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后前女友总在钓我: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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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市的精神病院建在郊区,四周都是空旷的田地。许溧坐在后座摇下窗户, 经过闸门时一路畅通, 夜晚的凉风吹进来拂过她耳边的鬓发, 露出紧绷的下颌线以及不见人情的眼睛。

    “三小姐, 已经和院长打过招呼了,我们可以直接进去。”驾驶座前的男人把车放在停车场, 毕恭毕敬的说。

    许溧点了下头,拢了拢吹的杂乱的头发。驾驶座的人得到回应立即下车,小跑到许溧的车门前弯着腰打开它。

    许溧对于这种妥帖的照顾并不反感, 一只脚踩在地上, 对着他点了下头以示谢谢。

    她今天穿着一袭黑色的衣服, 衬衫衣摆掖进休闲裤中露出窄瘦的腰,袖子挽到胳膊肘处,折地很整齐没有一点褶皱。她的头发一侧放在后背一侧放在胸前,望向司机时露出没有鬓角挡着的凌厉线条,整个人显得高贵冷艳。站在一侧的司机看着许溧的眼神微微打了个颤,心想幸亏这小祖宗并不经常在许家呆着。

    电梯缓缓向上停在四楼,司机等着门大开站在电梯口,许溧下来后他规矩地跟在后面,摁下了门侧的门铃。

    精神病院不像普通的医院出了电梯就是科室大门,而是用一扇巨大的玻璃门将里面和外面彻底隔开,不方便病人跑出去。门的对面就是护士站,也是用玻璃围成了一个圈。里面的护士正对着电脑在工作,听见门铃声立即起身,拎着一串钥匙出来。

    许溧注意到她从护士站门出来,用钥匙开了锁转身就将门关上,随后走到大门前,问:“请问,你们找谁?”

    司机尽职尽责,报了沈父的名字。

    护士哦了声,立即打开门让两人进来后又关上门,说:“今天院长交代过了,我带你们进去。”

    现在时间不算晚,但走廊灯已经灭了,不少病房都是黑漆漆的。护士走在前面,解释道:“我刚发完药,大部分的病人已经睡觉了。你们今天要见的这个病人是精神分裂,我建议你们不要一个人进去,万一他发病了会很危险。”

    精神病人的情况一般需要药物维持,等到医生确定平稳后留院观察一阵子就会安排出院。沈父已经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按理来说早就应该出院,可为什么一住就是六年,在没人支付住院费的基础上医院还没有赶人。

    走廊最里面靠着厕所的房间,沈父就站在那里。护士带人走到门口后就离开了。许溧但凡一呼吸就可以闻见厕所的臭味,她蹙起眉头看着褪色的门板以及生锈的门柄,微微侧身让司机推门。

    门没有锁,只需要拧一下就可以打开。司机率先进去确定里面安全后,才让许溧进去。

    灯已经熄灭了,两处窗户开着倒也没有显得空间灰扑扑的。台式空调立在角落,可能因为制冷劲儿过大,一股夹杂着尘土的凉意迎面而来。许溧眉头蹙的更紧了,她找到灯源开关随后打开。

    里面摆着五张硬板床,每张都像那种身强体壮的人躺在上面床腿会吱呀响的那种。地面铺着木地板,因为时间久了上面满是清理不下的污渍。

    躺在床上的人因为灯光忽然亮起,蹭地下从床上坐起。他只盖了件薄薄的床单,身上白色的短袖已经沾上了缭绕的圈,望向门口时,他从耳朵上拿下一只耳机,愣愣地看向许溧,眼神闪过一丝惶恐。

    那是他怕许溧的象征。

    许溧对于这个眼神视若无睹,在房间里环视一圈后没有找到凳子,随后她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垫了沈父对面床上坐下,问:“还认识我吗?”

