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直男,但憨憨万人迷: 19、中了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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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海里一片空白。

    不过有些可耻的是,他还是能感知到正在触碰自己的那根手指。

    拇指冰凉的指腹贴按在嘴角,凉丝丝的像玉一样,明明还隔着一层创可贴,气息却轻而易举地侵入,撩得人伤口痒痒的,有点儿难以启齿的舒服。

    从没被人这么哄小孩儿似的托着,蒋厉下意识错开眼,睫毛扑簌了下,罕见地有些不太好意思,但怀里还堆着小山呢,躲都不方便。

    见他不说话,细腻的指腹更加肆无忌惮地蹭在伤口边缘,无声磨了磨,激起一阵酥麻麻的痒,青年的额角和嘴边都贴了创可贴,看着有些叛逆,有些狼狈。

    沈扶清垂眸睨着他,拇指微微用力:

    “谁干的。”

    不是询问,是命令。

    “……”

    蒋厉打了个哆嗦,莫名其妙有种学生时代打架被叫家长的错觉。

    不过他倒没打算说实话。要咋说?哦老板我不是感冒了,而是太弱了被人揍进医院啦?

    傻不拉几的,多丢份儿啊。

    虽说那几个人也被他揍得不轻吧,那也还是有点没面儿。

    于是拧拧巴巴的蒋秘书眨巴了下眼,说谎话不打草稿:

    “我......磕的。”

    “磕的?”男人尾音微扬,不像是相信的样子。

    蒋厉有些心虚:“啊……”

    沈扶清面色不变:

    “那你再磕一个我看看。”

    蒋厉:“……”

    乖乖,几天不见,沈美人居然都会开玩笑了?

    好在沈扶清不是个爱胡搅蛮缠的人,蒋厉实在不想说,他也没再多问,这事儿打个哈哈就算过去了。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蒋厉久违地产生了种安定感。

    那种岁月静好只管搞钱的感觉,嗯~太美好了。

    走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刚想看看最近有什么工作,余光瞥见左手边有杯刚冲好的咖啡,蒋厉也没多想,以为是那帮热情的同事帮自己泡的,随手拿过来就喝了口。

    别说,还挺香,不比现磨的差。

    就是提神效果不太给力,蒋厉键盘敲了没几分钟就打了个哈欠。

    脑袋里跟蒙了层雾似的,就连后来是怎么趴电脑上睡着的都没印象了。

    空荡的房间一下安静下来,只偶尔响起几声清脆的电脑提示音。

    墙面挂钟上的时针滴滴答答指向三点整。

    沈扶清推门进来的时候,桌上的人已经睡沉了。

    午后的阳光格外明媚,光线懒洋洋地透过百叶窗,碎裂成粼粼光斑,照亮了青年恬淡的眉眼。

    睫毛算不上翘,但很密也很长,眉骨清晰饱满,鼻梁也很挺。

    虽然已经大学毕业入了社会,可这张脸还是稍显稚嫩,有种不谙世事的天真,一副很容易被欺负了的样子。

    因为侧着头睡,男生柔软的脸颊被胳膊压着,嘟起一点点嘴,唇珠莹润又明显。

    可能是又梦见什么好吃的了,嘴巴时不时还会吧唧两下,看起来睡得挺香。

    脚步不自觉就放轻了些,走到桌边,沈扶清微微垂下眸,瞳仁中浅淡的紫色无声扩散,像盛放的曼陀罗,直至占据整个眼仁。

    下一秒,那条昳丽细长的紫尾就被放了出来。

    跟主人的性子不一样,尾巴并不是很安分,像是隔离于主体之外,它向来有自己的想法。

    嗅闻到熟悉又喜爱的气息,尾巴兴奋地摇了摇,当即就要不管不顾往上冲,接收到主人警告的一记冷眼,才怂巴巴地缩了下,而后讨好般老老实实轻贴了上去。

    尾勾被小心翼翼藏好,尾巴拨开创可贴的边缘,直接接触到皮肤,淡紫色的光点在贴合处一点点溢出,几息之间,里面的伤口便光洁如初。

    仔仔细细疗愈好每个伤口,再将创可贴纷纷贴了回去,尾巴乖巧地退了回来,冲主人扬起尾勾,一副求夸奖的样子。

    “干得不错。”沈扶清嗓音淡淡,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纵容。

    得到夸奖,尾巴蜷巴蜷巴,心满意足地缩回了窝。

    蒋厉这一觉睡得舒服极了,醒过来那会儿就连伤口都不疼了,看来公司的风水是挺不错,相当养人了真是。

    身子骨彻底好利索了,周末项晏喊他打球的时候,蒋厉也就没再拒绝。

    说起来项晏好久之前就约他了,只不过蒋厉一直搪塞着没去,不知不觉就放了人这么久的鸽子,心里还挺过意不去的。

    所以去的时候蒋厉专门给带了小礼物。

    “别以为送个小破玩意儿就能糊弄我。”

    看着面前消失许久的青年,怀里还揣着颗崭新的篮球,大少爷一身帅气挺拔的球服,面色相当不爽。

    拧巴着张脸,就差把“老子生气了,快来哄老子”几个字儿刻脑门儿上了。

    不过他说是这么说,看样子对礼物还是挺爱不释手的,旁边一块儿打篮球的哥们儿路过想碰碰都被拍开了手。

    见状,蒋厉往前伸了伸手,笑着逗他:

    “那不要还我。”

    简直给这小子摸得明明白白儿的。

    果然,一听他这话,项晏立马搂紧篮球,眼疾手快往后躲了躲,暴躁道:“想屁吃,给我就是我的了!”

    “给你给你。”蒋厉啧了声,那副护食儿的样子,他都没眼看。

    不过看这架势,今儿要是不给人哄好,估计是打不了球了。

    俩人找了块僻静地方坐下来,项晏给他递了瓶水:

    “说吧,这段时间你到底哪儿去了,是不是兄弟了,还玩儿断联那一套。”

    语气稍微缓和了点,但依旧不怎么好。

    主要确实也好不了,这段时间他太着急了,面儿见不上,电话也总打不通,好不容易联系上了问句话吧,还老支支吾吾的。

    要不是电话里他一个劲儿地说没事儿,项晏都以为这小子进传销了。

    没这么当兄弟的。

    看着他硬巴巴递过来的水,蒋厉叹了口气,心说这事儿确实是自个儿不占理,不厚道了。

    也怪他这性格,太纠挺了。

    蒋厉这个人从小到大做事向来报喜不报忧,自由惯了,以前当编辑的时候,熬夜生病烧到三十九度都没跟同事或朋友提过哪怕一句,硬是自己吞了几片儿药捂着被子扛了过去。

    他总觉得成年人了,不应该老想着麻烦别人,不曾想这也会寒了兄弟的心。

    他是得反思。

    之前没跟项晏说一是怕他担心,二来也怕他一时头脑发热,冲动了找人干仗。

    不过反正现在他也没大碍了,说出来也没什么,于是蒋厉接过水,拍了拍他的肩,把前因后果给人说了个清楚。

    项晏整个过程都听得很认真,得知蒋厉被人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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