫的眉眼垂下。

    ……

    【心情有好点吗?】-

    “郁冬,我这里有两张牌,猜哪张是空的。”左佩伊晃了晃手里的牌,从外表看不出任何一丝差别。

    郁冬随便指了张。

    江北妄淡淡扫了一眼,郁冬显然不擅长应付左佩伊这种,这种情况下,无论选哪张都是输的。

    果不其然,左佩伊翻开被选中的那张,上面的图案是冒着热气的茶水。

    “选错了有惩罚,这轮是喝一杯茶。”

    后面左佩伊又拉着郁冬选了几轮,无一例外,每次都是郁冬输。

    好在惩罚都是些不痛不痒的,有时候是吃一块糕点,有时候是倒一杯茶。

    这当然不是纯粹的运气问题,江北妄能看出来,左佩伊每次都是拿两张空的,或者两张有字的牌。

    这么明显,是她就不会再玩了,偏偏郁冬跟看不出来一样,一直在拿。

    又观察了几轮,江北妄发现,这人的心思根本没在牌上,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左佩伊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怪不得一直输也无所谓。

    “猜哪张是空的?”

    这次郁冬照常指向左边的那张,左佩伊勾唇一笑,正准备翻开,面前突然横过来一只手。

    江北妄碰了下郁冬,示意她换个位置,自己坐在左佩伊的面前。

    她拿起左边的牌,“这张。”

    “你帮郁冬选的话,惩罚要给你。”左佩伊说。

    左佩伊正要翻开,手上的另一张牌被拿走。

    这种无聊的游戏能进行这么多轮也就只有在郁冬身上了,但凡换个人早就不玩了。

    江北妄把右边那张放在桌上,果不其然,上面用加黑的字体写着一行字。

    “将口袋里的一样东西拿出来,送给旁边的人。”

    左佩伊挑眉。

    右边的牌有字的话,自然就代表左边被选中的那张是空牌。

    她现在把被选中的那张也翻开的话,无异于承认自己拿的就是两张一样的牌。

    “你这样多没意思。”左佩伊无所谓的将两张牌摆在桌面上,“那把这个惩罚做了我就走。”

    被拆穿还能理所当然的说出这句话的,也就只有左佩伊一个人了。

    反正她身上什么都没有,硬要拿的话可能只有一片空气。

    毕竟渣A身上从不带东西,一身轻松,想要什么只要说一声就能送来,还有什么是需要她亲自拿在身上的。

    这样想着,江北妄的指尖碰到了一个小巧的东西。

    这种没什么含金量的惩罚周围人甚至懒得去看。

    江北妄兜里能有什么。

    用来恐吓人的小刀?随时可以绑人的麻绳?

    所有能欺负人的东西出现在江北妄的口袋里,都不会让人意外。

    总不能是……

    江北妄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糖果。

    贺黎瞪大眼睛,“这是新型炸弹吗,这么会伪装??”

    江北妄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扔给郁冬。

    “我没看错吧,江北妄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糖果?今天是什么日子,太阳从哪边出来的?”贺黎一脸沉思,“糖里有毒吗?”

    “没有。”江北妄说,“随便装的。”

    这颗糖和郁冬之前不小心看到的糖果明显不是同一颗。

    颜色要更浅一点。

    江北妄的身上,为什么总是带着糖果?

    看周围人的反应,郁冬能感觉到,这应该不是江北妄身上会出现的东西。

    因为周围人的反应中夹杂着新奇,疑惑和不解,显然也是第一次看到。

    她们视线一致的看向中间那人。

    见江北妄没有打算解释什么意思,看了半天只能看到人被盯的越来越臭的脸,只好移开视线。

    就这样顶着周围人的视线坐了一段时间,江北妄暗暗决定以后绝对不把东西放兜里了。

    刚才拿出糖果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怔了一下。

    兜里有什么东西其实她自己都不清楚,这颗糖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的。

    可能是出门的时候随手装的,也可能是在路边买的。

    总之是给出去了。

    江北妄的指节蜷缩了下,碰到了一抹微凉。

    她垂眸看过去,顿时触电般的收回手。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郁冬坐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她的手稍微动一下就能碰到郁冬的手。

    她刚才就是不小心碰到了郁冬的手。

    江北妄不动声色的往旁边移了下,想尽量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但她本身坐的就是沙发的边缘,几乎没有挪动的空间。

    费了会儿力气,江北妄还是没能如愿以偿。

    郁冬旁边明明有那么大的空位不坐,非要挨着她坐。

    难道这人看不出来她们坐的有多近吗。

    第三次不小心碰到郁冬指尖的时候,江北妄忍无可忍的开口,“你,离我远点。”

    她的声音维持在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到的程度,在整个喧闹的房间里并不明显。

    郁冬没动,“为什么?”

    这还用说为什么吗,江北妄拧眉,“你坐这里很碍眼。”

    “你刚才碰到我的手了。”

    “那又怎样?”

    “四次。”

    “只有三次。”江北妄说。

    第50章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江北妄沉默了良久。

    重点是碰了三次还是四次吗。

    碰了三次和碰了四次有什么区别吗。

    重点难道不是郁冬坐的离她太近了?近到她一伸手就能碰到对方的指尖。

    江北妄摩挲了下指尖, 感觉这样和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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