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于婚色: 13、庸俗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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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忙脚乱地抽出纸巾塞鼻子,乔知懿表情窘迫,暗慨:丢脸,太丢脸了!

    相比之下,沈枢姿态更显得从容,甚至被眼前的反应气笑了。

    他双手环抱,后背干脆靠在门前,口吻慵气十足:“至于吗,又不是第一次看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连裤子都没穿。”

    耳根忽得热起来,乔知懿不满地撇撇嘴,分出一丝视线去瞄他,嘟嘟囔囔地说着:“本来就是你的不对,谁让你不好好穿衣服,耍流氓!”

    沈姓流氓挑了下眉,低低地笑了两声。

    磁性低沉的气音于浴室门口四散开来,以一股不容置否的力道钻入耳蜗,继而引得心口悸动,久久难平。

    乔知懿喉间一动,不想承认自己被他的声音撩到,立刻板起一张脸,故作严肃:“笑什么?”

    “笑你,”沈枢答得自然:“明明平时恨不得上手摸,可现在居然光看看就流鼻血,怪稀罕的。”

    这下子,乔知懿脸更热了。

    一抬头见他好整以暇地盯着自己,她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干脆也不再装淡定,直接推着男人朝衣帽间走去。

    边推边说,急切非常:“臭流氓赶紧去穿衣服!”

    被她推搡着离开,沈枢倒也没有多说什么,耳边传来关门的巨大声响,他站在原地,回头看向浴室的方向,不自觉又扯动嘴角。

    等乔知懿再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眸光掠过盯着平板电脑处理公事的某人她不自然地吸了吸鼻子,试图掩盖心底一闪而过的尴尬。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床上的人抬起头,顺势看过来:“手臂上怎么了?”

    没所谓地瞥了眼小臂,乔知懿随口应道:“被蚊子叮了,挠了几下。”

    “被蚊子叮了?”

    沈枢皱着眉放下平板,走过来,半嘲半讽:“哪个洲的蚊子能叮出这种图案?”

    不等乔知懿开口,他便先一步捏住她的手腕,连带着将小臂也微微抬高,借此看得更清楚。

    半分钟后,他才笑叹道:“乔知懿,你是小朋友吗?连自己过敏了都没察觉?”

    过敏?

    乔知懿眨眨眼,立刻看过去:“应该不是过敏吧,我最近都没有吃花生。”

    “就算不是花生也可能是其他的过敏源。”放下她的腕子,沈枢走向另一个方向,等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只小型号的医药箱:“过来,我帮你涂药。”

    心里还是有些不情愿,乔知懿没有动作:“真的是过敏吗?不会是你‘误诊’看错了吧?”

    沈枢闻声,再一次被她气道,耐心告罄:“过来坐好,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乔知懿努努嘴,但还是走近。

    随着他拧开盖帽的动作,熟悉的药膏味弥漫开来,乔知懿蹙着秀气好看的眉头,表情很是抗拒。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才刚闻着这个味道,先前被她挠过的地方便更痒上几分。

    下意识的,她又想伸手去碰。

    “别乱动。”

    沈枢陡然出声,制止道:“再痒也别挠,破皮会留疤。”

    说着,挤药膏的速度明显快了一半。

    乔知懿鼓起双腮,垂着脑袋盯着他抹药,随着棉签滚到皮肤上,一并引起酥酥麻麻的异样触感。

    男人的手很大,指关节也长,正常尺寸的棉签被他捏在手里显得短窄。

    他动作不疾不徐,神色留认真严谨,明明只是在涂药,偏教人品出几分弹钢琴的优雅。

    乔知懿和他靠得近,鼻尖前除了不算刺鼻的药膏味,便是清冽的薄荷气。

    很淡,却又存在感十足,让人想掩耳盗铃地忽略都不成。

    喉间悄然一动,她偷摸掀睫,眸光落在男人清隽俊美的五官上。

    似是没有察觉到自己正被盯着看,男人依然在重复手上的动作,时不时眨眼,鸦黑睫羽也跟着颤,像小刷子似的浓密。

    这一刻的沈枢,好像比平时看起来更温和。

    也更有魅力。

    她如是想着,歪歪头,忽然笑了。

    “笑什么?”

    因为扶着她的手臂,他能够感知到她的细小动作,沈枢抬眸:“弄疼你了?”

    乔知懿摇摇头,岔开话题,随口提起舞团的事,其中就包括自己作为实习生,要和另一个实习生竞争一个要上纪录片的演出名额。

    还问他要不要来看。

    沈枢面色始终,口吻也淡淡的:“无关人员也能去?”

    被他形容自己的遣词造句惹笑,乔知懿道:“虽然说是竞争,但为了公平起见,会在舞团旁边的剧院进行公演类的小型演出,谁都可以来。”

    志愿服务的涂药工作结束最后的收尾,沈枢直起身子,薄唇勾起一个浅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弧度:“希望我去?”

    乔知懿轻哼,最看不得他这幅样子,矢口否认:“你爱来不爱,你不来我还高兴呢。”

    沈枢哑然,笑意比前一秒重了十几倍。

    他沉着嗓音,算是加重语气词:“那为了让你不高兴,我肯定去。”

    /

    竞争意味的演出定在周六上午。

    因为是周末,剧院的观众席坐了不少人,毕竟不要钱,甚至还有好多对古典舞不太了解,只知道演出者会穿着特别漂亮裙子的小朋友。

    乔知懿此时正坐在后台的休息室,脑袋里闪过一帧帧舞蹈动作,莫名紧张。

    她的登台经验非常丰富,就连全国级别的比赛也数不胜数,可不知道为什么,唯独今天这场,被她格外重视。

    以至于放到了心脏尖尖。

    这时候,休息室门口传来一阵沸腾喧闹。

    坐在隔壁看手机的邵文清抬头,不咸不淡地解释:“应该是马晓淇的男朋友来了,大少爷就是不一样,排场也大。”

    马晓淇正是另一个实习生的名字。

    出身北影的古典舞专业,和乔知懿是一样的“名门正派”。

    似是怕她有心理辅导,邵文清又立刻道:“别管他们,跳好你的就行。”

    乔知懿笑笑,乖巧地点了下头。

    没有继续在休息室待着,邵文清起身离开,表示要出去发发牢骚,让外来人员动静小点。

    偌大的休息室只剩下乔知懿一个,安静到掉根针都能听着。

    距离登台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她的掌心攥着四四方方的电子产品,胸口的跃动又激烈几分。

    两节代表有新消息的“嗡嗡”声传来,她立刻滑动去看,但备注却不是她期待的那个,只得努努嘴角,重新将手机按灭。

    她不太想承认,自己很期待沈枢来。

    可能是上次校庆表演的事给了她一种心理暗示,她竟然觉得如果他来了并且坐在下面看,自己说不定会超常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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