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星引力: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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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最少举办一次主题活动,平时忙什么黄渝并不管我。当我向池易暄炫耀自己全职总经理的头衔时,他曾说我是全职街溜子,我说街溜子可没有这么高的底薪。

    晚上入睡之前,我照例从衣柜里拿出气垫床开始打气。妈妈拿着新洗的被褥走进来,看到我搁在书桌上的单反相机,想要拿起来观察,半空中的手停顿一下又收了回去,似乎担心自己磕了碰了。

    “你怎么突然想起学这个?”还未等我回答,她又兴高采烈地说,“以后你的女朋友可要享福啦,肯定能把她拍得特别漂亮!”

    她帮我铺开被子,离开之前俏皮地送来飞吻,让我们明早不要赖床,她要做大餐。

    池易暄从浴室里出来了,穿着妈妈为他准备的彩色印花保暖棉袄,踮起脚尖从气垫床与床铺之间的缝隙里走过,然后在床上盘起腿坐下,看着我在气垫上摆弄我的单反。

    “怎么了,心情不好?”

    “没有。”我垂着眼皮,手握气吹,吹走镜头上的浮灰。

    “妈妈嫌你乱花钱了?”

    “什么?”

    他扬了扬下巴,示意我手中的相机。

    “不是。”我顿了一下,“她说以后我的女朋友要享福了。”

    短暂的沉默,不知怎的心里突然发慌。我赶紧说:“哥,我只会给你拍照。”

    我仰起头看向他,他俯视着我。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复述妈妈的话给他听,我害怕听到他说:你将来也会给别人拍照。

    我怕自己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会想要撞墙。

    池易暄却笑开,明媚得晃眼。

    “好啊。”

    我不再想要撞墙了。我放下单反,爬起身,将卧房门反锁。

    灯灭了,我们无声地接吻,在我们长大的地方。

    第70章

    单人床睡俩,也不觉得挤。我让我哥靠墙睡,我则睡床沿,睡前将他抱紧,让他枕在我的胳膊上,美名其曰隔得太开会掉下床去。我告诉他我本来脑袋就受过伤,真要摔成痴傻,得他照顾我一辈子。就这么得逞,搂着他入睡。

    一觉睡到天明,鼻尖都是他发梢的香波味道,梦里我正扶着他骑乘我的细腰为非作歹,突然有人将我的手臂推开,一下就醒来。

    我眼皮都没完全撑开,就着急忙慌地问他怎么了。

    “硌得慌,都落枕了。”

    池易暄揉着后颈,瞥了我一眼,又重新躺下。

    “怪我肌肉太多。”

    他本来面对着我,看到我就在他面前用力挤了挤肱二头肌,无语地背过身去。

    我讪笑着贴上前,手臂环上他的腰,在他后颈亲了亲。

    昨夜锁了门,但没有做,毕竟隔壁就睡着爸妈,我这个人多少还是有一点底线。

    回笼觉睡到一半,怀中窸窣动了起来,睁开眼看到他的手臂越过我,够过床头柜上的手机。

    “不睡了?”

    “你贴着我太热,睡不着。”

    “气血太旺。”家里隔音不算好,情话得贴在耳边说,“哥,要不你给我去去火?”

    池易暄岿然不动,兀自玩着手机,“给你一拳就去火了。”

    “……”

    暴力狂。

    我打着哈欠,也拿过自己的手机,给兄弟们和潜在客户的朋友圈一一点赞。这个方向眼睛一斜就能看见池易暄的手机屏幕,他的工作群里正在接龙似的拜年,红包与祝福语轮流刷屏,我看到他手指长按消息复制粘贴,再点开客户1、2、3逐一问好,一通操作行云流水。

    晨光熹微,从窗帘下溜进来。这已经成了我们不上班时的起床仪式——靠在一起安静地玩二十分钟手机,再开启一天的生活。

    池易暄手机玩到一半却突然抻直脑袋,瞪住我。

    “‘暴走大鹅’?你说谁是‘暴走大鹅’?”

    我立马将手机屏幕向下盖在胸口,“你给我的备注不也是‘狗东西’吗?”

    池易暄一愣,接着使出一招反咬:“好啊!你又偷看我的手机了?”

    他就要来抢我的手机,整个人扑过来压在我身上,我手腕一转将它甩到气垫床上,顺势搂过他,捧住他的脸,“让狗东西亲一口,嗯?”

    他笑起来眼睛里像有流星,“昨天还没亲够?”

    “没啊,那哪儿够啊?”

    我凑上前,努起嘴往他唇前碰,他轻笑一声,“刷牙了么你?”偏开头的同时拍了下我的脸,逗小孩似的,手脚并用地从我身上爬过去,去卫生间洗漱。

    我坐起身,用脚尖勾过气垫床上的被子将它弄乱,假装自己昨夜睡在地上。

    早晨妈妈给我们做了大餐,她将昨晚没吃完的龙虾剁成小块,和进面粉里煎成海鲜饼,说是自创菜肴。

    饭桌上,我问起爸爸妈妈未来的退休安排。去年过年时她将杂物间改造成了放电子琴的工作室,昨天我和我哥去看时,发现电子琴前架起了巨大的圆形打光灯。池岩悄悄和我们说她最近沉迷拍短视频,还在网上直播弹琴,最近粉丝刚破八百。

    我和池易暄立即开始起哄,她不好意思地拿出手机,向我们展示起她最近的拍摄成果。

    你别说,剪辑得有模有样,还配上了字幕。她记录的都是平日生活里的小事,路边的野花、小草、或是人造池塘里的彩色锦鲤,我们还想要向后滑动,她立即害羞地藏起手机,不再给我们看了。

    香喷喷的龙虾饼被我们送进肚皮。吃饱喝足后,我拿着清洁剂擦起灶台,池易暄则戴上手套,先把厨房的窗户打开,说要将油烟味散出去。

    他迎着冷风洗着碗,没一会儿就连打三个喷嚏。

    我放下清洁剂将他挤到一边,“我来洗吧,你这小身板,再吹一会儿又得去医院躺上一个月!”我把重音放在“又”字上。

    “屁。”池易暄笑,“也就两周。”

    冷不防听见妈妈的声音:

    “什么时候去医院了?”

    我们一齐回过头,她站在我们身后,手里拿着餐桌上收拾来的脏碗。

    池易暄摇头,“没有的事。”

    “住院了吗?”

    妈妈匆匆将碗筷放进水池,紧张兮兮地看着我们。我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眼神四处乱瞟,直到池易暄虚虚唤了声“妈”,我才去直视她,这才发现她的眼眶里已经噙满了泪水。

    “你知道?”她盯着我。

    我抓耳挠腮,“不知道……”

    “你怎么不告诉我!”

    她抬手往我背上猛拍一掌,我“哎哟”大叫一声。小女人居然有如此大的力量!

    她摘下池易暄的手套,拉着他到客厅沙发坐下,问他做的什么手术、现在身体感觉如何。池易暄先开始还嘴硬说没有,但敌不过她的眼泪攻势,没几个回合下来就落败。

    他每答完一个问题都要补充一句自己早没事了,像个人形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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