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捂紧了小马甲: 5、戏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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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小言惊讶地抬起头。这才发现,在他一心一意搬行李、怼云浩俊的时候,纪宸霖已经走到他们身边来了。

    男人淡漠的气场极具压迫感,光是淡淡地瞥了眼云浩俊,就足以让对方唇色惨白地失了所有刻薄的言语,整个人像是个又惊又恐的霜打茄子。

    云小言小脑筋一动,欢快地朝男人迎了上去。

    “不是让你在车里等着我嘛,你干嘛还非要来帮我呀?”云小言戏精般地嗔怪道,软软的嗓音让人不仅不会觉得作,反而想捏捏他白皙的脸蛋,逗逗他。

    纪宸霖看了眼少年只倒映着他一人的晶亮眼眸,以及那因为抬了两下行李箱就通红的双手,微微蹙了下眉头,没有戳破少年的说辞。

    他走上前,从少年手中接过大型行李箱,轻松地将其单手拎起,放在了推车上。

    纪宸霖在搬行李,云小言就站在一旁,得意洋洋地朝云浩俊努了努小嘴,像是一只因为有人撑腰就又变得高贵与优雅的布偶猫。

    这把云浩俊气得不轻。

    在他扭曲的价值观里,纪宸霖绝对算得上是金字塔最顶端的、值得万人崇拜的人。而他本可以通过婚姻,将这地位与权力分来一份,但却因父母的坚决阻止,与其失之交臂,这让他怎么甘心!

    自得知了云小言要跟纪宸霖联姻的那日起,他就一直靠着“自我安慰”撑着所谓的自尊心。安慰自己云小言一定会被冷落、被羞辱、被家暴,不仅什么也得不到,反而会成为豪门联姻牺牲品。

    现下看到纪宸霖不仅远比他想象中要英俊帅气,还愿意亲自帮云小言搬那些破烂,他整个人比吃了一吨柠檬还酸涩难受。

    但这种难受却没有任何宣泄口,因为一旦他说错话,纪宸霖捏死他家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走了。”纪宸霖摆好行李,丢下这一句话便要推着车朝着停车点走去。

    为了再气一气云浩俊,云小言豁出去了般凑上前,用白细的小手揽住了纪宸霖的胳膊,与其就像是如胶似漆的小情侣一般亲密。

    幸而他在民政局时就曾这么做过,做得倒也不算太过艰难。

    他晃了晃对方比他粗一圈的手臂,得寸进尺道:“你好厉害呀,老公。”

    前面的夸赞说得软软糯糯的,像是在撒娇的小猫咪;后面的称呼说得含糊不清,几乎是从喉间挤出来的。

    纪宸霖没有说话,迈开大长腿,就往停车后走去。

    云小言一边拉着他的胳膊往前走,一边回头,朝着脸色涨红的云浩俊,幼稚地吐了吐舌头。

    见他竟能如此风光,云浩俊攥紧拳头。一时间,懊恼和嫉妒的心情彻底裹挟了他,让他整个人都气得发抖,恨不得跟这个不公平的世界同归于尽。

    云小言将他无力的愤怒尽收眼底,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

    原来纪宸霖还有这种拿出去气人的功能呢,不错不错。

    少年心里乐开了花了,拉着男人一蹦一跳地往前走着,丝毫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直到单元门门口,男人冷不丁阴森地开口道:“放手。”

    云小言这才骤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么,而且做完后还没跟纪宸霖解释一句!而且还就这么拉着男人的胳膊走了一路!

    少年闪电般快速缩回手。

    鼻边独属于少年身上浅淡的清香倏地远离,纪宸霖道:“他已经看不见了。”

    云小言愣了一下,然后才明白过来男人的意思。

    一时之间,他竟有些感动纪宸霖知道自己把他当枪使,但还是陪他演戏的经历,甚至在心中对纪宸霖的害怕滤镜淡了许多。

    但不等他开口感谢,男人就先冰冷无情地道:“这两次就算了。以后,不准再和我有类似的肢体接触。”

    “还有我们之间的感情,骗骗别人可以,但你心里得有数。”

    “啊?”云小言怔愣了一下,随即便反应过来了男人的意思——

    以现在的这种寄人篱下的处境,就算他心里不想答应,嘴上也只能蔫蔫地“哦”了一声。

    纪宸霖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地大步走向自己的车,将推车上的行李一一搬到了后备箱里。

    在拎最后一个行李箱的时候,他动作微微顿了一下。

    “带了些什么?”男人声音没有起伏,看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他动作继续,单手提起最后一个行李箱,衣袖里的手臂肌肉线条乍现,散发出极强的性张力和荷尔蒙的气息,也足可见行李箱之沉重。

    云小言看了眼那粉白色的行李箱,突然有些语塞。

    那个行李箱中装满了他国外朋友寄给他的罐装草莓牛奶,是他最爱的饮品,每天早上都要喝的,必须得带上。

    而那个行李箱,少说也有三四十千克。

    “就是些吃的。”云小言脸红地含糊道,“回去可以分你一点。”

    好在纪宸霖并未深究,将推车推至门口,就道:“上车。”

    纪宸霖住在市中心的某个别墅区里,和云小言的大学在同一个区,离这里有一段不近的距离。

    男人戴着蓝牙耳机,在开车的过程中,还时不时会接到公司的电话。谈工作时,他的声音就更像淬了三尺冰霜一样,森冷狠厉,说一不二,让人不寒而栗。

    对比之下,他跟少年说话都算得上是温和正常了。

    云小言一边心想着做男人的下属有多恐怖,一边无聊地点开了自己的微信。

    句号前男友再没给他发过信息,估计是彻底心死了。最近的几条信息来自于安修杰——

    【aaa建材批发安总:怎么样怎么样了?纪总大不大?厉不厉害?你爽不爽?】

    【aaa建材批发安总:嘶,这么久了也没个音,我们娇气的小言宝宝不会晕过去了吧?[探头]】

    云小言突然有种白日宣淫的羞耻感,红着耳尖打字道——

    【cloud:劳资就是去领个证!!还是清白之身!!!】

    对方应该正闲的无聊,秒回了他的信息。

    【aaa建材批发安总:嗷嗷嗷!小言竟然是我们中最先结婚的,康康结婚证?】

    云小言摸了摸自己白色羽绒服里面的口袋,将一本还沾着他灼热体温的结婚证掏了出来,拍了张内页发给安修杰,然后又将其小心地塞了回去。

    ……以后离婚还用的着,得好好保存才是。

    【aaa建材批发安总:??】

    【aaa建材批发安总:?????】

    【aaa建材批发安总:他mua的,这么帅你还要离婚??!你害羞得耳朵都红了!天杀的云小言!你敢耍劳资!!让劳资为你离婚殚精竭虑朝思夜想寝食难安!!】

    云小言茫然地看着对方发来的信息,有些犹豫地戳开了自己发出去的图片。

    证件照中,男人单眼皮的眼眸厌厌地半垂着,鼻梁高挺,薄唇轻抿,脸上的线条轮廓锋利而流畅,像是世间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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