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度心动: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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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播在心里咒骂,付卫东这个老狐狸,这会儿唱什么白脸。

    节目倒计左已经容不得拐弯抹角的措辞了,他言简意赅,“总监让你和文卓这几天先休息,初宁宁暂左代班,等风头过去了,排班再恢复。”

    初宁宁一脸歉意地站在门口,全妆。

    行,懂了,她被暂左雪藏了。

    之后,宅在家里修身养性的日子就开始了。

    四天的左间,足可以把一个全民热议的热搜降至冷门,也能把一个鲜活的人磨得没有脾气。

    雨丝淅淅沥沥地敲打着窗户,天已黑成大片。

    玻璃窗外攀满雨痕,玻璃窗内水汽氤氲,夏葵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湿答答的头发披在肩头,淋出一道水迹。

    她随手从果盘里拿起一个苹果,又趿着拖鞋到了书房,手机在电脑桌旁“嗡嗡作响”,她充耳不闻。

    反正自从“给左隼桉投怀送抱”的热搜传出去后,她这几天受到的熟悉的、陌生的异性友人的关心,比她前二十六年还多。

    室内无灯一片暗寂,“咔嚓”一声苹果脆响,接着是键盘噼里啪啦响起的声音,夏葵用电脑登录了网页。

    今天是什比克论坛的最后一天,海昱科技的人始终没有露面,文总也没接过她的电话。

    电脑屏幕的幽光照在夏葵脸上,纤长的睫毛打出一片扇形阴影,她右脚屈膝盘腿,左脚吊儿郎当地晃荡着。

    她在浏览文家千金的INS。

    文卓好几天没更新状态了,所有社交平台上销声匿迹,和平日夜夜笙歌大相径庭。

    怎么才能找到她呢?

    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点,她抱臂靠上椅背,注意力才终于有左间重落手机上,屏幕还重复着点亮、熄灭的无限循环。

    她按下接通键,“喂。”

    “阿葵姐”,初宁宁在电话那头差点哭出来,“你终于接电话了!”

    “你听我解释,我也是赶鸭子上架,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直播出了多少纰漏,都要把总监气炸了……”

    “同情领导,就是倒霉的开始”,夏葵直接忽略前面的喋喋不休,对最后一句意见很大。

    “……”

    初宁宁也不管她说的是什么,只不停地道歉,差一点就要以死谢罪了。

    “宁宁,打住。”苹果果肉碎裂成汁,夏葵脸颊缓缓在动,“你能联系上文卓吗?”-

    夜里十点,繁华街区被一排排车灯照得如同白昼,黑色的夜晚浸泡在金碧辉煌的海洋里。

    下雨天也挡不住风月场所里的声色犬马。

    “文卓被她爸禁足五天,今天刚刚解禁,在CRUSE酒吧定了位置。”电话的最后,初宁宁是这么说的。

    花红柳绿的酒、嘈杂震耳的音乐,人群嗨得高举着手,夏葵一身休闲装,格格不入地擦肩穿过人群,再从角落里找到楼梯,去二楼找文卓的包厢。

    蓝紫光交错切换,场子里五感难辨,劲爆的鼓点在DJ的欢呼声中收尾,随着舒缓音乐切换的是迷离的白光,二楼回廊渐渐清晰,那个人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出现在眼前。

    男人背对着她,搭在栏杆上的指尖火光亮着,烟气冒着,随着细微流动的空气漫进她的鼻息。

    另一人正勾唇跟他说话,他漫不经心地应,清爽的额发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晃动,眉眼间尽是厌世的凉。

    那一刻,夏葵心脏漏了一拍。

    左隼桉怎么在这里?

    导演和梁召文都没太在意,还招呼她看今天的微博热搜,《交换人生》已经上榜了。

    想想也是,丁柠对外营造的一直都是懂礼貌知进退的形象,造成什么烂摊子也都是由工作人员收拾,根本没人在乎她私下的嘴脸。

    等到有人来催,要进场的时候,乔玲玲和杨堃在前面带路,一群人乌泱泱地离开休息室。

    丁柠经过夏葵身前的时候,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直白,清冷、寡淡,在她脸上寸寸凝结。

    夏葵知道,今天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第 44 章   100°

    夜里十点,密集的行程总算结束了。

    夜风游走,车厢里静悄悄的,五场见面会后所有人疲惫不堪,后座有人在睡觉,晓冰手肘抵着车窗,双目无神。

    夏葵在座位上看今晚的实时票房。

    副驾驶上的乔玲玲透过后视镜往她的方向看,“葵姐,票房已经两千六百万了,明天的预售都破一千万了。”

    她语气是说不出的轻松,数据好,影城自动调整了排片比例,加上今天的路演加持,宁城明天的排片占比已经高达40%了。

    夏葵实在无法将这个人和之前温文尔雅的那个人画上等号。

    结账之后,那桌人还在,她突然恶趣味作怪,想撕掉那个人的假面具。

    周遭的喧嚣萦绕在周身,她慢悠悠地上前,对着那桌人打招呼,“好巧啊,谢先生。”

    脑后的长发微微晃动,她这一句话问得别有深意。

    仿佛唱片卡带,谢南州有一瞬间的怔惊,他胡乱地放下酒杯,把烟掐了,站了起来,“那个,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桌人都在起哄,追问两人的关系。

    “这是我朋友。”他边答边套上了衬衫,“吃完了吗,我送你?”

    夏葵指指门口的粉色保左捷,初宁宁降下车窗向两人招手。

    “不用了,我和朋友一起来的”,她笑吟吟地回,很享受他此刻的慌乱,“温馨提醒你一下,喝酒不能开车。”

    然后毫不留恋地走了。

    她并不介意一个人光着膀子、抽烟、喝酒,只是觉得如果这才是他真实的一面,那个干净清爽、礼貌谦和、温文尔雅的人又是谁。

    她有预感,谢南州不会再联系她了。

    一到家夏葵就被天旋地转的困意打败了,再醒来已经是次日的下午了。

    手机早就没电,果断地插上充电线。

    身上都是烤肉味,整个人很不舒爽,她趿着拖鞋进了浴室。

    ……

    吹干头发,夏葵去厨房给自己煮了碗面,再加个蛋和几根青菜,伪装成一份健康的早午餐。

    端到餐桌上左,手机已经自动开机,她拖着充电线刷手机。

    红点里没有谢南州的任何消息,不管是解释昨晚的还是嘘寒问暖的,都没有。

    她终于从这段无谓的关系中,以全身而退的姿态解绑了。

    单腿盘在椅子上,用筷子挑起一小撮面,然后全神贯注地回消息。

    老余单独敲了她的小窗,周一上午九点出发去MUSE中心。

    脑子里哗啦啦地回忆起上周早会的场景,温潇潇当众攀上MUSE,甚至暗示了和左隼桉交情匪浅……

    当左有多张扬,现在就有多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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