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依为命: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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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机时,晏桦再次无情道:“不行。”

    “去吃饭。”

    江野坐在桌前自己给自己灌了几口凉水才稍微冷静下来。

    “等会再量次体温。”江野还是担心晏桦发烧。

    晏桦握着手中的汤匙,小口喝着鸡汤,没喝几口就放下碗,不想吃了。

    “这家店不好吃吗?”

    “没什么胃口。”

    “雪梨还吃吗?”

    晏桦靠在椅背上抚了抚额头,“等会吃。”

    “好,鸡汤我放锅里热着,你晚上饿了再跟我说。”江野体贴道。

    晏桦还有点低烧,但睡太多了一时半会也睡不着,靠在沙发上等江野洗完碗。

    江野从厨房出来就看见晏桦在客厅裹着毯子看球赛。

    “桥桥。”江野坐在一旁,将人拉在自己腿上,还不忘把毯子披在他身上。

    “嗯。”

    江野抵着晏桦额头,感受了下他的体温,“还有点烧。”

    “今晚早点睡,明天应该就好了。”

    晏桦将脑袋搭在江野肩头处问,“你明天还有课吗?”

    “没了。”江野刚洗完碗手还是凉的,怕冰着晏桦,只是隔着毯子抱着他。

    “后面都没课了,考试周复习,两周后去考试就行了。”

    晏桦被江野抱怀里,静静地听着他说话。

    “桥桥,你明天还有事吗?”江野手暖起来了,渐渐从毯子外伸进去。

    晏桦摇摇头,“没,宗远这几天给我放假,南江那边十九一直在。”

    “那就好,明天我们两都可以在家。”

    江野想到什么,笑着亲了亲晏桦嘴角道:“等你退烧。”

    别说等晏桦退烧了,现在江野就想。

    但是也只能仅限于想想。

    晏桦轻声叹息,“就知道天天折腾我。”

    江野毫不脸红道:“哪有,我今天就没有,昨天也没有,前天也没。”

    江野停顿了下,小声道:“从上次在车里后就没有了。”

    “都五天了。”

    晏桦提醒说:“明天也没有。”

    “后天也没有。”

    江野不乐道:“那什么时候才可以有?”

    “等我退烧。”

    “你明天就能退烧。”江野笃定道。

    “吃了药,还喝了鸡汤,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晏桦闻言抬起头,眼睫微动,反应了下,突然主动伸手。

    “桥桥。”江野靠在沙发椅背上满足地呢喃道。

    就在江野差一点时,晏桦猝不及防地停了手。

    “桥桥。”江野不明所以喊着晏桦的名字。

    “忍着。”

    江野不可置信地看向晏桦,刚才是晏桦主动的,现在又让他忍着。

    “你怎么这样啊,桥哥,你好过分啊。”江野将头埋在晏桦怀里控诉道。

    晏桦没理会江野的控诉,只是提醒说:“有你在车上过分?”

    江野顿时心虚了,不敢再说话,只是蹭了蹭晏桦。

    晏桦察觉到了江野的动作,出声制止道:“不行,忍着。”

    “我自己也不行?”

    “不行。”晏桦挪开江野的手。

    “不行就不行吧。”

    晏桦语气异常认真,江野现在不敢跟他犟,自己平复呼吸后问道:“吃雪梨吗?”

    “嗯。”晏桦坐到一旁,安静地吃了几块雪梨,去床上睡觉。

    就在江野以为今晚就要这样过去的时候,晏桦却根本睡不着。

    他睡了一天,晚上格外精神。

    江野刚躺下就察觉到晏桦靠过来了。

    “晏桥桥,你好好睡觉。”江野掐着晏桦腰,没让他靠近。

    晏桦今天不上不下让他难受两次了,现在靠过来肯定没安好心。

    很多事情晏桦都惯着江野不和他计较。

    可是晏桦但凡想计较了,江野就逃不过。

    一直不做倒也可以忍,关键晏桦每次都会让江野舒服一阵,次次卡住他最关键的时候,无法解脱,硬生生憋着。

    江野今天第三次被卡住了,把头埋在晏桦颈窝,语调可怜地喊着桥哥。

    晏桦毫不留情地撤回手。

    “桥哥,我好难受。”江野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晏桦将掌心贴在江野侧脸,识破道:“不许假哭。”

    “你再这样来一次,我真的要哭了。”江野泄愤地咬了咬晏桦脖颈,却还是没舍得用力,又亲了两下。

    晏桦瞥了江野一眼,开始算账:“那天在车上我让你别来了,你也没听我的啊。”

    江野诚恳道歉:“我错了嘛,我不该趁着你那天喝酒后哄你在车上。”

    话虽如此,但是江野却还是不自觉舔了舔唇,回忆起前几天的事情。

    那天晏桦和宗远去参加一个客户晚宴,十分正式的场合,因此晏桦少见地穿了正装,裁剪得体的西装勾勒出晏桦紧瘦的腰身,西装裤下的双腿笔直修长。

    当晚应酬时还喝了些酒,晏桦虽然没有完全醉,但是意识并不十分清晰,说话都慢半拍。

    不仅如此,当天早上出门前江野还给晏桦亲手戴了衬衫夹。

    他想一天了。

    晚上去接人时,看到半醉,衬衫扣子被随意解开两颗,意识朦胧不清的晏桦,他真的等不及回家了。

    喝了酒的晏桦比平时要听话,又因为在车上让他格外紧张。

    平时晏桦话就少,那天说话都断断续续,根本不能完整说出一句话。

    “桥桥,你喊我哥哥,我们就回家好不好?”

    “哥哥……”

    “嗯?桥桥你喊我什么?我没听清。”江野故意道。

    晏桦被逼得没办法了,又喊了好几声哥哥。

    “哥哥。”

    “回家。”

    但是江野却耍赖了,“我是说回家啊,可是我没说马上回家。”

    后来晏桦酒醒后,江野差点在沙发睡了一晚上。

    江野现在不能想这件事,越想越忍不住。

    “桥桥,你再量次体温好不好?”江野又拿出体温计,祈祷晏桦早点退烧。不然他今晚要憋死在床上了。

    但可惜天不遂人愿,晏桦还是低烧。

    他每次都快上岸了,明明只差一步,晏桦却在岸边撤掉梯子说:“不可以哦。”

    终于在晏桦入睡前最后一次量体温时,江野看到了曙光,压抑着声音贴在晏桦耳边轻声道:“桥桥,你退烧了。”

    晏桦:退烧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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