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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成残疾大佬的白月光》 第 44 章(第1/2页)
◎家法伺候◎
沈町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裂开来, 在她脑内劈里啪啦的响着,让她产生了短暂的耳鸣。她浑身燥热,心跳重如擂鼓, 感觉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试图艰难的张嘴,却一个音节都说不出来。
脑子里面只剩下了一个问题————
她都干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沈町少年时期读书的时候, 身边包括她以内的不少人都到了青春期, 除了早恋以外,不少人都会在家里偷偷背着父母看小黄片,这些她都是心知肚明的。
甚至有一次, 她一个朋友还将她拉进了一个群,群名取得道貌岸然——新时代青年交流地。
她当时还真以为那是什么正儿八经的群, 便也没退,直到有一天, 有人在里面发了一个链接,沈町点了进去, 看到那画面,她差点没一口水喷出来。
她那会儿在给别一个小学生当家教, 无比庆幸自己来的时候提起将自己手机设置成了静音,不然这份家教工作肯定不保了。
有了这个前提,所以她现在心里无比清楚,自己刚刚不小心碰到的是什么。
她的指尖酥麻,僵在了原地,水面溅起水花,她的衣袖都湿了不少,暗沉沉一片。
在她意识回笼的时候, 听到了许斯晏从喉间沉沉吐出一口气, 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近乎咬牙切齿:“看来你是想和我一起洗。”
话音刚落,沈町浸没在浴缸里的手便被他攥住,一股不可抗拒的力将她往前拽,她被迫站起身子,踉跄了几下之后,膝盖磕在了浴缸边缘,她整个人失去重心的往前栽去。
浴缸里的溅起水花,洒在了墙面上与地面上。
沈町浑身被湿透,睡裙贴在身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她的皮肤本来就白里透红,在雾气迷蒙的浴室里,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像是羊如狼窝,她死命挣扎着,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浴缸里的水被她搅的向两侧溅落,溢出的水不断往下流。
许斯晏感受到了她紧绷的身体和紧张的情绪,他强忍下燃起的欲望,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哄道:“你别怕,我不对你做什么。”
沈町这才安分下来,她停止了挣扎的动作,还是不敢睁眼,手指抱着膝盖,静静的坐在浴缸里,一声不吭。
浴缸很大,容下两个人绰绰有余。
见她像个小羊羔一样躲在那儿,许斯晏有些不忍心,他好笑道:“明明你占了我的便宜,怎么一副我把你欺负了的样子?”
沈町吸了吸鼻子,因为刚刚挣扎的过于激烈,她头发已经全湿透了,像个可怜兮兮的落汤鸡,她语气带着委屈:“我又不是故意的,沐浴露那么滑”
随后才别过脸,抱怨道:“谁让你非得让我用手给你涂。”
许斯晏看着她,有些拿她没办法,失笑道:“你倒是还委屈上了?”
本来就是嘛,她又不是故意的,本来提出帮他洗澡就是看他发病了那么痛苦,想帮他一下,谁能想事情能发展成这样?
她别过通红的脸,不说话了。
许斯晏往前挪了挪,向她靠近了些,沈町察觉到他的意图,急忙伸出手拦着她,语气带着慌乱:“你干什么?”
“我说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
“闭眼做什么?”
“你都没穿衣服。”
“睁眼。”
这两个字带着命令,沈町试探性的睁开一只眼,视线完全没有往下看,定格在许斯晏肩膀以上的位置。
他黑发湿润,往下淌着水,皮肤冷白,桃花眼紧锁她。
事实上,她就算往下也看不到什么,浴缸里的水表层漂浮着厚厚的一层白色泡沫,将他腹部以下的位置挡的严严实实的。
沈町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逐渐松弛了下来。
许斯晏不是会乘人之危的人,更不是个说话不算话的小人,她彻底放松了自己,靠在浴缸边,与他面面相觑。
许斯晏抚上她的脸,手指扣住她的后颈,将她往前带。
水面泛起涟漪,二人的双腿在水下相触碰,沈町感觉触碰到的位置像是在火在烧,滚烫又酥麻。
男人的气息靠近,温热的吐息落在她的眉眼,他脸色迷幻,紧盯着她的嘴唇,轻声问:“那给我亲两口,应该不算过分?”
他完全不是在商量,话落,就俯下身,封住了她的唇。他亲吻的力道很大,像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发泄自己积压的情愫,从温柔细腻的研磨,到粗暴的掠夺,整个过程漫长又暧昧。
沈町的手抵着浴缸两边,勉强支撑住了自己的平衡。
她微睁着眼,仔细的打量着许斯晏的睫毛,他的睫毛浓密卷翘,那双平日里冷淡不带一丝感情的双眸,刚刚盯着她的时候,眼里的情愫像是要将她淹没。
如果许斯晏双腿没有残疾,他肯定比任何人都抢手。
那些在网上说许斯晏冷酷无情,说他有神经病的人肯定想不到,他也会有这样温柔细腻的一面。
枪和玫瑰,许斯晏无疑是会选择玫瑰的那一个。
沈町很有成就感,她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将这个令别人畏惧的男人撩到手了。
她的思维游离到了不知道哪里,直到她感觉被人咬住,泛起细密的疼,她才回神,呜咽了一声,随后才被人放开。
男人轻舔了一下唇畔,眼底晦暗不明,他的语气带着急促:“沈町。”
沈町看了他一眼,心里莫名一紧张,总觉得他好像在打着什么如意算盘。
果然,下一瞬,许斯晏握住了她的手腕,话里带着深意:“我不动你,换个方式,行么?”
水面泛起一阵阵涟漪,无边荡漾。
一墙之隔,窗外的冷风呼啸,雨点密布,屋内却迷离又炙热。
许斯晏坐在沙发上,拿起吹风机,帮沈町吹着头发。
他的发丝半湿,柔软蓬松,他不太喜欢把头发全部吹干,所以每次吹头发,都只是随意吹了几下。
除了去公司和一些必要的应酬和社交场合,许斯晏私下里也算是个比较随意和懒散的人,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精致。
但沈町觉得这样的他很好,很有人味,让她没有距离感。
她没见过许斯晏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样子,只知道自己的丈夫对自己温柔体贴到了极点。
也许是他刻意不让她知道的。
沈町浑身都酸,懒洋洋的靠在许斯晏的怀里,将他当个人肉靠垫,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他的服务。
他的手掌心还泛着麻,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吹风机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的头发被吹的凌乱,男人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发丝,替她捋好,随意的和她聊着天:“这周末,和我去参加一个晚宴。”
沈町眨了眨眼,仰起下巴看着他。
晚宴,就是那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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