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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今天也在为安稳退休而努力》 90-100(第5/18页)
禅院甚尔:“……我最近已经打算金盆洗手不干了。”
相亲对象觉得有点怪,男公关居然可以用金盆洗手来形容,但是她不纠结这个,好心提醒:“禅院先生,像你这个地位的男公关,喜欢你的人肯定很多,突然宣布入赘结婚的话——总之我不是很想成为其他人争风吃醋的对象,也不希望一些过激的行为会落到我身上。”
相亲对象将头发别在耳后,打开背包拿出钱夹,“说的难听一点,我只是想要找一个入赘的对象应付父母,减少麻烦。我不缺钱,不需要孩子,也不渴望爱情,但是您这种情况——我觉得入赘的性价比有点低。”
“所以……抱歉。”相亲对象抽出几张纸币放在桌上,“这顿饭我请好了。”
她起身离去,临走时还颇为不舍的看了禅院甚尔一眼,遗憾道:“说实话我真的很中意你的长相,如果你不是那么受欢迎的男公关——我们也许下星期就能领证了。”
“再见。”
相亲对象踏着细细的高跟鞋走了。
禅院甚尔切牛排,没忍住一个用力,瓷盘顿时裂了条缝。
他打通了孔时雨的电话:“还有没有别的人选?”
孔时雨:“……这个又吹了?”
禅院甚尔不说话,就在那儿吃牛排,他点的牛排三分熟,吃起来的时候像是在生啖什么人的血肉。
孔时雨:“接受入赘,能短时间内和你结婚,对你没什么要求,能照顾惠,满足上述四个条件的人结婚一般都是用来应付别人的,最怕的就是麻烦——很遗憾,今天这位女士是我能帮你找到的最后一位符合条件的人选。”
禅院甚尔放下刀叉,试图放宽条件,结果刚说了没几个字,就被孔时雨一句话堵了回来。
孔时雨:“再说了,即便你和相亲对象谈妥了,惠那关要怎么过?”
禅院甚尔沉默了,没忍住扶额。
禅院惠这小子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关心他的相亲情况,一有机会就捣乱,有几次好不容易谈妥了,带着禅院惠和他未来的入赘对象见面,结果禅院惠当场揭他老底,搞黄了一次又一次。
在禅院惠的努力下,禅院甚尔就这么被一脚踹入了婚恋市场最底层。
再加上历史遗留的男公关问题。
禅院·肉/体极致·天与暴君·甚尔头一次有了头疼御演乄的感觉。
户川彻就是在这个时候找到禅院甚尔的。
餐厅内的小提琴曲并没有因为主角之一的离去而停止,仍旧是这么的缠绵悱恻,像是一对爱侣在喁喁私语。
户川彻就这么踏着缠绵的音符走了过来,拉开凳子在禅院甚尔面前坐下。
鲜花,乐曲,雅致的餐厅环境。
一切照旧。
就是面前坐着的人换了一个
禅院甚尔看见他就想起了那十几张间接导致他相亲不顺的会员卡,嘴角拉平,也不维持什么人设了,二郎腿一翘就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像是一只小憩的黑豹般盘踞在户川彻面前。
禅院甚尔:“杀人五百起,打听消息三百起,合作报酬五五分。”
户川彻:“你涨价了?”
禅院甚尔:“刚涨的。”
户川彻眨眨眼,感觉自己好像被莫名迁怒了,但他确实不知道禅院甚尔怒从何来,颇为放松的捻起一块桌上的糕点往嘴里送。
禅院甚尔眼皮一掀:“这顿饭是我相亲对象请我的,你要吃的话,给钱。”
户川彻:“……”
他将糕点放下,求证:“我最近是哪里得罪你了?”
禅院甚尔一扯嘴角,脸上的伤疤像是刀锋般动了一下。
男人心,海底针。
户川彻感慨,索性扔了张卡到禅院甚尔面前,单刀直入:“在拍卖会上参与盗窃的是你和阿道司·福特吧?我想向你打听一下阿道司·福特的事,他不是你雇主吗?”
禅院甚尔掏出随身携带的机器,确认了卡里的数额后,满意的收了卡,很敬业的换了个姿势,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你要打听什么?虽说是雇主但我也没有打听别人隐私的癖好。”
户川彻:“他的生活习惯,身世背景。”
禅院甚尔:“他对生活上的一些小细节要求很高,外套要每天熨,出门喷香水带领结,下午茶一天不落,喝的时候还必须往茶里加牛奶、白砂糖和香草籽。”
“还有一些其他的小习惯,但总的来说他应该不是后来才发家的,而是从小就生活在一个很优越的环境里。”
“但是有一点很有意思,”禅院甚尔笑了一下,“他很怕枪。”
户川彻:“正常来说一般人都会怕枪。”
禅院甚尔摇头,“那是被枪指着的时候,而他是一看到枪就会把目光挪开,根本不敢看。另外——他可能还有别的合作者,我曾经撞见过一次他和别人打电话,但是他一看见我就把电话挂断了。”
五条悟也曾说,争夺书页那天,阿道司被一个小丑打扮的人救走了。
因此对方有合作者并没有出乎户川彻意料。
“总之,卡里多出来的那笔钱,就拜托你帮我打听阿道司·福特这个人了。”确定禅院甚尔没有别的信息后,户川彻打算起身离开,结果刚一有所动作就被禅院甚尔叫住了。
禅院甚尔:“等等。”
户川彻转头,挑眉:“卡里那些钱雇佣你打听个人应该绰绰有余了吧?”
“我没想坐地起价,”禅院甚尔回答,定定看了户川彻半晌,忽然提起了另一个话题,“去柳田家偷邀请函那天,你让我往那儿扔了个用过的血袋。”
“那玩意儿一般来自于贺茂家那帮用赤血操术的咒术师。”
“那个啊,”户川彻想起来了,浅浅笑了一下,“我当时想着来都来了,那就趁机随便找个人嫁祸一下。”
——反正有枣没枣都打一杆子,嫁祸成功引起高层内讧最好,没有也没事,怎样他都不亏。
禅院甚尔笑了下,意味深长的看过去:“其实最近咒术界显而易见的乱起来了,以前我接到的任务大多是都是要杀某个咒术师,但是最近反倒是杀咒术高层的单子比较多,一般都是一些小家族雇人杀来杀去,偶尔涉及到御三家,但是在这些单子里,针对五条家的单子是最少的。”
禅院甚尔顿了顿,一双眼睛洞若观火:“就好像在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五条家独善其身——我记得你好像和五条家那个神子的关系不错?”
户川彻闻言神情微动。
禅院甚尔的身世来历户川彻是知道的,但是此前他一直表现出一副一切向钱看齐的模样,报复禅院家他很早就干过了,但要说报复整个更为腐朽的咒术界,禅院甚尔似乎还没有这么远大的理想。
但是他此刻主动提起这件事——
户川彻垂眸思索片刻,忽然以一种平淡的声音往禅院甚尔脑子里投了个地雷:“如果你多关注一下咒术界发生的其他事的话,你应该能发现我和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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