    认识。

    化成灰他也认识。

    当年他被关在洗手间里,每天早晚都是一个人呆着,唯一能感知外面的仅仅只凭窗外的人声以及鸟叫声,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胆战心惊。

    他不说话,许溧垂着眼睛不紧不慢地放下胳膊肘的衣服,眼神细腻柔和,但在抚平完衣袖上的褶皱时,忽然掀起眼皮直直对着沈父的眼睛,声音充满了压迫感,说:“你是不是忘记了,当年你被关在卫生间里,每天早晚只能对着镜子的事情吧。”

    许溧说完勾着眼睛笑了下,沈父的眼神满是惊恐,松垮垮的皮肉在脸上尤其的狰狞,他抱着被子往角落瑟缩,像是一条被人追打的野狗。许溧静静地欣赏完他的表情,眼神满是享受。

    “我今天来呢,只是单纯地想问你一件事情。”许溧站起来缓缓靠近,身体遮住了大片灯光,“你要是乖乖告诉我,那也就罢了,要是说上一句谎话,我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许溧脸上笑意清浅,说话轻飘飘的如同玩笑,但她的手却掐在沈父的脖子时,如同捏着一只苍蝇。

    沈父五指攥着被罩,双腿不受控制地往前蹬。许溧明明没有用力,他却觉得有绳子勒住了脖子,他没有办法吞咽,脑袋像是充着血往上冒。

    “别怕。”许溧松开了手,装出一副开玩笑的样子,“我刚才只是试试力气。”

    沈父松开了脖子止不住的咳嗽,他一只手指抓着墙,断断续续地说:“这可是医院,你敢胡来。”

    许溧从口袋里掏出纸巾略有些嫌弃地擦了手指,听到沈父的话后,捏紧了手里的纸团,对着身边的司机笑:“他说我不敢。”

    “真好笑,我有什么不敢的。”许溧说完后收敛起笑意,用下巴指了下沈父。

    司机立即会意走到床前,用膝盖压制住沈父的腿,两只手攥着手腕摁到墙上。沈父有心反抗,可这些年的生活早就把这具身体养费了,稍微挣扎一下就气喘吁吁。

    许溧一只膝盖跪在床上,一只手的捏着沈父的下颌,力气大到仿佛要捏断他的骨骼。她垂着眼皮眼神没有一点温度,将手里的纸往下沈父嘴里松。

    刚开始沈父紧闭牙关,脑袋往侧边开始躲。许溧手狠心狠,他越是反抗她的力气就越大,终于那团纸进了沈父的嘴里。许溧满意地松了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就往他的嘴里灌。

    对付这些狗皮膏药一般的地痞流氓,不能用常规的办法,因为他们总是能不断挑战你的底线,像是恶鬼一样缠着你。

    水顺着嘴角滑下打湿了被单,沈父脸上一闪而过的挣扎和抗拒,最后还是咽下那团纸,“我说,我说。”

    当年从许溧家里逃开之后,沈父只顾着往棋牌室跑,那个时候他只想找到洪峰,哪怕自己后半辈子以当牛做马为代价也想让洪峰帮着他。他的运气还算不错,洪峰正在里面喝酒。

    他不顾四周人的阻挡,冲进去跪在地上,说:“我有钱,洪哥,你一定要帮我。”

    说完,他颤着手指调出手机页面沈微星的照片,因为手抖手机掉在了地上。沈父正想捡起来结果洪峰唰地站起来,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半晌,最后狠狠得把他的手机砸在地上离开。

    洪峰回来后就把他关进了自己家的地下室,像是惩罚。他逃了一次,最后就被送到了这里。

    沈父没有丝毫隐瞒的说完,最后跪在床上,怕了似的说:“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剩下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许溧恨不得将这人从窗户上扔下去。当年沈微星以木西为名,就是不想太显眼,结果自己的照片却被洪峰看了个正着,稍微有点脑子的都知道,这是在把人当枪使,更何况洪峰。

    许溧转身双手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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