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教是我心尖宠: 10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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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回去,也不怕我再对她动手吗?现在可是一尸两命,我一条命换她们两条命,怎么都是划算的……”

    “关野!”关纵怒喝了一句,滔天的怒火仿佛从手机里如有实质地喷发出来,“你瞎说什么!”

    边牧听着也是倒吸一口凉气,握紧了拳头。

    他知道关野冲动,但他没想到他能冲动成这样,说出这样的混话来,那是活生生的人命啊!他自己的命也是命啊!

    关野咬牙,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他一转身,就看到了边牧。

    关野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盯着边牧一动不动。

    那一瞬间,关野的眼神很可怕,像危险伏击的丛林猛兽,就要扑上来撕咬,又像受伤哀嚎的小动物,遍体鳞伤……

    两种复杂的感觉交织在一起,明明他什么都没说,却让人感觉到他是如此的悲伤,不堪一击,一触即溃……

    边牧眼眶发红,慢慢走上去,轻轻地抱了他一下,“我都知道了,江教授和我说过了。”

    关野的脸色顿时很难看,不是普通的难看,而是血淋淋的伤口被人窥见,仅有的遮羞布被人彻底扯下来之后的恼羞成怒。

    他生气了。

    边牧没有说话,一直静静地抱着对方,他知道那种秘密被人窥探的羞耻和不堪,可要等关野自己主动讲出来,实在太难了,就像他自己,下了这么久的决心,始终还是没勇气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

    他想快点走进关野的心里,只能这么做了。

    关野突然毫无征兆地说了一句,“他杀了我妈。”

    边牧没说话,用力抱紧他。

    关野加重了语气,“他杀了人,却不用坐牢,还可以把那个女人娶回家,名正言顺成为他的合法妻子。”

    他目光灼灼,盯着边牧,“老师,这公平吗?”

    边牧伸手抚摸他冷硬的脸庞,这当然不公平,但这种事,又哪来的公平?

    117 仇恨

    关野眉目间的狠戾尚未褪去,呼吸有些急促,布满血丝的眼眸直直地看着边牧。

    边牧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这种关系里面,哪来的公平?可他不敢说,关野现在明显是被刺激太过了。

    他没想到关纵是这么自私,而且这么自以为是……

    他冷漠无情地毁了一个好好的家庭,夺走了关野最在意的人,竟然还逼迫着关野去接受新的家庭……

    听关野的意思,他这么逼迫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恐怕长期都是这样……太过恶劣了!

    他有点难以想象关野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承受着痛苦,还要时时刻刻被提醒着,被逼着去原谅和接受……

    之前他以为关纵只是私生活混乱,对独子应该是还不错的,可现在看来,关纵的所作所为,无一不是往自己儿子的伤口上撒盐……杀人于无形。

    他终于知道关野对关纵的恶意从哪里来了。

    这么长年累月的逼迫,任谁都受不了吧。

    边牧看着面前遍体鳞伤的年轻人,两年多时间无人疏导,以关野的性格,没有再次爆发动手,反而选择是远离北京,已经算不错了。

    边牧抱着他,轻声安抚,“关野,冷静下来,抱一下好吗?”

    关野僵硬地伸手抱住他,把脸埋在边牧的肩膀上,压抑道,“我不服,凭什么他可以那样,他还有脸叫我接受?他怎么有脸叫我接受……”

    边牧抱着他,“没关系,不想接受就不接受,你不愿意,那就不要原谅……”

    关野愣了愣,抬起头来,他根本没有想到边牧会这么说。

    周围的人,每个人都在劝他息事宁人,劝他回家,劝他不要意气用事,就这么算了……

    “老师,你是说真的?”

    边牧揉着他的头发,“是真的,无法原谅就不原谅,不能接受就不接受,等你有一天能看开了,再放手不迟……”

    关野眼眶红了,狠狠地蹭了一下边牧的肩膀,“老师,你这么说话,可一点也不像老师!”

    “我先是你的男朋友,然后才是老师,我不想你难受,而且真正的原谅是发自真心,没任何人能逼你接受什么……”

    关野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我不想原谅,这辈子都不想……”

    边牧停了一下,语气有些严肃,“你可以不原谅,但你不能随随便便说刚才那种话,也不能动那样的念头!”

    关野知道他在说什么,没吭声。

    “你的命很宝贵,没有任何人值得你用命去换,你爸违反了道德,却没有违反法律,但是你如果去动了那个女人,你就违法了……我不想这辈子都要去监狱见自己的男朋友。”

    边牧摸了摸他的脸,“答应我,别这样,好不好?”

    关野偏了偏头,脸上的倔强未散,“我没想真的动她,就吓唬一下他而已……”

    边牧没说话,他不知道关野的话是真是假,但关野对他爸的仇恨之深,已经到了有点病态的程度,这种执念,无论怎么劝解,都是很难过去的。

    他只能尽量舒缓关野的情绪,减轻他心里压力,不让情况更加糟糕,而最很根源的那部分,他也没有办法了……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两个月过去了。

    那次沟通之后,关野就再也没有说起他家的事情,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但边牧知道,这种伤痛是不会那么容易过去的,会还在心里生根发芽,盘根错节……

    但他没有再去问关野。

    最深的伤痛,是很难拿出来说的,每说一次都是血淋淋地扒一层皮,伤人伤己。

    现在该说的话他已经说了,剩下的只能靠时间磨灭了。

    ……

    关野在准备姚家廉奖的油画。

    他的画进步很大,他似乎很适合这种写实和表现相结合的风格,画得渐渐顺了起来,每天来他座位围观的同学也越来越多。

    但边牧还是不满意,他对关野的要求非常严格,总是不过关,一周画一张油画,画了一张又一张。

    周围的同学也在准备作品,都过来请教边牧。

    边牧对其他人的要求就明显就松动很多,基本上一两周就能达到要求,很快就上交了。

    这一顿操作下来,就像是边牧在故意针对为难关野,周围的同学都暗暗抽冷气,也不知道关野这暴脾气能忍到什么时候……

    直到一个月过去了,关野还是没过,画室里的同学基本都把画都交上去了,他还在一次又一次重画。

    边牧还是没有松口。

    大家都怕关野发火……谁知道关野却异常听话,在同学同情的目光中,一直咬牙坚持着……

    第七周。

    在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和磨练中,关野某日像是猛地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下就把过去十几年所学所见,全都融合起来了,画画时如鱼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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